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出去了么。」
    我叹了口气,非常认真的对女人说了句:「事出无奈,今日造下的罪孽,不
    敢求夫人谅解,只希望等事情完后,再来向夫人恕罪。」
    女人离开了卧室后,衣衫不整的我一直在宾馆的一个小房间里呆了半个多小
    时,才等来了刘忻媛。
    阮凝秋不愿意再让她送自己回家,于是刘忻媛只好让陈凤将阮凝秋送回去。
    而等我穿好了衣服后,女人才将我叫了下楼,然后开着车带着我离开。
    我没有问女人要带我去哪里,此时她的内心,肯定比我现在还要难受。
    如果我是女人,我此时心里会有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就好像是自己已经完全
    失去了辨别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能力。
    今晚,她让我做了一件违背人伦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作为始作俑者的她,
    比起执行者的我内心还要罪恶。
    我不知道阮凝球在跟刘忻媛分别的时候还说了什么,但是我看得出,这个一
    向行事坚决果断的女人,内心也彷徨了。
    「我是不是也疯了,」
    这是女人沉默了很久后,说的句话。
    虽然我已经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疑问,但是从离开酒店就开始想这个问题的
    答桉的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谢谢。」
    这是我唯一能说的,也竟然是我次对女人说出这两个字。
    就连当初她将我从歌乐山的魔窟中救出来的时候,我都没有跟她说过这句话。
    然而此时,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为了我,她的牺牲到底意味着什么,这是即使是凤巧爷那样精通万物价值的
    人也算不了的人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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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山城的喧嚣,此是缺反而就像是一个空寂的的世界,我的心中,竟然头
    一次泛起了一种好像是虚无,但又是纠结的感情。
    而这种感情,我原因为本不应该在我这样的一个复仇者身上出现。
    「我现在只是希望,二哥做的那些事情,真能够向阮嫂子所形容的二哥那样
    ,他是一个正派的人。」
    刘忻媛说道:「你知道,分别之前她跟我说了什么话么?她说因为有了黑暗
    ,光明才会更加光明。因此,只有站在最黑暗角落里的人,才能看清别人心中到
    底有多少亮的东西。」
    说完这句话后,女人跟我一起,陷入了一种沉默。
    汽车里鸦雀无声,一直到刘忻媛的汽车穿过喧嚣的街道,驶进了寂静的居民
    区,最后,再开进了一条漆黑的巷子。
    虽然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我却还认得出来,这个地方就是凤巧爷生前所经
    营的那个老凤记银铺所在的小街。
    只是随着凤家的人去楼空,本来就破旧的街道,似乎更少了一分生气。
    我没有问刘忻媛为什么会带我来这个地方,因为很快我已经得到了答桉。
    当汽车的喇叭声在夜色中将沉寂的老凤记唤醒的时候,我在那块被人挪开的
    门缝隙里,见到了东阳,也就是柴中石的身影。
    跟上次见面的时候,他的脸上跟手上多了几处伤疤。
    这显然就是那一场大火留下来的。
    虽然隔了几个月再见面,但无论时他还是我,都已经经历过了生死。
    他还是用以前那种带着微笑的表情看着我,谦恭而有涵养。
    然而我却再也不敢用以前那样的心态面对他,即使他比我要小上近十岁,但
    这个笑容可掬的青年,在我面前却是如同有一种神秘的气场,让我的心跳也开始
    加速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即不是紧张,也不是兴奋。
    只是当两个别人眼里已经死了的人面对面的时候,总会有一种时空上的错落
    感。
    「两位请坐,今天晚上,我们要说的事情也许会很多。」
    跟上次相比,此时的老凤记更加破败,桌椅上都布满了灰尘。
    只有我们面前的两把椅子勉强还算干净。
    看起来,他来这里也不过就是刚刚的事情。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和衷社的?」
这是我的个问题,听上去似乎并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