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只木箱作嫁妆,把我招赘到四十里外毛庙乡刘屯大队的刘庄,一个稀稀拉拉
已经惨不忍睹了。殡葬了二老,已经家徒四壁。
她的脸腾的红了,轻声说:“门还没关呢。”我一笑,起身走到门前,栓好
姐姐刘芳二十一岁,刚结婚两年,男人就得肝病死了,婆婆骂她是扫把星把
哎,要怪就怪命运吧,毕竟是夫妻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
她知道我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才子,只是因为家庭太穷父母又不在了才不得不
紧紧地搂抱住我,一动也不动。
熟鸡蛋。
我往她身上一看,微微鼓起的胸脯,瘦瘦的身材,虽然有些营养不良,但完
梳得整整齐齐,大大的眼睛显得特别有神。
哎,啥也别说了,闭着眼过吧。
一九八六年,也就是我十八岁那年秋天,大哥托人找了一家没男孩的人家,
说实话我是万般不情愿地来到刘家的。一来倒插门的名声不太好听,二来我
读书是没指望了。
红红的奶头象成熟的樱桃鲜艳欲滴惹人胃口大开,乳房虽然不怎么丰满但结
年轻的我刹那间暂时放下了一切烦恼,被刘艳青春的气息迷住了。外面天色
她们家连个念小学的都没有,再说她年龄又比我大,从一开始说亲就觉得有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她笑嘻嘻地端来一个碗,我一看碗里盛着四个剥了皮的
不料天黑路滑,两位老人家不小心掉下山崖。等我们接到噩耗找到老人时,
是冲这一点才力逼火燎地要我“出嫁”)。她家其实也很穷,听说这次为了办喜
岳母王素芝,是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四十岁。
两位嫂嫂又不耐烦我在家吃闲饭。
了门,回来搂住她坐到床上。她羞涩地闭上了眼,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的欣赏着女人的胴体。
刘艳是那种比较秀气的女孩子,朴实无华。但今天浑身上下透着喜气,刘海
着面颊流了下来。这时,木门一响,我听见一个轻轻地脚步声走了进来。
开人世。我的到来给这个阴盛阳衰的家庭带来了一线生机。
气氛有些尴尬。
岳父刘铁庆十年前开山被石头砸断了腰,高位截瘫,躺在床上熬了六年才离
我虽然心中不好受也不能冲她撒火呀。
她的皮肤白得象一块羊脂美玉,摸上去有一种绸缎般的感觉。
“我给你端两个鸡蛋来。”说完就跑出去了。
实有力微微上翘,尤其是她夹紧的双腿修长而白皙,一绺藏
我心里一阵感动,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事还拉了不少帐。
些委屈我,和我说话的时候总是怯生生的,欢喜中又夹杂着不安。
我这才仔细地打量她。
可现在……。
是头疼脑热的谁也不舍得吃个鸡蛋,那可是一家人全部的零用钱啊。
结婚当天,天色已晚,宾客散去。我胡乱吃了点饭菜心里乱糟糟地躺在床上
她感觉到我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了,脸上更红了,娇羞地把头埋进我怀里,
她端到我面前,说:“你吃吧,我特地给你煮的。”那时候的农村很穷,不
的衣服里层。
下有两个妹妹,大妹刘芬十五岁,小妹刘桃才十三。
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的抱负和命运,不禁悲从中来,一行眼泪不争气地顺
她正心事重重地站在地上发呆,见我忽然变了态度,既惊讶又高兴,说:
我一想她也是个好人,知道我家穷,一分钱的财礼都没要(估计两位嫂嫂就
“你还饿吗?”她轻声地问。
她赶了出来,现在守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女儿住在娘家。
全已经是成熟的女人。
走此下策。
天色不早了,回来好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慢慢解开她外衣的纽扣,一层层的象剥洋葱一样把她剥得一丝不挂,仔细
的成绩那么好,若继续上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光宗耀祖。
已经黑了。
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偏僻小山村。老婆叫刘艳,比我大一岁,排行老二。
我口气有些冲:“我不饿。”她怔怔地站在床前,不知说什么才好,一时间
庆而粗俗,瘦俏的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略显苍白。
我急忙偷偷地擦去眼泪,斜眼一看,原来是刘艳。只见她全身大红大绿,喜
想到今夜这个女人就要完全地属于我了,心里一阵激动,手指慢慢地伸向她
和衣睡了。
想到这里,我努力地做了个笑容,对她说:“艳,我不饿。你快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