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从周朗眼神透露出来的厌烦不是平常能看到的,他也不反抗,只是咬牙切齿的盯着我,之后说,“我就是给狗揣也不给你揣。”
呼吸一滞,周朗的肩膀上是冰凉的麻绳,他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继而像是一点没受到影响的样子看着我。
我忍不住压住他的身体,在他耳边蹭了蹭,“昨天晚上的表演还入了你的眼吗?”
上一秒的嘴型还没完全恢复,下一秒周朗的惨叫声就响彻整间屋子。
麻绳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里,微微一扯他就皱眉瞪我,回馈给他的自然是一副笑脸,把他抱了起来,往外边走去。
放下游戏手柄的沈羽哲摇头,他反驳道,“你快闭嘴吧,周朗已经开始厌烦这种生活了,把他逼急了对谁都没好处。”
我却在他找好平衡点之后马上打破了他勉强保持的平衡,用另一根粗麻绳捆上他的左腿,然后拉紧绳索让他只能一个脚点地。
这种细致入微的活计并不会吸引他的注意,相反,Seven那种拿着皮鞭有声音和视觉双重刺激的享受才会吸引周朗。
“是吗,别到时打了自己的脸。”
周朗冷笑一声,闭上眼不再搭理我,被我折腾的没了脾气。
他喘着粗气,头扎在被子里,“我凭什么要给你揣崽?”
“滚吧你。”
才发现以前小小的乳粒现在涨大了一圈,就无意识的挺立在他的胸前,我忍不住去把玩。
周朗完全没了骂我的心思,一只脚脚尖踮起,身体总是不受控制的乱晃
清醒了一会,叫人给我送来那种新的特别毛糙的麻绳,还要里面带着牛筋的那种,拿着去找周朗。
由于身上的麻绳本来捆得就紧,如果周朗不支撑的话没一会儿手掌就被勒的发紫,让绳子深深陷入肌肉里勒得慌,所以他只能踮起脚尖减少上半身的受力。
我摇头,“不是折腾,而且已经告诉你无数次了,我要让你揣上我的崽。”
是会寻死的人。”
真不知道在战场上他是怎么睡下去的。
“今天演出有绳艺表演,他可能会喜欢。”我看着手里的节目单,脑子里想象着舞台上的场景,周朗大概已经睡着了。
大概这一句话对周朗的形容是再准确不过了,在我们之间,也只有沈羽哲才能这么一击即中的看穿周朗了。
轻轻掀开被子,看到周朗赤裸的身体,他还是那个习惯,喜欢裸睡。
“换个地方操你。”
没有凭什么,更没有为什么,我就想让你揣,有异议吗?
“别动,让我睡会儿。”周朗翻个身,说话含糊不清的。
最近看到这样人畜无害的周朗总觉得当初对他有些太过分,可转念一想,接下来要对他做的事,之前那算是个屁啊。
我点点头就闭上眼眯一会儿,一觉到快要中午的时候,沈羽哲和青峰前脚刚走。
对我所有行为的反抗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他的体力全然不同往日,没过一会儿就败下阵来,任由我反剪着他的手臂把他捆起来。
带着他到了调教室,把人放在地上,然后抬手抓住悬挂在空中的绳索,再拿着周朗背后的麻绳捆好。
“干嘛去?”
这样周朗被吊了起来,收紧悬挂的绳索,让他只能脚尖点地,看着周朗自己在哪儿折腾确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我就着他翻身留下来的床坐在他身边,凉水浸过的麻绳握在手里已经被捂热了,另一段放在他的肩膀上,马上就一个冷战。
刻意把捆着他的绳子收紧,要的就是在他身上摩擦出痕迹的样子,收紧了捆着手臂的绳子他的胸就不得已往前挺起来。
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撅起来,等我操你。”
他们俩也不打算在这段时间打扰我们了。
“唐觉,你真是不折腾会死。”
他四肢上都带了环,控制器在我手里,电击就是说来就来说有就有的东西。
关于这一点,我十分认同,回想起很久之前周朗把实验数据毁掉甚至连带着实验室都炸了的场景,历历在目,就像是前两天才发生的事。
这种麻绳我还是第一次用,控制不好力度所以都紧了一些,周朗趴在床上到时颇有些享受的意思。
周朗翻身看着我,一双眼睛还睁不开的样子,“你特么的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吗?”
周朗皱着眉头挣扎了一下,被我揽在怀里退无可退只能作罢。
躺床上看着天花板,青峰道,“明天再看看他,然后就回去了。”
“宁可在沉默中灭亡,也不要逼他爆发。”沈羽哲十分肯定的眼神。
这样一来他不得不高高抬起一条腿,露出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这一会儿的时间,他阴蒂上的铃铛不停的晃动,叮当碰撞的声音没一刻停下来。
我进门的时候他还在睡,拿着麻绳去了卫生间,知识表面上沾了水,这样更能让皮肤感受到毛糙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