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亭悟了。
连亭想。
猞猁的呲着的牙在看到是连亭后已经收了回来,微弓蓄力的身子也恢复常态,只扭回头继续抵着人类肩窝蹭蹭。
那双血腥暴虐的兽瞳就透过飞扬的尘土与濒死猎物绝望挣扎的四肢与他对视。
兽毛不似大型宠物的皮毛那般不含杂毛顺滑柔软。
而它本质上还是一只未经驯化的凶猛野兽,喜怒无常,野性难驯,能在回首间向它认为的威胁者发出致命一击。
“…哥…”
可惜这般淫靡风景只被藏在蓬松柔软的腹毛下,外人窥不到分毫。
阴影中青年的上半身已经被身上的野兽完全遮住,身侧伸出的一只手臂环着那野兽,手掌陷在蓬松厚实的兽毛里顺着脊背缓缓抚向尾根。
得了趣的猞猁不停前后轻耸肥屁股蛋,阴茎头戳不到指骨就用力拿茎身来回蹭几节指骨,蹭了左边蹭右边自我满足的极其到位。
滑稽的是,猞猁兽毛密集的粗大四肢现在却尽量并着,努力平稳的缩在可下脚位置着实小了些的青年腿上。低着头抵在青年肩窝,身子不易察觉的轻晃。
显得可怜兮兮的。
他无意识的停下呼吸,身体的自保机制快速运转,却只僵硬在车座上做不出额外的反应。直到防弹车窗缓缓滑上关紧,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连白垂眸看着肩窝里又软下来耳朵尖,心情极好。
像蓄势待发的弓弦却不得不被卸去八分力度,最终只能无力的发出沉闷的呜鸣。
勃起了的鸡巴被禁锢在紧绷的西装裤下,涨的发疼。深吸一口气,克制着直接把云抱回房间猛操的欲望,连
对不准指骨的阴茎头错开了指尖,茎身松松贴着的粉嫩阴茎刺逆向擦过指骨,酥麻感自那处快速蔓延。猞猁舒服的爪子几次长合,透过脆弱的西装抓在连白的心上。
陷在沙发里,上身后倾靠在沙发背上。位置选的很好,沙发是用来给不想融入人群的客人闲聊休息的,所以位置都选的比较偏,尤其是这张。
明知猞猁只是野兽本能的嗜血与警觉,也不会把他这个小叔子给撕吃了,可身体就是不受控的紧绷待机。
柔韧软弹的茎身不停擦过指节,带来淡淡酥麻。腿上的猞猁还在乖乖蹭着,并不忘尝试用阴茎头戳向指尖,想要神经末梢最密集也是最能带来快感的阴茎头也被照顾到。
青年因为猞猁动作也抬头看过来,脸上的温柔宠溺尽数褪去,眼神冷的可怕。
像一副色调柔和油画,极赋意境美。
落地窗透过的午后暖阳斜斜打在小半沙发上,其余大半都掩在并不饱和的阴影下。而青年就隐在阴影里,只让缠绕上粗大毛绒绒尾巴的修长小腿暴露在阳光下。
这种矛盾感真的很吸引人。
亮的刺眼,盛满了冷血暴戾。
这熟悉的眼神。
大脑内的警钟滴滴做响,危机感不受思维控制的直达顶峰。连游被压迫的僵在原地,血液上涌,呼吸微停心脏突突狂跳。
健壮兽身上灰白的兽毛坚韧有力,或深或浅点缀着深色斑点,矫健有力的四肢上则交错分布着深色小条纹。无不提醒着来人,现在它的乖顺软和都只针对身下的青年。
看着被压在蓬松兽毛下的手腕,以及猞猁身子略不可查的耸动。
亲切死了。
猞猁形似奶嘴的阴茎已经硬起,粗长粉嫩的一根略坠在下腹,阴茎刺还没有张开,只是情动的松松贴着。尿道口渗出的晶莹液体聚成一大颗,又不堪重负的顺着深红软弹的阴茎头滑下,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连亭已经从那两秒的压迫中脱离出来,下意识的想活动下肢体。但及时想到自己的霸总包袱,他选择高深莫测的站在原地,微微点头示意。
可他哥显然低估了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眼神太过血腥残暴。让他想起之前在草原上撞到的那只正绷紧肌肉死咬着猎物喉管的雄狮,羚羊的四肢还在不停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蹬踹着空气与脏乱的土地。
声音沙哑干涩。
连白觉得云蹭的不是他充当小型飞机杯的手指,而是直接蹭在了他鸡巴上。
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双锐利凶狠的金棕兽瞳,透过阳光下的点点粉尘直直射向远远站外人群在的连亭。
他哥没回答,只揉揉他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低头开始摆弄相机。
连白看到是他之后有些意外的一挑眉。
猞猁轻轻耸起肥屁股蛋,用滚烫的阴茎戳那几节指骨,可惜这样的行为它做的太少,再加上担心被其他人类发现。紧张刺激的感觉压迫着猞猁的神经元,让它心中火烧,动作却只能放的极其轻缓。
那双放松下的兽耳突然警觉的竖起,转向脑后。
连白也不在管他,目光柔和的轻揉身上的猞猁,继续刚才的动作。
谢谢,心已经不慌了,就是有点酸。
大嫂虽不是人,但他哥是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