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談戀愛（7）

    程尋抽完菸回來了。

    「我睡了。」

    程尋點頭，「早上是誰求我起床？妳這女人真狠，利用完就扔。」

    程尋走上前，嘴角揚起，侵佔女人眼前的所有光，「我有的，我能夠毫無保留的給妳。」徐丹穎被攏在他的目光之中，退無可退。

    後來，有一點介意了。

    他沉吟了一声，「妳过来亲我一下。」

    「擺放在畫廊供人欣賞的驚艷畫作，一幅要價不菲。」他低頭看著女人的手，「而創作它們的人，只有我能牽。」

    他哑声：「起来了。」

頭看她，「不過妳千萬別勉強，我們都知道我哥是什麼德性，絕不會干涉你們的感情，妳要是真的受不了他，就去找一個妳能受得了的。」

    徐明遠下意識的去摩挲她手心的繭，溫桐縮了一下，「你別摸」

    徐丹穎的眼眶頓時有些熱，好多話哽在喉嚨，最後只點了頭。

    那些繭，都是驕傲。

    程尋沒動，劈頭就說，「我媽說揍我，妳攔都不攔？還抱她，以茲鼓勵？」

    聽聞，徐丹穎低頭看了一眼戴思嵐的手，比她還要白，手背隱隱透著血管，程尋的好皮膚大概就是遺傳她的吧。

    欣慰徐丹颖终于有另一半了，但想到对方是她哥

    戴思嵐一愣，隨即拍了拍她的背，她是真的喜歡徐丹穎這孩子，溫柔中帶著堅韌，像極了她一位故人。

    下了樓，戴思嵐上前拉住徐丹穎的手，「待會妳就坐程尋的車回學校吧，改天再來我們家玩，提前說一聲，讓阿姨準備一些妳喜歡吃的。」

    莫名的，徐丹穎想起何芝涵的話。

    「程寻。」

    程寻撑颊，睡眠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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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桐搖頭，她不怕痛。

    「相對的，我也能全部拿回來，包括妳原先擁有的。」

    徐丹穎現下心情很好，可以和他鬥嘴幾句，「誰讓你都不會讓我，阿姨也沒說錯，我總要先找個靠山。」

    「那妳也别去吃早餐，过来继续睡。」他眼都没睁，拍床邀约。

    徐丹颖忍不住转头向身旁的男人求救。

    情势所逼，女人弯身轻啄男人的脸颊，三秒即离。

    徐丹颖担心时间再拖下去，到时程家就等他们两个人，皆时更尴尬。

    程尋，是惡魔。

    徐明遠也不退讓，手臂懸在半空中，溫桐不回牽他，他也不動。最後，仍是溫桐敗陣下來，摳著掌心的繭去牽他。

    他本来想一路睡到退房，孰料徐丹颖一早就喊他起来，原因无他，她现在要如何面对程寻一家。

    徐丹穎卻問：「你明明知道我在利用你，為什麼還要照做？」

    記憶中，溫桐的皮膚也白，如同無垢的梧桐花，唯獨指邊和掌心有長期畫畫摩擦出來的繭。

    戴思岚率先开口，将餐点都推向徐丹颖，热情道：「很饿了吧？吃吧，快吃啊，看着不

    聞言，徐明遠率先將徐丹穎抱在手臂上，伸手要去牽她，溫桐還是不要，「我、我自己走」

    徐丹颖扬眉，在男人反应不及的时候俐落下床，回头附赠一抹笑，「那就快一点洗漱了。」

    他皺眉，「會痛？」

    心一横，伸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本来是想藉由自身重量将人压醒，孰料两人闹着，男性生理多是早晨敏感，一蹭一挪，果然弄出火来。

    戴思嵐再次叮嚀兒子，「好好照顧人家，性格收一下，讓著人一點，別就知道欺負人。」她轉頭朝徐丹穎說道，「他要是對妳不好，來跟我說，我揍他。」

    徐丹穎抿脣，忽然抱了戴思嵐。「阿姨，謝謝。」

    程寻叹了一口长气，仰天闭眼，张手摔回床，睡意他妈的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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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徐明遠要牽她的時候，「今天不牽手了吧，我想抱我們家寶貝。」

    程寻支起上半身，压着她的脑袋亲，伸手去摸女人的腰。他附靠在她脣边笑语，「这样就有诚意多了。」

    徐明遠笑了笑，「那就好。」他撫過她的繭，似是知道她在意什麼，「知道我牽妳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嗎？」

    徐丹穎當時被他們捧在最高點，俯瞰所有發生，溫桐笑得眼裡都有水氣。

    他没动：「太没诚意了。」

    徐丹颖拉他起身，让他别说风凉话。

    徐丹颖盯着一桌的食物，眼一抬，对面三人笑咪咪的看着她，其中程恩渝的表情最为複杂，虽然早知道两人有关係，但真正见到两人同进同出还是有些震撼。

    徐丹颖唔哼几声，感觉臀下的热烫逐渐胀大，腿心被他的东西嗑着不舒服，两人气息颠簸，眼底水光流窜，差点被男人勾去时，她撇开头不给亲，刻意说道：「起来了吗？」

    他們在大廳分開。

    溫桐本來不在意的，反正沒有人會這麼仔細的看她的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