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让谢衍筋骨皆酥,恼道:“你要做就做,说这些浑话干甚,唔……殷别崖!”
圣人和帝尊睡过无数次,身体早就契合无比。谢衍本以为他家的小漂亮元神被他掌控了,自然反抗不了他,却忘了他现在早就疯癫的不行,在床上的反应更不是他能控制的,哪怕顶着元神被包裹,他也能动到谢衍发疯。
“您总是说,徒儿是您身上落下的一块骨肉,是不是合该回到您的体内去?”他自言自语着,绯眸中带着异样的神光。“我是不是天生便该肏着您,连在您的身体里,好好感谢您的养育之恩……”
“……乱说什么?”比起熟稔的性事,谢衍更受不了殷无极说些浑话。
他刚才本就折腾了师尊许久,早就在他的幽谷处开出可容纳二指的胭红小口,尽情地刺入过他的敏感,弄的白色脂膏彻底融化,原本干涩的地方,现在也融出一片湿滑春水,可想要轻易容纳殷无极膨胀的阳物还是有些困难。
魔本就天赋异禀,殷无极的欲望更是赤红狰狞,覃头略略翘起,犹如弯刀,足以剖开最滚烫的身体,探索到最隐秘的地带,光是想一想被他插进去的样子,就会觉得可怕。
殷无极解放出身下的欲望,近乎强硬地掰开他的臀瓣,用已经湿润的顶端在他的会阴和股缝间摩擦,一片湿滑。他低着头,耸起肩膀,全身的肌肉绷起,近乎淫糜地在他的臀间撞,几乎要把他的入口磨红。
“……想进去,我可以肏您了吗……”殷无极几乎要被元神处几乎快要发疯的快感弄疯了,他一边象征性地征询着谢衍的意见,一边毫不犹豫地把顶端顶进师尊的身体里,左手按着他的膝弯,腰一挺,就把他本该又敬又爱的恩师操了个透。
“……啊、别、别崖……别进来……不行……”谢衍本来就在驯服那翻腾的魔之元神,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实在难以一心二用,再去制住他疯狗一样的徒弟。
他本以为,殷无极会一如既往地在床上听他的话,却不料他还是太托大,他的确是问了他的意见没错,但答案却不重要。
他的身体却被阴茎直接剖开,烙铁一样的硬物闯入他的躯体中,碾压着圣人高洁的身体,也让圣人的手臂从那凶兽的脖颈处滑下来,颅内的刺激与身体里的酸麻同时涌起,让谢衍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夫君,舒服吗?”一袭嫁衣的帝尊,明明挺着阴茎把他的师尊给操了个通透,却显得那样无辜而漂亮,他喘息着,笑道,“……夫君,够不够深?”
“……”在操他的时候叫夫君,殷无极好样的。
“夫君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我肏的够深……那我就动了?”
他的眼睛一片沉黯,脖颈处滑下汗水,那浓深的魔气几乎要化为实质,让他嫁衣上的游龙彩凤宛如活过来一样,灼灼的凤凰花接连开放,衬得他越是昳丽,越是疯癫。
谢衍满目都是那沸腾的红,先是被他蛊,又是被他发了狠地操,哪还能直的起腰来,只是被他抵在婚床的角落里,双腿都挂在他的臂膀间。
而殷无极的嫁衣从肩膀处落下,露出他还带着些伤痕的苍白躯体,可每一寸肌肉都宛如天地雕琢般完美,那些纵横的伤,被那近乎血色的凤凰花一衬,竟然也显出极致的性感。
谁能想过,在众人眼中是被圣人娶回家的漂亮徒弟,能够把他的夫君按在身下肏了个通透呢。
往日如高山之巅的圣人,如今却被掰了腿,帝尊握住他雪白的腿根,阴茎狠狠地撞在他的臀心处,那直挺挺的一根操进去之后,非得把他体内的软肉都折磨一遍,再整根拔到极致,又一次剖开软熟的穴,顶到最深处,交合处被打出了白沫。
连着被重重地操了几十下,圣人连元神都操控不了了,像是一只在情潮中飘摇的小舟,几乎被那只覆在身上的疯狗顶到高潮。
“别崖……唔……缓一缓,别动、别动了……”
“您怎么能不要呢,您用灵力灌我,我当然要用别的东西把您灌满才行……”殷无极舔舐着他的侧颈,把他整个人抱在胯上,用力往上一操,把师尊按在他的性器上。
相连识海中,他的赤红色元神,在被纯白色的光团完全吞下后,却并不在温顺地等他抚慰,而是在他内部横冲直撞起来。他试图去掌控识海中的元神,谁料到殷无极不仅从肉体上顶他,更是与他暖融融的白光缠在一起摩擦,在识海里也把他顶的说不出话来。
圣人以前拼徒弟元神的时候,帝尊被拘魔锁限制住四肢,只得被他按在地上捏扁搓圆,有时候被他刺激的倒在地上直颤,简直像是被拔了爪子的凶兽,只得在他手心如奶狗一样呜咽着舔舐。
这让谢衍对殷无极的听话程度有了错判。他忘了,徒弟无论在平日里有多听话,只要在床上,用剑刺他都不会罢休的。
“别动……”谢衍拽住他的墨发,被迫骑在徒弟身上,却几乎跪不住,他被弄的东倒西歪,只得伏在殷无极身上,一根硕大的阴茎几乎把他钉在了弟子身上,“好了、别过火……出、出来……”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元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