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拥有了美丽,就不需要太多的智慧,你够聪明,能?够找到?这里,可是?你的聪明只流于表面,你如果聪明到?极点,你就知道,你不该来?找我。”
“围绕在你身边的男人那么多,该放弃织田作之助,和你的那些?个小?朋友中的随便哪一?个继续快乐的生活,当作不知道这一?切事情,不要掺和进来?,而不是?来?这里,试图用你那软弱无力的力量来?击倒我。”
“你能?够找到?这里,就应该知道,我和你的那些?个花花公?子不一?样,我不会被你的眼泪和微笑打动,你的美貌对于我毫无作用,好了,言尽于此,走吧,离开?这里吧,小?姐。”
说完这番话,纪德就背过身,不在注视着她,继续等待着织田作之助。
然后,他听见背后低低的笑声?,
“那么,你为什?么让我离开?呢。”
“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为什?么说这么一?大堆话,试着让我离开?呢?”
“如果你做的得到?的话,来?,用你的□□或者匕首,结束我的生命。”
纪德皱皱眉头,明明已?经放了她一?条生路,她为什?么这么固执,就算津岛柊时身边有许多向那个神秘的小?女孩一?样的帮手,以他现在和津岛柊时的距离,只要他开?枪,那个小?女孩也绝对来?不及救她。
纪德的善良只是?瞬间闪过心头,一?瞬间的恻隐之心。
随意做下的决定,又很快的消散了,津岛柊时确实美丽,让他也犹豫了一?瞬,但是?她没有把握住机会,没有在他犹豫的时候果断离开?,他的同情消散的是?那么快。
既然津岛柊时不愿意离开?,那么就永远留在这里,纪德想,在那之后,织田作之助会找到?他,与?他决斗,如果死的是?织田作之助,他会将织田作之助与?津岛柊时埋葬在同一?个地方。
如果,死的是?他,那么,解脱无休无尽的绝望的死亡之路上,在自己的军服上,别上这么一?朵美丽的玫瑰,也是?不错的结局。
“小?姐,你太愚蠢了。”
纪德没有转过身,他将手默默的伸进自己的口?袋中,隔着粗糙的布料,摩挲老式手、枪的枪柄上的凸起的纹路。
“你尽管拿出在别人那里战无不胜的那一?套来?吧,我不会看你一?眼。”纪德在心中想。
他并非看不出美丽,但是? ,像他这样的存在,早就已?经失去了欣赏与?珍惜的能?力。
在他眼中,津岛柊时与?一?朵还带着露水,盛放着的花没有任何区别。
他不会因为她开?的美丽,就放弃将她折下,插在花瓶里。
“你对我的脸有多少感触,我并不在意。”津岛柊时说,“但是?你搞错了一?点,我并没有打算拿美貌来?对付你。”
“我并不愚蠢。”
“我的强大,并非来?自于外表。”津岛柊时抬起手,身体?的四周飘浮起萤火虫般明明灭灭的白色光芒,都随她抬手的动作,渐渐的聚集在她的指间,
“你如果因为我的外表而看轻我,以为我是?靠着美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那么,你犯了致命的错误。”
“我依靠的实力,是?通过我自己得到?的力量,你以为只有你们才?是?通过战斗和战场积累起来?的强大吗?
“我见识过世界的终焉,见识过人理烧却,也曾经到?达神界,你所追求的永恒平静,那条死亡的河,冥界的土壤,我都曾经到?达。”
凭空吹拂起的风撩动她的头发,她的脚下渐渐浮现出繁杂的花纹,同她衣摆上花纹相同。
“你觉得我只是?幸运的拥有美丽的脸,然后就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甚至足以让你怜悯我,放我一?条生路?”
风越来?越强,光越来?越亮。
“你错了,我不依靠美丽,不依靠别人,不需要你的怜悯,我依靠我自己,与?你没有什?么不同。”
纪德转过身。
他的能?力「窄门」能?够预测短时间内的未来?,他曾经依靠这个能?力在混乱的战场上活了下来?,无数次死里逃生,但到?了如今,这个能?力反倒成了他解脱的路上最大的障碍。
他是?一?个军人,即使现在也依旧有一?颗铁血之心,这颗心驱动着他,即使身受伤害,即使失去同伴,也没有办法自己了结自己的生命。
那是?对他穿过的军服,流过的血,牺牲的战友,守护的疆土的否定。
无论怎么说,他与?「窄门」紧紧相依,无法拆分。
此刻,「窄门」所展示的未来?只短暂的在他脑中虚晃而过,如果不是?多年的军旅生活提供给他的超强反应力,他几乎无法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预警。
他的异能?,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纪德惊异的打量着津岛柊时。第一?次向她投去认真的,探究的目光。
然后,他的嘴角扬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