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轻嗅她的秀发,芳香里带着少女的清甜,还有股奶香。
他再次将她环在脖子上的手放下,她却不肯松开。
她的衣服早在拉拉扯扯间松垮不已,他本是陪侍身份,和帝姬不是第一次裸裎相见,他自问即使是君子,也不必伪善了,遂放下顾虑。
他麻利脱去了身上的束缚,抱着她再次将她平放床上。解开胸前的里衣,一对雪白的椒乳,颤巍巍的跳出来,饱满的顶部粉红的两颗乳珠,他用手将其中一个整个攥在手里,握在手里雪白的一团肉都冒出掌心,被挤住的那团肉上,白嫩的肌肤映着青色的血管毕现,乳珠中间的孔洞都清晰可见,不禁伸出舌头吮住,深深的吸了口。
她在梦中嘤咛的呻吟毫无掩饰。
他用牙齿轻轻的研磨乳珠,惹的她双腿交叠着摩擦。
他被女帝赐给帝姬时候,宫里的侍者曾给他看过春宫图,他一向聪明过人,用心学习怎么服侍帝姬,能让她更享受到快乐,也从书里学到女人快乐时候的反应。
帝姬分明是动了情,却羞涩的不敢睁眼,他已经一身精光,帝姬身上衣服还在,他抽掉她的腰带,她就门户大开。
轻轻的分开双腿,裙下的丝绸裤子透明,隔着裤子能雪白的亵裤。。
褪下裤子,那里浅浅的一线嫩红微微湿润,肌肤白皙如雪,伸手抚过,触手柔腻。
他扶着那个颤巍巍的不受控制的肉棒,在洞口轻轻的试探,唯恐伤了她。
因为看着她长大,加上自己年长她许多,一直都对她心存怜惜,就算是再难以忍受,忍的身体都疼了,他也怕伤了她。
是他太过小心,摩擦间,她那里已经湿的将他肉茎的头部打湿,他那肉棒顶端紫红色的蘑菇刚刚贴着她的蜜穴,她的腿就微微分开做出接纳的样子。
“嗯!”,不过刚刚探入一点,他将头扬起,露出漂亮的颈子,他的声音深沉清越,带着成年男子难以自持的欲望,他已许久不碰她,只有深吸口气,才能忍住不一插到底。
那里湿润又滑腻,如丝绸般光滑,又火热紧密,每一片嫩肉都紧紧的包裹住他,他只伸进去了一点龟头,就惹的那个小嘴吮吸着,饥渴的希望把这根肉棒全部都吃进去。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边轻嗅,轻笑出声,“明明醒了还装睡,不怕我伤了你不是?”
她浅浅的睁开眼,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眯上。
她的孩子气让他恶作剧的往里快速的深入插进,她不禁呀的叫出声,伸出双手向下贴住了他的小腹。
似乎这样就能阻挡他。
他却将她的手掌包在漏在外面的那根上,她的手贴着那根肉柱,那肉柱在她手里滑动着越来越深。
让她惊叫着,眼角泪珠涌出来,“慢一点,敏哥哥我疼。”
姬敏的那根和鲁信的相比,有些不同,他没有鲁信的粗,但比鲁信的长了些许,硬起来向上如钩状,每一次进去都贴住小穴的里头那片鼓起的嫩肉向里摩擦。
摩擦的让她都觉得被火烫了一般,瞬间腿软的如泥一般再无力抬起。
他向来是温柔体贴的,慢慢的抽出来,再慢慢的插进去,等待她的适应。她额角疼出来的一片汗被他吮干。
“别怕,我的小丫头,敏哥哥怎么舍得伤你,敏哥哥只会让你快乐!”,他喘息的说出这话,眼睛都被欲望之火烧的通红。
她抬手捧起他的脸,他脸颊的汗流下来湿了她的手指。
她知道他不好过,咬牙说,“我不疼了,你用力!”
他却是知道她在哄他,仍旧是慢慢的抽插,每次都留了大半截在外,直到她贴着他的大腿抽搐着,情动不已,才用了力去插。
她心里有许多羞涩,为这突如其来的情事,却也开心不已,几日前在花园中因着鲁信的用强和那个男人欢好了一场,身体得到极度满足,却不如今天是心里真正的快乐。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相信姬敏永远不会伤害她。
她喜欢姬敏,他对她来说是最特别的一个。
她自这个陌生世界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残存的记忆里也是他。
她虽然失却部分记忆,却记得早年的许多片段。
记得自己刚开始学习握笔写字,他一只手背在身后,拿着书给她念着,那时候他年轻,白衣胜雪,,低头和她说话时,他口齿间的气息清新,眼睛亮如星子一般,让她心跳如擂鼓。
她那时候年纪小从不曾出宫,养在深宫里,除了自己的几个哥哥,从没见过其他男子,母亲的陪侍在后宫中,只有每年几次的宫宴才得一见。
她和哥哥们年纪差的大也不甚亲密,女帝有许多孩子,而她是女帝和最爱的陪侍所生,备受宠爱,所以赐给她最好的老师来教导。
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跪下行礼,称她“帝姬!”
她也行了拜师礼。
她小小年纪,第一次见他便颐气指使,“你长的好看,我允许你和我娘一样叫我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