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高潮,羞耻和恐惧之下,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喂,”喻稚声拍拍男人的屁股,好整以暇,“不至于吧?你再这么慢吞吞的,别人等不及走了怎么办啊?”
陈屿吓得缩紧了肩膀,又急又快地往前走了几步,麻绳残忍地碾虐着阴囊和阴蒂,屄穴很快剧烈收缩喷出大量淫水,过激的快感和疼痛下腰部软得失去了知觉,两条健壮的腿都发起抖来。
男人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走廊尽头,抬脚走上台阶时,勒得更深的麻绳叫陈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不敢走得太快,高潮后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已经有了教训。潮喷时屁股和腰部都会无法控制地狂抖,根本站不住,只能跪在绳子上高潮,体重的压迫下会引发更加可怖的刺激,那时候他一定会从楼梯上跌下来。
绳子缓慢地磨过男人的下体,像一场温柔的酷刑,快感层层累积,等到走上最后一级台阶,陈屿又潮喷了一次。
鸡巴也弹动着射出精液,全射在男人坚毅的下巴上。
陈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眼前模糊一片,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崩溃的泪水。
“少爷……”他哽咽着,“主人,他走了吗?”
少年打开手机看了眼监控,笑容好像从未变化过,标致且虚假,道:“你猜呢?”
陈屿泪眼模糊地望着前方一连串的绳结,认命地迈开脚步。
喻稚声不仅要用绳子来折磨他的肉体,还要通过这种心理上不确定性来折磨他的精神。
对于这种严苛且毫无反抗余地的命运。陈屿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自认倒霉。
他不用看也知道屄和后穴都已经肿了。踮起脚尖,可是毫无作用,粗糙坚硬且不规则的绳结剐蹭过红肿的阴蒂,酸麻痛痒像针一样扎在敏感的小肉珠上,陈屿悬在上面,一动都不敢动。喻稚声却像是先不耐烦了,问:“需要帮助吗?”
他的语气彬彬有礼,下脚却极狠,陈屿的屁股被狠踹一脚,维持不住平衡地往前滑了一截,连续两颗绳结强行撑开阴唇,飞快狠辣地碾磨过尿道口和阴道口,那个可怜的女性尿孔被磨得漏出两滴淡黄尿液,阴道口潮喷的淫水被绳结牢牢堵着,只能不停地从绳结里渗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呃啊……吃、吃进去了……”
过激的快感下,男人跪在绳子上不停地高潮,涕泪横流,双眼都翻了白,湿软的穴口被绳结撑大撑圆了,陷进去了大半个。
“怎么什么都往里吞?”喻稚声抱着胳膊笑道,“我看你很享受么,再帮你一把?”
“不要……”陈屿的腰彻底软了,连站都站不住,强忍着往前挪了一截,腿一软,身体无力地坐下去,肿烫的后穴也被绳结撑开,吞进大半颗绳结。
“呃……呃啊……”
远方的路好像永无止境,一个绳结之后还有一个,照例是屄穴先吃,屁眼后吃,饱满的阴唇从始至终都把绳子牢牢裹在屄里,整个下体都显得贪吃又淫荡。陈屿被绳结肏了一路,不时被喻稚声闲闲地打趣羞辱,每走几步就要发着抖高潮一次,双腿直打抖,从腹腔到小腿都没了知觉,只有性器官的热烫酸麻感鲜明尖锐。
长长的麻绳裹着一层厚而晶亮的水光,纷纷拉着丝滴落在地。
“真是的,怎么这么敏感啊?”喻稚声像是找到由头,时不时踹陈屿一脚,逼得男人半跪在绳子上,虔诚而痛苦地迎接他带来的酷刑,“喷得到处都是,让我怎么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大门口。
一个拳头大小的巨大绳结,横亘在陈屿和门之间。
男人将热辣辣的阴蒂贴上绳结,一瞬间打了个抖。这是一个未经处理的绳结,如此巨大,却又毫不光滑,布满毛刺。
男人竭尽全力站直身体,像翻越一座山丘一样,缓慢地前进。那硕大的绳结将肥软肉唇撑得大开,殷红私密的穴心毫无阻隔地贴着绳结,毛刺扎进尿道口,弄得男人又漏出几滴尿,巨大的压迫下,鲜明缓慢的痛苦像针一样扎进脑海。
下一刻,臀部又被人蛮横地踹了一脚。
“啊啊啊——!!!”
男人脚下一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绳结上,快感一瞬间攀到极致,灭顶的刺激下双眼翻了白,腿根更是发着抖夹死了绳结,肥软的阴唇耷拉在上头,像个贪婪的小嘴想强行吞下不适配的大家伙,雌穴剧烈收缩着喷个不停,即便有绳结堵着,还是在地面上喷出一大滩水潭,“呃……呃啊——不行了——”
等到陈屿稍稍平静下来,浑身哆嗦,强忍着极度敏感的身体跨过绳结,又高潮了一次。喻稚声也来到他身边,抱着胳膊打量他两眼,忽地嗤笑一声:“你这副样子,怎么开得了门呢?”
陈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这样吧,”喻稚声道,“你用后头那个绳结自己弄到三次潮喷,我就帮你代劳,如何?”
无法抑制的泪水一下涌上眼眶。陈屿甚至生不出一丝愤怒,脑子里只剩下灰败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