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一脸矜持的开口,“都退下吧,我要用膳了!”
她不知从前她最是苛刻,荷香殿前失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了,这会子更加抖的说不出话来。
她心神不宁的坐着,又遥遥的看向珠帘外,再没有人来。
今日早膳依旧很丰盛,帝姬依旧胃口不佳。
“我就那么讨厌他吗?”
司马越摇头表示不知。
原来他也是我的老公,她不知道,她已经适应良好,用了“也”这个词,明显很适应这种齐人之福。
兰香解释,“就是和刚才的信亲王、平亲王一样,都是帝姬的陪侍,这府里您有十几个陪侍,不过目前只有三位有封号,司马将军和耶律两位将军入府晚,您还没有赐封号呢。”
几个男人依次退出帝姬的宫殿,出了宫门一路沉默不语。
荷香吓的赶紧跪下,被白真真拦住,“我不是苛刻的主子,你说,你笑什么?”
“因为帝姬吩咐过让他免了请安!”
兰香说,“他是帝姬的陪侍啊。”
帝姬是最喜欢热闹的人,他们一众人每日早晚必陪着用膳,风雨无阻。
她说完,其他侍女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脸色憋得通红,不过明显不是惧怕,而是忍笑。
荷香吞吞吐吐,她年纪小,读书少,自然说话直白,“奴才想起耶律清寒将军进府的事了,女帝不同意,帝姬还闹了一通。”
白真真眼前浮现那一张俊美又忧郁的脸,眼神如甘泉般清澈而柔美,看着她时满是悲悯和怜惜,仿佛视她为珍宝一般。
鲁信的年纪是这群人里最小的才不过16岁,司马越和耶律清寒比他大一点,四人里最大的长平也比帝姬年纪小,他不过才17岁,鲁信因为长相最为俊美出众,平时深得帝姬的喜爱,每次侍寝都被折腾的几乎要精尽而亡。
鲁信问,“昨天你们谁侍寝?”
但是吃了两口她又突然停下来,“今天早上敏亲王为何不来请安?”
“那个敏亲王和我什么关系?”她忍不住放下手里的筷子问。
“是啊,我对他好吧!”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偏偏帝姬最喜欢召他,每每让他苦不堪言,晚上一听到传召就头皮一紧,一踏进帝姬的寝殿就两腿发软。
兰香问,“主子可是有烦心事?”
“陪侍?”
鲁信说,“这个欲女,真反常,又要搞什么鬼?”
兰香看她吃的香了也高兴,忙给她布菜。
兰香只得说,“帝姬身体抱恙,今天各位亲王免了陪着用膳,各自请回吧。”
“不,都是帝姬亲自选的!有些女帝不同意,”兰香正说着,有人忍不住扑哧一笑。
白真真想起以前看过宫廷戏,可不就是这种套路吗。
兰香比其他侍女稳重些,也许想起了些往事,她捂着嘴忍笑,也
“敏亲王曾是帝姬的老师,帝姬是最不喜欢读书的了,也素来厌恶敏亲王管教您!”
长平温和的说,“听说帝姬昨晚没有召人侍寝!”
“为何不喜欢?”
“这个,可能是因为敏亲王是女帝赐给帝姬的,帝姬不喜欢吧!”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新词。
听说姬敏是陪侍,这下子胃口好了许多,大口的吃起来。
“我都不记得了。”她微微一笑,“有空兰香你记得讲给我听。”
耶律清寒的汉语还学的不流利,经身边的侍从翻译也摇头
那几个男人一起抬头看她,表情瞠目结舌。
“那其他几个男人也是我母亲赐给的?”
白真真冲兰香使眼色,兰香聪明领会,“荷香,说吧,帝姬恕你无罪。”
“为什么?”白真真大吃一惊。
“奴才只知道敏亲王最近一次侍寝是在半年之前。”
刚进帝姬府时,他的父亲鲁国公曾说,“以后你要恪守夫德,顺从帝姬,不要冲撞帝姬,冒犯天颜,才能保佑鲁国一方属国的平安!”
不知道是不是雏鸡情节,她对第一个见到的男人感觉很心动,而其他几个人虽然身材高大模样更出众,但看面目都是比她小的小屁孩,她对弟弟款男人没兴趣。
鲁信更是胸中郁闷,那个花痴女,平时见自己就迎面扑来,让他避之不及,今天见了他,脸色冷漠,似乎视若无物一般,不知这般反复无常,又要做什么妖术。
正是不远处站着还捂着屁股的荷香,兰香瞪她一眼,“大胆!”
兰香说,“嗯,主子可以叫他们陪着用膳,不让他们陪的话,让他们跪安!”
兰香点头
她小声问兰香,“人齐了吗?”
兰香为难的看着她,“帝姬以前最不喜敏亲王,侍寝也很少召他,谁在帝姬面前提起他,都会被责罚呢!”
所以他咬牙忍了。
,一群人的都默默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