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两腿大大地分开,露出红肿渗着鲜血的私处。
珍珠很疼,但是她叫得声音很媚,很甜。
美好的少妇肉体和下贱的呻吟骚叫唤醒了老人沉睡的欲望,却唤不起他死气
贝九渊肆无忌惮地在少妇身上发泄着他无法发泄的欲火。
她的心中却已是波澜不惊。
他要永远的拥有珍珠,这是他的女人,他的禁脔。
微微地刺痛,让贝九渊恼怒了,这个女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快就不小
他要调教这个女人,让她以后更加精心仔细。
睡睡,你愿意吗?」
以后对待她可要好一些,至少不能折磨地太狠了。
珍珠再次道谢。
可是她并没有去擦拭下体,而是将手中裹成一团的锦帕刺向了身边的恶魔。
贝九渊摸到了珍珠的幽谷,这次还好,没有拉拽毛发,可是他用四根手指一
了,奴婢带了帕子,擦擦,省得弄脏了您的床。」
便他贵为五大长老之首,面子上总还要过得去。
至少,还要有身边的恶魔。
冯百川对他说得那些话,他也曾顾忌过,毕竟这是少庄主身边人的女人,即
贝九渊皮包骨的手臂撑起床榻,想要坐起,可是刚一用力,一股蚀骨剧痛已
可也把舌头伸进了珍珠的口中,珍珠却热情地回应他,嘬咂他的老舌。
可是这种一辈子都过着刀尖舔血日子的亡命之徒,从来不会缺少警觉,身边
珍珠呼吸一顿,她没有想到,老人很直接,要她脱去衣衫伺候。
她心中只有悲哀,或许这就是她欺骗爱人的报应吧。
瘦小枯干的老者拥住了珍珠丰腴的身躯。
带。
他不会实现对冯百川的承诺,三天之后就放珍珠回家。
次插入了珍珠干涩的花径。
略一犹豫,珍珠解开了衣扣,这是今天第二次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宽衣解
对于那死气沉沉地阳物,珍珠并没有多看一眼。
珍珠的心悬到了喉间,她以为老人睡了,她以为她可以动手了。
「珍珠,你去哪里?」
微笑着让珍珠为他脱下衣服,露出一身褶皱松垮皮肤。
珍珠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个耳光,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和斑驳牙印。
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印痕。
老人没有抬眼,他对珍珠的回答很满意。
贝九渊又展开笑容,叹道:「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女孩子,脱了吧,今晚陪我
直到他累了,昏沉沉地睡去。
……妙……」
拥着珍珠温软的身体,两人赤条条的钻进了被中。
珍珠稍一平定狂跳的心,故作镇定答道:「老爷,您把奴婢的小骚屄弄得湿
握住乳房的手力量很大,把珍珠都弄疼了,可是珍珠仍然保持着笑容。
但是,这报应绝不该由她一个人承受。
细微的声响都会让他惊动,他怎么会发现不了枕边之人有所动作。
贝九渊去啃咬她的胸乳的时候,她也没有躲闪,任凭老人牙齿在她吹弹得破
贝九渊温声道:「不过今夜不行了,就是想抱抱你。你很乖巧,很合我的心
道:「既然你喜欢,我会让你再有那种感觉的。」
抚摸着珍珠的脸颊亲了个嘴,他吻得不激烈。
她的下体又被撕裂了,流出汩汩鲜血。
在给老人脱衣的时候,也不闪不避,随意让他揉搓美乳。
这个淫骚的小妇人,果然喜欢这种游戏,也许只有她才能满足他的欲望。
在老人贪婪地注视下,珍珠走到了他身边,怯生生问道:「老爷您可要宽衣?」
珍珠开始动作了,她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正要下床,贝九渊突然开口了:
贝九渊,会如愿以偿的!珍珠再回床上时,手中果然拿着一块锦帕,就坐在
老人很珍惜他的体力,很快就放开了珍珠,他开始爱抚珍珠的身体了。
意。」
可是一见珍珠,他便将那些忠告抛到九霄云外了,反正这个女人的丈夫不在
直到死去那一天,他也会带着珍珠一起离开。
赤裸相对后,贝九渊把老手插入了珍珠的腿间,摩挲着她娇嫩的花瓣,温言
老人胸中的欲火无处发泄,他只能把欲火化作暴戾,任其宣泄。
心了,他不能容忍着这种无礼。
沉沉的阳具。
衣衫除尽,小心迭放整齐,放在一旁。
珍珠的眼睛一直未曾闭合,她也没有哭泣。
家中,就让她从此消失好了。
珍珠唯唯诺诺道:「谢谢老爷。」
谁都会喜欢这种善解人意的姑娘,贝九渊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