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愛我嗎？」

    「阿月说性行为很开心，所以我们没有要生宝宝也会做，所以阿月可以跟我做吗？」

    温如雪轻轻地拉起齐月兮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其实她没完全理解，但是她听懂了刚才自己不是尿出来了，而是对齐月兮有反应这件事。

    所以上一次跟刚才都是身体觉得要跟阿月发生性行为了，所以被阿月摸很舒服，所以她想跟阿月发生性行为。温如雪觉得没毛病。

    「不可以！」

    齐月兮脸色又涨红，她疑惑，她不理解，她大受震撼。

    「为什么不可以？」

    温如雪不满的嘟起嘴。

    「因为性行为对我来说是要两个人彼此相爱的情况下才可以发生的！而且要是确认交往，是情侣才可以！」

    齐月兮被堵了一下，本来想说因为违法，但想了想其实温如雪的情况很特别，她其实是成年人了，所以也不符合不能跟未成年发生性关係的儿童虐待问题。更何况虽然她们过得蛮安逸的，但其实现在是末日，法律也失去了约束力。

    「阿月不爱我吗？！」

    这次换温如雪疑惑，温如雪不理解，温如雪大受震撼，然后温如雪的眼泪如同被转开的水龙头，开始狂流。

    「不是、等等、姐姐别哭啊！」

    齐月兮欲哭无泪…她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但温如雪这次真的有点失控了，她能接受齐月兮不帮自己洗澡，她能接受齐月兮偶尔有点兇的跟她讲话，她也能接受齐月兮在自己很热很渴望触摸的时候不碰自己。

    但她不能接受齐月兮不爱她。

    齐月兮对自己那么好，帮自己洗澡，喂自己喝血（她后来能理解流血会痛），陪自己睡觉，无条件的让她跟在身后，还会轻声细语的哄她，齐月兮怎么可以不喜欢自己？温如雪这么想着，哭的更难过了。

    「姐姐，我很爱你！但是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復正常，我只是希望可以等你恢復之后再跟你在一起，我不是不爱你的意思！」

    齐月兮赶紧用浴巾裹着温如雪，把她重新抱回怀里哄着。虽然有点糟糕，但其实齐月兮看到温如雪误会之后反应这么大，心里在狂喜。

    这是不是代表之后告白有很大的机率可以成功？不对，其实齐月兮也不确定温如雪到底知不知道这个“爱”到底是哪一种。

    但能确定的是，该哄的还是得哄…

    「姐姐…真的是误会了，我只是…对不起，你不要哭了，生气就打我好不好，不要哭了…」

    但这次温如雪一直在齐月兮怀里挣扎，看得出来真的是气狠了，齐月兮用各种方式试着安抚都没有用。

    最后齐月兮急的双手捧住温如雪的脸固定，然后郑重的吻了上去。

    ……方法是奏效了，温如雪是不哭了，但是齐月兮被温如雪狠狠的咬了一口。

    “真是太棒了，今天不用特别喂血了。”用嘴唇被咬破换取温如雪原谅的齐月兮，苦中作乐的想着。

    之后温如雪生着闷气不说话，但还是乖乖地让齐月兮帮忙穿衣服、吹头发，然后在齐月兮也去快速冲了个澡之后，还是窝进了齐月兮的怀里，气鼓鼓的被哄睡着了。

    可爱。齐月兮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