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宁谣就被推到墙上,背抵着墙,面前是他。
司阳的脸色很不好,目光比之那天还要阴沉。
司阳哥哥她喊他,声音又娇又软。
一只手从她的腰部缓缓上移,引起一串电流,密密麻麻流经全身。
宁谣颤抖着身子,血液里隐藏着的受虐因子兴奋起来。
司阳哥哥是生气了吗?
他生气的样子真好看。
手掌已经靠近胸部,重重地捏了下,宁谣顿时就软了腿,双腿间感受到了潮气。
唇也压近,咬着她的,或轻或重地啃,这算不上吻,只是他单方面的发泄,惩罚她这样迷人。
只一眼,他就看硬了。
两个人的身躯逐渐重合,宁谣感受到有东西顶着自己。
是什么,她知道。
毕竟宁谣自己也有了反应,她眼眸湿润,耳根泛红,不过是几下触碰,就被弄得又痒又酸,浑身颤栗。
回家。司阳忽然抽手,语气沉沉。
司阳哥哥宁谣拉住他的手,我的包还在里面
司阳沉默了一瞬,认命地低头,在哪儿?
左边最靠里的位置。宁谣指着包厢门报地点。
嗯。
黑色的那个。
等着。他扯了扯衣服下摆稍稍遮盖隆起部位,然后推开包厢门进去,很快就拎着她的小黑包出来。
出来后他没说话,看了宁谣一眼就往前走。
宁谣再次拉住了他的手,司阳哥哥,我还想上厕所,刚刚出来没找到
司阳的理智在奔溃的边缘。
我带你找。但是能怎么办呢,面对宁谣,他只能认输。
因为有司阳的帮助,这一回很顺利地找到了,宁谣进了最里面一间。
关门时有一道力阻挡,接着司阳推开门跟着进来了,他迅速关上门。
他关得很用力,门板拍了几下,似乎在抗议。
不是上厕所吗,司阳义正言辞地看着她说,我陪你。
被他看着怎么上厕所嘛!
宁谣撩裙子都不好意思,但司阳好意思,他很贴心地帮她撩起来了,还顺带着脱掉了她的丁字裤。
你就穿了这个?他眉毛一挑,宁谣察觉到危险的信号。
细细的带子被他勾着,脆弱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他扯断。
于是下一秒,它就断了,断在了司阳手里。
宁谣就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人把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折了几下塞进了口袋。
?
没收了。他说得云淡风轻,然后把手指摸向了宁谣的腿心,果然摸到了一手湿滑。
这么骚,不如不穿。
小骚货几天没见,居然这么大胆,穿这么性感的裙子不穿安全裤就算了,居然连内裤都不好好穿。
啊!
很突然地,司阳把手指戳进宁谣的花穴。
宁谣一个没站稳,搂住了司阳的脖子,把他拉得前倾,被迫低下头,他吻到她的脖子,一口咬住细嫩的肉。
嘶,疼
想到他们实在公共厕所,宁谣克制了声音,生怕有人进来听到。
不是说没有下次了吗?他松开牙,留下浅浅的牙印,却又换了个位置继续咬。
宁谣自知理亏,不再说话,抱着他哼哼唧唧。
脖子被他牙咬着,花穴被他手插着,她怎么好顶嘴。
可是他还让别的女孩子进他家了,还待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也会做他对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吗?
宁谣的眼眶顿时就红了,司阳专注着想给她个教训,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却听到她声音的异常。
我看到了
不太开心的语气,他抬起头,被小姑娘可怜的模样弄得慌了神。
什么?
她进了你家
谁?
待了一个半小时!
你们一起待了好久!
宁谣越说越委屈,眼泪几乎要掉下来。
司阳反应过来宁谣说的是谁,最近就只有他的高中兼大学同学徐蔚慈来过他家,就在今天下午。
因为他们一起报了学校的暑期实践活动,徐蔚慈来给他送活动策划资料,耽搁了一会儿。
他没想到宁谣会看见,也没想到宁谣会误会。
而且,误会很大的样子。
你觉得我们在干什么?司阳无奈地笑了。
我又不知道宁谣的嘴撅起来,想伸手把他放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推开,非但没推动,他还按了按。
更过分的是,他的大拇指揉着她的阴蒂,把她揉得喘起气来。
被他揉着很舒服,宁谣甚至希望他更用力一些,再多塞点进来,捣一捣,戳一戳。
似乎被他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