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是妳尊重的人了。」
「……」
「妳可以選擇不說,不要為難自己。」
「嗯。」其實她沒有太為難自己。
「嗯,我怕妳出問題。」
「出什麽問題?」
「主都有征服欲。」
「喔…你現在指的是你還是我主人?」
「而妳卻被我征服了,一種心理征服。」
小狐狸皺著眉說:「我好像不該亂跑。」
「妳意識到了。」
「嗯…一般在市集我很少與人接觸的…只是在那等他。」
「不過我提醒妳了,我不想妳犯錯。」
「嗯,我明白了。」
「妳懂我的意思就好。」
「嗯。」
「昨晚妳太強烈了,我感覺妳想要服從,我才讓妳睡覺的。」
小狐狸驚呼:「噫!真的嗎,嚇到我了。」
「這是我自己的感覺,應該是錯覺。」他淡淡地說。
「好險好險…你還理智。」她拍拍胸口。
「我說的沒錯?」
「可能吧…我不知道…但昨天我確實有點心動。」
他抬高下巴,傲然道:「妳有主,別人的東西我不要。」
「嗯。」小狐狸點頭。
「昨天的妳很可愛,我也動心了,但是我還算理智。」
「嗯嗯。」
「我不想讓妳自責。妳應該比我清楚,那種自身的感覺。」
「嗯…」
「昨天和我聊天的時候,妳摸過自己麼?」
「沒……」
「很好,沒衝動。」
「我不能隨便到高潮…而且昨晚真的累了。」她說出感覺:「因為不想讓人討厭…總會不自覺得在勾引人…」
「呵,妳知道自己想要什麼麼,為什麼會勾引人?」
「想要人喜歡我呀,只有是隻小狐狸時我才能這樣,其實我很孤僻。而且對自己的長相沒自信。」
「因為妳希望別人注意妳,希望別人去瞭解妳。」他說:「我懂妳。」
「……」
小狐狸沉默了,雖默默不言,但內心卻很激盪。
「真的。」他再說。
「嗯。」
「我知道妳是孤僻的。」
「嗯。」
「給我再看看妳調教時候的樣子。」
「…不不…」小狐狸拒絕道。
「妳有那樣的記憶麼?」
「我自己都不喜歡那些記憶。」
「只存在記憶的盒子裡。」
「我只是想看妳的眼睛。」
「眼睛。」
「嗯。」
「那不是調教的也可呀。」
「好。讓我看一眼。」
小狐狸的額頭抵在他的手心,記憶如絲傳過去。
他感受她的原靈樣貌,說:「妳總是不會笑。」
「呵呵,第一次有笑啊,你總是注意奇怪的地方。」
「嗯,那樣不好麼?」
「很好。」
「妳在家習慣跪著麼?」
「沒呀。」有人沒事會跪著嗎?「擦地板的時候才會跪著啊。」
「妳要知道,跪著是一種尊重。」
「嗯。我願向他跪著。」
「嗯,不錯。」
「什麼時候都別對我跪著。」他說。
落日以看的見的速度落下,直至全部埋沒在地平線下,天空中只剩餘暉。
她玩弄著腳邊的雜草,說:「有人跟我說過主奴的關係裡不該有愛情」
「對。」
「那個人說主人該保護奴別讓奴愛上。」
「嗯,我沒和妳說,是怕妳不知所措。」
「主人對於這點沒說太多,但他知道我的感情,他說主奴關係裡的愛會愛得很卑微,沒說是好是壞。」
「他說的沒錯。」
「很多人都愛上了他…主人的桃花很旺。」
「妳主人不想傷害妳。」
「嗯。」
「妳主人是帥哥?」
「呵呵…稱不上帥哥…但是我喜歡。」
「他多大?」
小狐狸說了數字。「和你差不多是吧。」她也沒問過鱷魚先生的年齡,但主人們的年齡似乎都是這個範圍內。
「嗯。我沒和奴見面的時候,沒現身過。」
「沒現身過?意思是沒現實過?」
「我不在圈內現身,我現實三年多。」
「嗯。不現身就是了。」
「呵呵,現身是什麼。」
「…就是出現身影讓人看到呀。」
「沒。我很久都不遠距離調教了。」
「喔…那沒現身過到底是什麽意思咧?」
「就是遠距離調教沒人見過我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