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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少侍给老皇帝daiding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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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

    怀瑜在他体内摸索片刻,终于撤了出来。

    明长宴松了一口气,却不料,这一口气还没松完,却是又更加粗大的物件顶了进来。

    他断气似的喘了一下,叫了一声,似乎难以置信,尚未反应过来,目光直直的看着床头,呆愣了。

    等怀瑜在他体内缓缓的动起来时,明长宴这才回过神。

    明长宴被压在他身下,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怀瑜动得不快,显然是再等他适应。可惜明长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根本每个适应的经验,一来二去的,反抗不能,又委屈得要命,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怀瑜顿了一下,问道:“你哭什么?”

    明长宴心情不好,恶狠狠道:“我痛当然要哭!怀瑜,你真是过分极了!”

    怀瑜道:“是你先的!”

    明长宴冤死了,恨不得现在就转过身跟怀瑜当面对质:“我怎么先了!是你先欺负我的,我什么时候没让着你。你倒好,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现在还要这样对我,我还不能哭了吗!”

    怀瑜也有些委屈,但是他见不得明长宴哭——虽然,明长宴这哭得,有一半是急中生智装出来的。怀瑜伸手去擦他的眼泪,一擦,什么都没有。

    他:……

    明长宴被他翻过身,那东西还在他体内,一翻身,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爽快得明长宴打了个哆嗦。

    怀瑜道:“是你下午先叫我夫君的。”

    明长宴愣了一下。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奔放,合着醉酒了之后,他叫得根本不是“爹”,是“夫君?”

    这、这什么东西,他也想得出来?真是喝酒误事,喝酒太误事了!

    怀瑜见他发呆,又狠狠的顶弄一下,这一次进入的很深,明长宴的呆愣被顶散了,又听怀瑜十分生气道:“但是你晚上就去给别人侍寝。”

    至此,明长宴终于弄明白了:怀瑜这是在跟他呷醋。

    他身体摇晃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手不得不抱着怀瑜的肩膀,才能勉强稳住自己。

    “这又不是我决定了,再说——你不是半路来截胡了吗?我现在是给谁侍寝呢?”

    怀瑜不理他,在他的锁骨处咬了好几口。

    明长宴身体深处渐渐的腾起一阵要人命的快感,顿时狂风过境一般席卷了他的神智,覆盖了方才那点儿微不足道的疼痛。

    怀瑜道:“你说呢?”

    明长宴这会儿已经自暴自弃了,抱着怀瑜,心里想道:算了,都这样了,我还挣扎什么。他要呷醋就呷醋,反正我也没吃亏。

    他迷迷糊糊道:“我说什么了?”

    怀瑜问他:“给谁侍寝?”

    明长宴咬着唇不说话。

    怀瑜又坏心眼的压着他深入了几次,明长宴终于熬不住,喊道:“你你你你你!!!”他欲哭无泪:“给你侍寝!给你给你!”

    明少侠想道,人年轻的时候就不要给自己下太多的套子,当年不过是随口胡诌来自己与小国相有染,这下可是真金白银的染上了,杀头的大罪,不不不,岂止是杀头的大罪,他俩如今还在皇帝的龙床上滚一块儿了,这诛九族都不为过。

    怀瑜突然停下来,问他:“给我?我是谁?”

    明长宴的快意戛然而止,腰情不自禁的扭了一下,没等到怀瑜继续。他从脖颈到耳根,渐渐的一齐滚红了,双手环上怀瑜的肩膀,将自己送上去,在他的唇上小心翼翼的亲了一下,声音软糯,难以启齿的开口:“夫君。”

    怀瑜满意的哼了一声。

    第二日一早,明长宴再醒来时,眼前已经不是那张龙床了。

    他并未腰酸背痛,只是睡得太久,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不适。缓了好一会儿,明长宴才反应过来,皇宫里那堪称粗暴的情事只是一场大梦。

    真是奇怪?平白无故的,我怎么做了这样的梦?

    明少侠百思不得其解,又想到: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这么一想,把自己吓了一跳。他连忙一动,一翻身,便抱住了身侧的怀瑜。

    怀瑜被他的动静给吵醒了,略有些起床气,不过无伤大雅。他向来不在明长宴面前发起床气,至多抱着他不撒手。

    他被明长宴吵醒,就盯着他看,眼神十分明显:解释。

    明长宴道:“醒啦?还是被我吵醒的?”

    看怀瑜的脸色,不用猜,俨然是被吵醒的。

    明长宴道:“我做梦了。”

    怀瑜顿了一下,问道:“是噩梦吗?”

    明长宴摇头,枕在怀瑜的手臂上:“不是,梦见你了。”

    怀瑜道:“那就不是噩梦。”

    明长宴笑出声,又哄他:“当然不是噩梦。梦见你么,自然是好梦,是美梦。我差点儿都不愿意醒了。”

    怀瑜道:“你梦见我什么了?”

    明长宴胡编乱造:“我梦见你被妖怪关在了九十九宫,需要一个英勇无比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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