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那么倔不理我?那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安德鲁说。
“哦,上帝啊,多年未见,你发育得这么好,简直天赋异禀,看这奶子至少有36E。”
“高中时期,你领着人把我留了6年的长发给剪掉,逼我喝尿,让所有人孤立我,给我取外号,把死猫死狗放在我书包里,往我裙子里放刀片,只要我跟任何男生说话,你就会把人家揍个半死,这就是你的爱吗?”
“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安德鲁索性认命不再挣扎。
“来吧!”YOYO挑挑眉,双手抓住他持刀的手,右腿曲起往他肚子上撞,安德鲁哪会想到她竟然力气那么大,手腕都快被折断了,刀掉落在地。
她耸耸肩,十分不屑:“你根本不了解我,我最想要自由啊,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有斯德哥尔摩,我也不可能有。”
赶紧摇摇头,为什么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还在胡思乱想?
她转身面对Reid。身上有种凛然之气,一种毅然决然的侠气。
YOYO气极反笑:“怎么,你想把我囚禁起来,以为这样我就会产生斯德哥尔摩情结?别做梦了,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
“你想要什么我都有,钱,权利,肉欲,我都能满足你。”
“做梦,“她伸出自己白嫩的双手:”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我的手多美,才不会被你弄脏呢,fbi会好好招
对他来说,没有驯服不了的女人,把她囚禁起来,胡罗卜加大棒,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彻底底臣服于他。
做坏事的人,永远不会反省自己,会反省的人,不会去伤害别人。
她的笑容越发灿烂,任他扯掉领带,解开衬衣。
“你再聪明不还是落到我手里吗?现在,我想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安德鲁把枪口移到她眉心,慢慢下滑,滑到她胸前,用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西装扣子。
再抬头看,她已经把安德鲁踩在了地上,左手勾拳冲着鼻子一通打,打得鲜血迸流,安德鲁精心做的鼻子歪在了一边。
她穿着皮鞋的左脚,踩着安德鲁的命根子,用尽全力一碾,碾得他睾丸碎裂,痛不欲生。
YOYO和Reid同时出了手。
“那根本不叫爱,你只是要她屈服,爱不是绑架,不是践踏,不是暴力,你打着爱的名义,做尽恶事,不配说爱!”Reid站起来慢慢往安德鲁身边靠。
Reid抬眼望着她,衬着幽咽的背景音乐,她的身上跳跃着橙色的暖晕,莹然明照。
目光相遇的瞬间,他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爱你,只要你跟我走,我会给你自由。”
物理学中有个光学单位,叫流明,烛光萤火虫可以算出有多少流明,LED灯也可以算出,太阳月亮星星也可以算出,她发出的光,大概在3500流明左右?温暖又明媚。
谁能想到娇滴滴、白嫩嫩的大美人,功夫竟然这么厉害呢?白白担心半天,真是傻瓜。
安德鲁反应慢了半拍,半截身子撞在桌子上,桌子裂成了两半,他站起身一脚踢开,掏出军刀,往YOYO身上砍去。
YOYO曲腿,向安德鲁撞过去。
“我知道你跟踪我,就找了人保护我,让你以为我软弱可欺,估算着时间,知道你的耐心到临界点要对我下手,就故意落单引你入局,你真以为我是你的掌中物?还敢摸我,亵渎我,我要你的命!”
挣扎着刚站起来,她又猝然转身踢向他的大腿,左右手刀攻击他的喉部、关节窝,堪堪躲过,她又出拳——踢——连续三拳——顶膝——肘击,稳、准、狠,力道十足,一气呵成,惊得Reid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比握手健康,可此刻被动握手,竟然感觉不坏?!
没想到她藏在男装里面的身体曲线如此美妙绝伦,真是意外收获。
"你会后悔惹上我,我发过誓,只要活着,再也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安德鲁垂涎三尺摸了一把:“又软又弹又白,乳沟这么深邃,乳交一定爽死人,凭我的经验,你的水一定很多很耐操,啊,你的小穴不是章鱼型就是海葵型,无论哪一种都是极品,你的脸让我有欲望,身材让我更有欲望!我现在就要肏你,肏烂你!”
她冲安德鲁一笑,她从来没对他这么笑过,这一笑,让安德鲁神魂摇荡,心神被她绝世容光所摄,握枪的手颤抖,枪口从她腰间移动到她的太阳穴:“举起手!”
她笑容加深,慢慢举起双手。
“ L\' apparenza inganna 。”她对着Reid笑得灿烂。
Reid抬右脚踢向安德鲁的手腕,枪脱手而飞。
“你竟敢摸别的男人的手?太坏了,我要惩罚你!”安德鲁把枪口狠狠往YOYO腰上戳。
“为了被你害死的女孩们,为了间接被你害死的故人,为我自己,我都不会跟你走,想带我走,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