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以这个角度,他实际上看不见他们交合的部位,只能看见一个大致的轮廓,他们的身体在晃动,摇晃的幅度很大,吴邪干她干得好像相当用力,这让霍琼霎甚至在哭,喘得越来越大声。不知道吴邪究竟憋多久了,但他有必要这么粗暴吗?
&esp;&esp;都把霍琼霎搞哭了。
&esp;&esp;这么粗暴的对待女人,女人能舒服吗?
&esp;&esp;黎簇百思不得其解。不得不说,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处男就是处男,即使从小经历曲折、见识不凡,但在两性关系这方面,只要一天没碰过女人,没亲身体验,他就不可能理解此时吴邪的行为。
&esp;&esp;但尽管不懂,黎簇同样很兴奋,兴奋的要命。亲眼见两个熟人在面前做爱,这感觉真是非同凡响。强烈的刺激在他胸膛中回荡。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很爽,看不见吴邪的表情,霍琼霎紧闭着眼,面红耳赤,咬着嘴唇,眉头紧皱,表情非常难以形容——看上去既难受,又舒服。
&esp;&esp;黎簇盯着她的脸,给自己打飞机。他们爽不爽他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爽的不行。
&esp;&esp;做爱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esp;&esp;进入女人的身体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esp;&esp;也许他可以找个机会问问吴邪,以吴邪的性格,他不见得不会给自己分享心得。也许可能是以玩笑的方式。
&esp;&esp;黎簇的汗从额头往下流。马上要射了,手都在发抖。但如果现在射,就搞在裤子里了。但他转头一想,反正是做梦,搞不搞脏裤子也无所谓。
&esp;&esp;他忍不住要从墙上滑下去,就听见霍琼霎的声音忽然大起来,她边哭边叫,吴邪的声音在她的叫声中,模糊到听不清楚。
&esp;&esp;吴邪说:“你到了?”
&esp;&esp;霍琼霎推他肩:“轻点,轻点……套呢?”
&esp;&esp;“……忘了。”吴邪喘着,“我射外面。”
&esp;&esp;霍琼霎好像也无所谓,抱着他。他们都没脱衣服,穿的整整齐齐,但下半身却连接在一起。这更刺激。剥开一切伪装会让肉欲太真实、太残酷,而含蓄让整个场面充斥一种朦胧的氛围,只有声音,动作,放大的感官。
&esp;&esp;更接近梦。
&esp;&esp;黎簇粗喘了声,把手抽出来。头晕目眩,看他们继续做了大概几分钟,吴邪抽出来,射在她腿上。
&esp;&esp;霍琼霎要从洗手台上掉下去,被吴邪抱住,捏着下巴,湿漉漉地吻了会。霍琼霎被他亲得喘不上气,而她非但不推开他,反而迎上去,抱着他脖子,和他接吻。
&esp;&esp;他们两个接吻,比电视里的镜头激烈了不知道多少,因为这不是演戏,而是真枪实弹。好看,的确好看,看的他蠢蠢欲动,诞生种非常强烈的好奇与渴望。
&esp;&esp;妈的,这次回去,必须得谈个女朋友了。
&esp;&esp;黎簇甩了甩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床上,只觉得意识恍惚、头重脚轻,一头埋进枕头里,分不清现实梦境。
&esp;&esp;他只觉得这个梦很长,后来又梦到他回到教室上课,和苏万躲在男厕所里抽烟,接着班主任来了,班主任在厕所门口破口大骂,他们两人从厕所的墙翻出去,一路冲到校外,几个人在后面追。
&esp;&esp;他跑着跑着,就像要飞起来。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冲动。醒过来的时候,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esp;&esp;被子不翼而飞,黎簇睡得四仰八叉,睁开眼睛,看见吴邪坐在沙发里,在看宾馆提供的报纸。霍琼霎在最外面的床上,侧着脸,依旧在睡觉。
&esp;&esp;黎簇看了看吴邪,看了看霍琼霎,接着,盯着吴邪看。
&esp;&esp;“你有事?”吴邪头也不抬。
&esp;&esp;黎簇不答。
&esp;&esp;他坐到吴邪身边。
&esp;&esp;“你在看什么?”他问。
&esp;&esp;吴邪看了他一眼,视线移动到他裤子,忽然笑了笑,“你先去厕所处理一下吧。”
&esp;&esp;黎簇低头,他卡其色裤子一片斑驳,星星点点不明体液,一看就是干透了的精液。黎簇脸色一变,但并没有多尴尬,遗精而已,男人都会经历的。
&esp;&esp;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让大脑清醒了一点,忽然说,“我昨天做了个梦,特别真实。”
&esp;&esp;“什么,做春梦?”
&esp;&esp;“对。”黎簇点头,“而且不是一般的春梦,主角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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