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朱公子,我就只有一张嘴,是用来跟您说话好呢?还是用来伺候您这儿好呢?”
他还没等我回答,就用嘴包裹住了铃口,舌尖顺着冠沟一圈一圈打转,右手上下撸动着。我被他堵住了想要再问下去的想法,只能喘着粗气感受他的唇舌。
他在我腿间舔弄了很久,又黑又硬的阴毛扎着他的脸,待他抬起头来时,我的肉棒上都是他晶莹剔透的唾液。他直起身体,用膝盖慢慢走过来,手伸向身后一把抓住了柱身,上下摩挲了两把,然后对准他的穴口,慢慢坐下去。
他仰着头,像是白天鹅抬起头引亢高歌那样,不时溢出几声舒爽的呻吟,他身上披着的薄纱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腰间,轻扫过我的大腿。等完全坐下去之后,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自己能适应了才慢慢动一动。
他紧致的小穴一直咬着我的阳物,我的整个思绪都被他温热湿软的肠壁包裹着,刚开始动的时候有些困难,他像是等不及一样,不停扭着腰,也不断地哼出声。我看得出他想极力放松自己,想尽快自己动,但可能是有些疼吧,一直都没能进行下去。
“等一等吧。”我叫停他。
“嗯?”他有些疑惑。
“太疼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停一下吧。”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间停下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没关系的,先下来吧。”我扶着他慢慢地从我身上下来。
他跪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公……公子对不起,我会好好做的,实在对不起。”
他可能是以为没把我伺候好,还一直拉着我的手,生怕我会摔门而去,嘴里一直小声地道歉。
“您……别生气……”他拉着我小声地说着,眼角还泛出泪花,样子实在可怜。
“刚才很疼吗?”我问他。
“……嗯。”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又马上摇头:“也不是很疼,我可以的。”
“疼的话就不做了。”我摸摸他的头,嘴上这么说着,但我身下的肉棒还一直硬着。
“可是……”他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想来青楼里的男倌们不会每天都接客,一是逛男风馆的人不是很多,二是为了保证他们能多赚钱,还是会给几天休息的时间的,不然要不了几次他们下面就不行了。
“上一次做完后,没休息好么?”我直截了当地问他。
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嗯……那位客人是粗鲁了些……”
说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嘱咐我:“您不要说出去,我本来是不能说这些的……”
“我不会说的,再说了,那个人也不会再来这里,他就是图个新鲜。”我几天前就知道我那个弟弟早就回去了,就像是故意来找我的茬一样。
“您跟那位大人很熟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也没有很熟,就……以前认识。”
“他说他在京城做官,您以前是住在京城吗?”
我倒是没想到那个人会说自己是哪里来的,不过也是,谁也猜不到他是谁。
“你是在好奇我吗?”我笑着反问他。
“啊,不是不是,是我逾越了。”他像是受惊的小鸟,又把头埋下去,连连道歉。
“没事儿,问也可以,不过……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
“……好,公子您想问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我知道的。”
“你以前叫什么?”
他想了想,说:“秋娘说,进了清风阁就要把以前的一切忘了,不让我们说这些……”
“这里就你和我,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循循善诱的坏蛋。
“……嗯,我以前叫苏青沐。”他小声说。
“好,你也可以问我一个问题。”
他抿着唇思索了一下:“公子家里是做什么行当的?”
“卖茶叶的。”
“您是从京城来这里做生意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该我问你了。”
他莞尔一笑,说:“好。”
不得不说,他笑起来真的好看,其实就这样和美人在床上聊聊天也是很好的。
“今年多大了?”
“二十。”他说完后,停了一下又说:“公子呢?”
“我啊,过了中秋就三十一了。你原先是哪里的人?”
“就在宁州城旁边的一个小镇子,估计说了您也不知道。”
“说说看,没准我知道呢。”
“清水镇。公子家里可有妻室?”
“还未娶妻,房里有个暖床的。”
我想了想,好像没什么问的了,“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要问的了,要不下回再问吧。”我忽然感觉尿意来袭,拉了件衣服过来,打算去如厕。
他看我要下床,又过来拉住我:“朱公子……”他可能以为我要离开,但我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不走,就是去方便一下,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