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苴苴……”刘成君心跳快了几分,抓住女孩的手摁过头顶。“你想清楚了么。”
“想清楚了。”女孩挺着胸口。洗完的头发干净柔软,又黑又直,披在肩上。
两个人僵持着互相看着。刘成君仔细地看着女孩。女孩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单眼皮,线条流畅,眼尾平顺,此时被女孩女孩耷拉着,一副小狗的可怜模样。
“哎……”男人没说什么,打横抱起女孩,往主卧走。
男人俯下身和女孩接吻。女孩仰着头解开男人的衬衫。刘成君跪在女孩身上,扯开身上的衣服。
叁十多岁的男人虽然不喜欢,但也勤于运动,骨骼上附着的肌肉线条清晰。他看到女孩扬了一下眉,无奈地俯下身掐了一下女孩的脸。
“没想过我身材怎么样?”男人顺着扣子解开女孩的睡裙。林苴别过脸,没敢回答。
“苴苴,我最后再问你一次……”
“你想清楚了?”
一室春色。
男人的主卧是灰色调的性冷淡风。但如今,平淡的灰色中带着一抹雪白与疯狂。
男人叼着女孩的乳头细细地捻。女孩咬着嘴唇叫出声,不像是哭的时候那么冷,也不是叫他名字的时候那么热烈……刘成君突然想起来年轻的时候在蒙古,看到的那一个穿着红裙的女孩在医院里吹响的笛子。
男人微微使了劲,想让她再叫出来一点。
女孩的声音不适合唱歌。她音调总是很低沉。女孩之前提过,小些时候她总是掐着声音读课本,因为那样子她的声音和其他小女孩才差不多。偏低的声色也让她听起来要比别人成熟地多。
但这声音此时呜咽在身下,叫着他的名字。
男人放过了女孩被嘬地通红的乳尖,手掌扶上女孩的双乳。男人的本心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声:
真大……
女孩总是穿着胸衣,只有晚上睡觉才拆下来。男人又一贯绅士,没事不会调戏小姑娘玩。女孩在男人身下难耐地扭着身子。
“刘成君。”
刘成君伸出手,捏住了女孩的阴蒂慢慢揉搓。女孩倒抽一口气,男人吻住了女孩,轻声哄着:“别怕,会很舒服的……”
是很舒服。女孩被刺激地全身潮红,瑟瑟地抖着。
男人硬的发疼,解开了裤子。女孩下意识抬头想看,被男人捂住了眼睛。
“乖。”刘成君低头吻她。女孩抖了一下,身下吐出一泡蜜液。
“乖。”
很久之后,刘成君仍然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的一个字就让女孩放松了神经。
只有女孩自己知道。
她也有过一段很甜蜜的童年。她的姥姥会叫她乖乖,给她买雪碧喝。
二十一世纪初的雪碧还是新鲜东西。女孩喝着甜甜的冒气泡的饮料,坐在电视机前面看动画片。33台和35台。她一直记得这些数字。
后来的后来,所有事情都被封存在了女孩自己的记忆里。她拒绝一切碳酸饮料,也再没在任何梦里回那个破旧的小屋。
长大了之后,她的小小请求都被回绝。没有人再喊她乖乖。
他们都对她说:
“林苴,你是姐姐了。别闹。”
“乖。”
男人拿着润滑液缓缓帮女孩扩张。女孩没再往后缩,抱着男人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唇。
“乖乖。”
她多少次抱着自己哭的时候这么喊自己,逼着自己站起来走出去。
“苴苴。”
她抬起头。稚嫩的苞蕾盈着露水,准备着迎接太阳。
他缓缓顶入。
“草……”
女孩脑海里嗡嗡的。
太大了……
这是和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身体里的皱褶被撑开,快感堆迭着冲上头,顶到手指从未到过的地方。她忍不住冒出一句脏话。
“别说脏话。”男人点了一下女孩的嘴唇,缓缓动了动。女孩立刻从嗓子底发出一声清叫,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有点……过分的爽了。
“苴苴。”男人拍了一下女孩的腰,女孩又是一个收紧。“看着我。”
女孩的内壁分泌出黏腻温热的液体,包裹着男人。刘成君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慢慢地挺腰动起来。
“别咬手。”他轻柔地拉开女孩的手指,附身吻着女孩。女孩毫无章法地被他逗弄着,软了身子。
第一次高潮来的很快。女孩掐着男人的胳膊,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男人拍着女孩后背让她缓过来,女孩在男人身下微微抖着。
“还好么?”男人轻声问。“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
“挺好。”女孩憋出一句话。男人哑笑了一声,女孩脸又红了。
“要不要换个姿势试试?”男人甚至没有拔出来,硬挺挺地抵在女孩花心里。
“……行。”
女孩被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