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朝着他的方向拉去。
暧昧嚣张的姿态绝不是开玩笑,于凝琴推开凳子猛地起身,失控地愤怒和惊讶涨红起脸,难以置信。
“坐下。”晏应鸿命令,不带半分笑话的表情,是要认真对她揩油。
她怎么能遇到这种事……
于凝琴嘴唇颤了又颤,说不出一句话,恐惧油然而生,她转身就朝门口跑。
背后传来凳子在地面摩擦滋啦声,恐惧从背后追逐而来,于凝琴尖叫抓住门把手,被搂住腰拽了回去。
叫声引来了佣人:“先生,发生什么事——”
“都出去!”
厉声打断尚未开门的佣人,她们识相的离开,于凝琴抓着桌边尖叫,用手肘奋力抵抗:“不要!起来啊!”
从军队中出来的男人,单用一只手就能把她按在这,钳住她的手臂背在了身后:“乖一点,不是很乖吗,认清楚自己的实力。”
“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移到她的T后,默声的动作承认了接下来的举动,于凝琴抓住他的手指尖叫:“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是我公公!”
“公公?”晏应鸿扯开她的运动K:“别忘了,你是我亲自选的儿媳,虽然开始我并没有这个打算,但如果有了,你也不能拒绝。”
“我看中你的听话,就要永远听话。”
“啊,停啊!”
裤子被扒的只剩内裤,活活羞辱,于凝琴不计后果,转头一口咬在他的胳膊,用尽了吃N的劲,打算把他胳膊咬烂,剧痛让晏应鸿一拳打在她的腰侧。
她窒息吐出唾液,弓起腰抽了起来,紧接着内裤薅着脱下,搂腰抬臀。
手指摁在x瓣查看,粗糙的指腹用力压下去,柔软的肉往下凹陷成一个指肚形状,越压越软,两瓣y肥美的如同蚌壳里的肉,滋润爱不释手。
“我再最后警告你一次,听点话,如果再不乖,我会动粗。”
晏应鸿已经十几年没有动过女人了,对她说是一场蓄谋已久也并不奇怪,从选择上她开始,可能就抱有了私心,他将她的家底摸得清清楚楚,给了她父母好工作,一大笔的彩礼钱。
门户不当,她若是有自知之明自然要学的乖一点,果然就如他所想。
晏应鸿在指尖吐了点唾沫,抵到y口肉开,肥软的嫩揉穴1夹住手指,变幻多姿的柔软,随意蹂躏成了各种形状。
他拉开K链,疼痛之余得到呼吸,于凝琴用沙哑的声音向他求饶:“我不要,拜托你,我是你儿媳,我们不能这样,呜啊!呜呜啊!”
她奋力扭动胳膊,牢固钳住在他手中,纹丝不动,于凝琴哭着朝门外求救:“救命,救命!”
“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掌心粗烫的巨根竖立在肉粉后,掌心勉强包裹住的肉棒庞大,龟头压去,弹X的软x要给他让位,自然的开合插入。
于凝琴扭动着身体大吼小叫。
晏应鸿把她扭在背后的手,抓着吃痛,警告她:“不想受伤就别乱动!”
他把龟头塞入,扶着她的臀部一鼓作气插入,顺利进入,只在外面留下了两颗蛋,晏应鸿看着交合的地方黯然一笑。
“看来我儿子是动过你了,我还以为他那种不任人摆布的脾气,不肯承认你是他妻子呢。”
“啊……啊啊啊!”
毫无前戏的涌入,小腹往上鼓起,她整个下体都尝到了裂开的冲动,脸贴在桌面压得变形,眼里透着绝望神态,呕吐欲念强烈。
这一刻尝到了强奸的痛楚,腿软跪下去,他搂住她的腰腹用力紧抱在怀,更重的C动,体内男人的性器一次次攻陷进她的子宫,反复插入。
操了十几下听不到一声她的呼喊,把她的头发抓住掰过来看,窒息脸色变为青紫,眼球充起血丝尤为狰狞。
他很久没V人,没轻没重也根本不收力,难得见到这副表情让晏应鸿亢奋了。
笑脸十分可怕,他五官犀利,稍有一点不悦的脸色便会格外凛冽,于凝琴挨操疼痛难忍,脸变得越来越紫,晏应鸿掐着她的脖子往上抬。
“呼吸呢?给我喘气!”
他凶猛练C十几下,抽出多汁的液体,肥美肉唇挤压变形难看,一张薄纸戳的千疮百孔,她还是没能喘息,濒临窒死的模样。
晏应鸿拔出肉棒,龟头带血的往下流,他抓住她的头发放倒在桌子上,弯腰比近她的脸怒目警告:“你的呼吸呢,想憋死自己吗?”
于凝琴张着嘴,仓促过度喘气,抽噎涕泪交加。
她的胳膊被放开,对他刻骨仇恨的眼神,晏应鸿不禁提起兴趣的嘲笑起来。
可在下一秒,她伸出手用坚硬的指甲划在他脸上,这一道十足力气直接把他的鼻梁划破了皮。
于凝琴裤子也不要了,光着屁股边哭边跑,朝着门的方向,只要她能跑出去,形象又算的了什么。
她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被追上徒手拽回来过肩摔,脑袋砰的一声着地,头晕目眩过后,是一阵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