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佑摇了摇头,比起接下来要承受的痛楚,现在就跟打针前用棉签擦拭皮肤一样,只是擦拭的地方比较特别(羞耻脸)而他也感受到了莫以凌的极力忍耐,那粗重的气息宛如鼓风箱般喷洒在他的身上,抚摸身体的力度重得让他都感到疼痛,即使看不到都感觉得到莫以凌的饥渴难耐。
“唔”身体被翻搅的感觉令徐天佑眉心紧皱,莫以凌的手美得跟钢琴家一般,但骨节分明,修长有力,一双手能轻易的抱起他,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三根手指并拢后深入身体就有种鲜明的压迫感,手指没入到根部时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为此,每一次的扩张他都需要时间适应。而想到待会要进入身体的,是莫以凌无比粗硕而火热的男性器官,徐天佑的下肢就因为害怕而微微发抖,莫以凌关心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会痛吗?”
“嗯等等啊”徐天佑无意识地摇着头,禁不住想让他再等等,但莫以凌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用力地往前一挺。
“啊不要”徐天佑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起来,莫以凌那比往日还要勃发的尺寸令他痛苦,但毫无抵抗力的狭窄内壁还是被赤红色的粗大肉刃撬开了,一点点的深入,退出一些又顶进去,紧致的甬道被填满,挤压,几乎要被撑破一般的痛楚令徐天佑呼吸困难,但又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承受侵略者的进犯。
他低头吻住徐天佑的唇,好像在亲吻珍爱的宝物一般,湿热的舌头来回地舔着他的唇,在他不自觉地张开嘴时,吸吮着他的舌尖,埋入他身体的两根手指也积极地扩张着狭窄的内壁,抚弄着柔软的粘膜,确定里面足够放松又粘着他释放的体液深入,这一次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内壁里强硬的拨弄。
“我的臆想,只有你。”莫以凌没有为他的不够浪漫而生气,甚至觉得要不是遮住他的眼睛,他肯定要跳起来不管不顾的反抗,在他的认知里性爱已经是底线,再做更多的深入就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但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恨不得想将他藏在视线内,又怎么会觉得脏。
不可否认他不是一般的嫌恶,以往这么做的时候,他就被折磨得又是哭泣又是挣扎,但又无法逃离地承受侵犯,这次同样不例外,莫以凌那双深邃的瞳眸危险地盯着徐天佑,看着他浑身发抖的呻吟啜泣着,炽热的吐息熏红了柔软的嘴唇,他张着嘴却无法呼吸,就要在这样的行为里窒息,莫以凌才退出舌头,却连给他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坚硬的食指跟中指就插到紧窄的肉壁中,“一下子能接受两根手指,我该奖励你!”
徐天佑的心脏怦怦直跳,“你不觉得脏吗?”
他能让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到说句话都嫌浪费时间的男人有这样的反应,徐天佑的心脏又激烈地跳动,连被扩张的部位都不再那么痛,莫以凌撤出被开拓得湿润的入口,徐天佑终于松了口气,莫以凌吻了一下他的唇,而后握住他的手压来到胯下,“来,感受一下,这是我对你的欲望。”
“我要到你的里面去。”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紧贴着敏感的耳际,徐天佑的体温迅速的升高,而那言语里隐含的赤裸欲望更让他心里发慌。
“你有感觉是好事,我不想让你难受。”莫以凌贪婪地抚摸着他光滑的臀部。
的床单都被他揪成一团,“凌呜呜可以了啊”
莫以凌就一把握住他半勃起的欲望,他登时瘫软在绵软的大床上,紧跟着莫以凌暗哑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其实你有感觉。”
“这是我在你的身体里。”莫以凌停下来等他适应自己,白皙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胸膛,抚摸着他汗水涔涔的腹部,又亲吻着他的唇,“感受到我了吗?”他要让他明白自己被占有的事实,明白插入他身体的是谁,不仅仅是肉体的结合,他
“呜我好难受”]
“啊啊啊!”徐天佑惨叫了一声,汗湿的背猝然弓起,但莫以凌仍不容拒绝的挺进,感到前端被超乎想象的紧致内壁勒得无法再深入,他后退了一些,又往里面挤。
他再也不要奖励!徐天佑费力地呼吸着,感觉到眼角都有些湿润,顿时觉得丢脸极了,好在领带的遮盖让莫以凌看不到他又哭了,但这样的自己实在太丢脸了,他挣扎着要推开他。
该死,被发现了!徐天佑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因为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淫乱的爱抚里有感觉而让他慌,想找机会逃离。
莫以凌抱起他的腿,分开,赤红色的雄根宛如凶器般抵在战粟的穴口处,轻轻地摩擦,那岩浆般的热度跟坚硬的质感让徐天佑的呼吸都乱了。
徐天佑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那是你的臆想!”他又不是糖人,对于莫以凌的比喻觉得有些肉麻。
“啊”徐天佑刚碰到就像被烫伤一般惊颤,要不是碰到不会知道那里已经那么硬了,凶猛的男性象征以剑拔弩张的弧度耷立在坚实的腹部,全然是在他高潮之后就迫不及待想要插入的姿态,但莫以凌能够忍耐到这种程度而扩张他的身体,徐天佑不免有些动容。
“你全身上下都是甜的。”莫以凌亲吻着他滚烫的脸,低沉的声音里夹着一丝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