郝青伦揉了揉太阳穴,让意识更清醒点,要开口说什么。
郝青伦被季越的深喉弄得爽到要升天,他粗喘着低沉呻吟,犹如野兽嘶吼,用手扯住季越的头发随着他动作上下摇。季越知道爱人情动,更加快速度,握住对方的手变得又热又黏,对方抓的越来越紧,像是两只手要化在一起了,两个人马上也要化在一起了。
最后,季越决定放弃想这个问题。
“没多久啊,”季越笑起来,笑的很明朗,“刚想好好看看你,你就醒来了。”又是这套说辞。
“你盯了多久啊……手不酸吗?”
“没关系,我还有,穿我的。”
……
季越觉得好幸福。
季越吐出阳具,不但没有移开,还贴在脸边。郝青伦抓在他头发上的手发力,他赶紧闭上眼睛,热滚滚的精液随机射出,喷了他满满一脸。
他把茶几推开,笔记本电脑摆在沙发上,自己蜷着大长腿窝在地上,面对着郝青伦的脸办公。
郝青伦还来不及开口拒绝,季越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下。
还有他的眼神。
郝青伦喘着粗气,喊季越名字,腰左右扭着往上抬,把鸡巴往季越舌尖撞。季越见状停下舌头上的工作,举着一边的胳膊拉住郝青伦的手,汗津津的,跟他十指相连,然后用另一只手扶正对方阳具,张大嘴把整个龟头包在嘴里,又尽量向下包住一点到极限距离。粗大的阳具顶的季越喉咙有点想干呕,他来不及觉得恶心,就握紧郝青伦的手,上下摆动起脑袋,快速地把阳具顶进口腔深处再彻底吐出。
他为了让季越不把自己的脸捏烂,仰着头去吻他。季越果然得趣,修长的手臂交叉在他脑后环住,整个人都贴住他,依赖又眷恋,两人缠吻在
季越凑上去忙啄了一下他的脸,眼神发亮:“亲爱的,我记得你明天的课表没有课,所以你还有实习或者其他事吗?”
季越熟练地用舌头撬开郝青伦口是心非的嘴,坏笑着一下下,小猫一样的,舔弄对方的舌头。郝青伦被这色情又童真的举动搞得有点害羞,轻轻推了推他,季越便整个人压上了沙发。他们家的沙发很大,季越可以一边舔吻爱人,一边腾出手扯对方的裤子。
郝青伦说没有。
郝青伦醒来的时候,墙上的挂钟刚过零点。他睁眼就看到季越捧着那张帅脸,跪在地上、趴在沙发上盯着自己,吓了一大跳。好几次了。倒不是季越的脸吓人,郝青伦发誓自己在见过季越之前都没敢想象过现实世界也会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只是盯人这件事就很诡异。
还一住就是三年。跟他在一起,真的太快乐、太幸福了。季越自知克制不了这样甜蜜的诱惑,甚至一开始还卑劣地想过:
等不到郝青伦开口问他自己一米八的人怎么穿他一米八六的裤子,季越已经把小郝握在他手里了。他轻轻搓了两下阴茎就变得沉甸甸、硬邦邦的,冲着郝青伦呲牙笑,像炫耀自己手法有多高超。
“亲爱的,我变强了吗?”季越像小孩子一样往两边捏着他的脸,手下没轻没重,他疼的说不出话,“那就是你变弱了哦,可比上次快多了。”明明没有快。
他不能放弃继承家业,从出生起他就在为此做准备,更何况背叛父亲失去的不仅是家产,他太了解季家人的手段。
“快……快射了,越越你把脸移开。”
他给不了他未来。
季越得令,看着郝青伦红彤彤的漂亮鸡巴,咽了一下口水,一口叼上去含住龟头,舌头舔弄两下,才再用手握紧。季越舔他的马眼,里面滋滋冒出一点淫液,自己尝到了腥味,又用一只手揉搓他的睾子,可怜的蛋蛋在他灵活的手指下微微发颤。
只要郝青伦不扭头就跑,跑到天涯海角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备忘录里的长信并不能改变什么。季越完全拿捏住郝青伦外冷内热、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只要他想,他有一万种方法把郝青伦继续哄在身边。可是然后呢?大学拖延了三年,他不但没有厌烦郝青伦反而更加爱他,毕业之后还是可以拖,把他安排在自己身边工作,父亲肯定也会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们中的一个先结婚。那个人只会是自己。
还不够。季越又整个人拱到下面,把郝青伦的裤子彻底扔在一边,用毛茸茸的大脑袋蹭他大腿内侧,鼻息若有若无打在对方阴茎上。郝青伦长舒一口气,被他妖精化身的男朋友勾到不能自拔,用穿着灰色袜子的脚放在对方腰侧轻轻勾蹭,示意他快点别墨迹。
高潮时郝青伦眼里发白,白光之后世界重现,他有了神智,赶紧伸手扯了张纸,把季越费力地从身下拽上来帮他擦脸。季越的得意的眨了眨眼,长睫毛上的精液闪着光。郝青伦也懒得训他。季越总是如此,屡教不改。
“会皱的……别搞破了,都是借的。”
“真巧!我也放一天,我们来做好不好?”
“郝青伦肯定知道他跟我的区别,所以会不会识趣点主动离开呢?”
现在这样的想法都让他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