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可能是傅玉棠近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觉,既没有频频惊醒的噩梦,也没有情色旖旎的春梦,只是过度劳累的身体在醒来之后还是罢了工。
&esp;&esp;四肢像是放在地上被车轮碾过一般,酸疼沉重到完全抬不起来。
&esp;&esp;昨天只是大致打扫了院子,今天该把主屋里面仔细清扫一番了。
&esp;&esp;傅玉棠深吸了口气,咬着牙逼着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才是第二天,绝不可以就此半途而废。
&esp;&esp;“小姐今儿也出府吗?”
&esp;&esp;傅玉棠刚往嘴里塞了一只小笼包,嘴巴全被占满了,没法回答,便点了点头。
&esp;&esp;云香仿佛早已料到,递上了一个食盒:“奴婢提前吩咐厨房做了些不同口味的糕点,小姐出门记得带着,可别再忘了吃饭了。”
&esp;&esp;傅玉棠回以她一个仓促感激的微笑,将碗中豆浆一饮而尽,便提上食盒挥挥手出门了。
&esp;&esp;出了府,她轻车熟路地朝小院子走去,远远看见一位不速之客驾着马车驶来。
&esp;&esp;她本想躲在路旁等他们经过,可看到那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宅院门口,傅玉棠心中最后那丝侥幸也破灭了,上前低头行礼:“见过世子。”
&esp;&esp;赵肃衡胳膊支在窗框上,单手托着下巴,打量了她一会。
&esp;&esp;他本以为傅玉棠会想尽办法跟他要房契,却一连四五天都没见到人影,心中反倒像被什么抓挠一般,十分痒痒。
&esp;&esp;昨天收到盯梢的人汇报说傅玉棠一大早就来了小院,亲力亲为地打扫了一整天才离开,心中好奇,便特意一大早来看看。
&esp;&esp;几天没见,这小脸比之前瘦了一圈,褪去了可爱的婴儿肥,本就昳丽的五官更显精致。
&esp;&esp;傅玉棠见赵肃衡半天没说话,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却对视上了赵肃衡居高临下的目光。
&esp;&esp;她稳了稳心神,试探问道:“不知世子何故大驾?”
&esp;&esp;“傅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不是我说过定期会来检查此处有没有金屋藏娇?”
&esp;&esp;又是这套说辞,傅玉棠厌倦了无意义的争辩,直接推开了院门:“世子请查。”
&esp;&esp;赵肃衡微微一笑,下了马车,走进院内。
&esp;&esp;院子之前那些枯叶杂草都已经被收拾干净,真有了几分宜居的样子。
&esp;&esp;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娇气的闺中小姐倒真能一声不吭地做这么多活,赵肃衡颇感意外地回头看了傅玉棠一眼。
&esp;&esp;不想后者此时只低头盯着鞋面,并不关心他的目光停留在哪。
&esp;&esp;赵肃衡心生一计,走上石桥,指着一处突然问到:“这儿怎么没有扫干净?”
&esp;&esp;傅玉棠听他这样说,以为昨天打扫真有疏漏,立刻上前查看,可没看出任何不妥。
&esp;&esp;她正要转身,却突然被人背对着抱进怀里,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伸进她的衣襟里,揉捏起她娇小柔软的胸乳。
&esp;&esp;“啊……”傅玉棠不由惊呼了一声,扶住了面前的石柱。
&esp;&esp;赵肃衡被逗得一乐:“傅小姐怕什么?”
&esp;&esp;傅玉棠试图掰开那双拦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却发现自己酸软的手臂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作罢:“这石桥年久失修,不宜久站,世子千金之体,还是小心为好。”
&esp;&esp;“呵……就这点高度跳下去,我连脚都崴不了。”赵肃衡嗤笑了一声,反而更往前了一步,傅玉棠被他顶着,半个身子都倾斜到了石桥外,立刻闭着眼睛紧紧弯腰抱住比腿高不了一点的石柱,不敢松手。
&esp;&esp;她见刚刚的话对赵肃衡没有作用,便换了说法:“这里周围住的都是些平头百姓,要是被他们撞见世子您青天白日里抱着一个女子,恐对……”
&esp;&esp;身后人闻言,却是低头叼住她的耳垂,吮吸了一口,制止住了她接下来想讲的话:“本世子最不在乎的,就是名声。”
&esp;&esp;说罢,他腾出一只手,伸进下裙里解开了她的亵裤,熟练地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阴阜,用中指按住了正中的阴蒂,绕着圈地揉按。
&esp;&esp;傅玉棠纤薄的脊背僵硬了一瞬,呼吸立刻变得短促凌乱。
&esp;&esp;她先前一直病着,已经好些天没有疏解了。敏感的前端稍微受到刺激,欲望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