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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yang(接喻1v1)(少量车震羞辱,han轻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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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操守啊陈屿。”

    被一个小辈连名带姓地唤本应该感到冒犯,陈屿却本能地往后缩了一点。

    *

    这天,连云接到了来自“大屁股笨蛋”的通讯一则。

    “我有老公了,”男人开篇明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哆哆嗦嗦的,像是耻辱又违心极了,“别再来找我了,我老公会生气的——”

    连云试探着叫:“哥?老师?”

    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中男人一下子变了调,放荡至极地哭喊着:”嗯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通讯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这种宣示主权的行为实在是幼稚至极,连云心想自己应该予以蔑视和嘲笑,然而同时硬起的拳头和鸡儿,却是怎么也软不下来。

    至于三小时后被搜寻他多日的家仆们堵上门这件事,那就是后话了。

    *

    男人的脸是被猛地掼进皮质车座椅里的,喻稚声死死掐摁着陈屿的后颈,硬烫的鸡巴反复捣弄泥泞红肿的肉穴,捣出阵阵令人耳热的水声,气得声音发颤,“你乱叫什么?你一刻不勾引人你不舒服是不是?!”

    男人明明是被他肏得昏了头,像他调教好的那样发出浪荡的呻吟,喻稚声却气得浑然不顾,攥着男人短短的黑发死命往座椅里摁。

    “叫啊,再大声点,最好把别人都引过来,看你的小贱屄是怎么吃鸡巴的!……你是不是很想被人看?骚东西,让你勾引别人……还敢不敢了?还敢不敢发骚了?!”

    陈屿的脸闷在后座里,窒息之下两眼上翻,两手无助地攥住身下的布料,喉咙咕噜着发出无助的呜咽,含着嘴里浓稠的精液不敢咽也不敢吐。

    被人摸了屁股,喻稚声是应该生气的。陈屿没想到的是喻稚声会这么生气。他的雌屄一连挨了几十个巴掌,蜜色的肉唇被掴得高肿,外翻出艳红的肉壁,阴蒂更是肿得像颗熟透的石榴籽,小阴唇软塌塌地耷拉在大阴唇上,被扇打到深红的穴眼抽搐痉挛着不停往外漏汁。被字面意义上地打烂了屄。鸡巴却被绑住了根部,潮吹了好几次却什么也射不出来,肉棒肿大发紫,青筋一跳一跳,显然痛苦极了。

    陈屿被打得翻了白眼,胳膊都快要抱不住腿,又捧着胸让人打肿了奶子,让奶头坏了似的不停漏奶,这才被鸡巴捅进了嘴里。

    跟喻稚声比起来,其它人都没那么重要,如果喻稚声不想他和连云交朋友,陈屿当然愿意不再和对方接触。但绝不是以这种极端的方式。

    拒绝的后果就是被人肏进了肿烂的屄穴。陈屿什么都想不清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对着手机说出了绝交的话后身上的人会更加生气。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跪趴在窄窄的后座上顺从地挨肏,连被人发现的羞耻都顾不上,满心想的都是喻稚声要快些消气才好。

    可是连单纯的挨肏都是奢望,男人被人逼着扭动壮实的腰身用肉屄和后穴轮流吞吐伺候鸡巴,一边高潮喷汁一边不停地哭着认错,内容无非是“以后再也不敢发骚勾引人”“是老公一个人的骚母牛大奶子老婆”这类蛮不讲理的内容。肉实浑圆的屁股不断撞击着青年坚硬的胯骨和下腹——尽管每次都努力地吞下整根硬烫的鸡巴,到最后还是被人用“榨不出精的废物穴”“含不住鸡巴的烂屄”不停羞辱着残忍地掴肿了屁股。

    喻稚声好好地泄过了一次愤,把陈屿摇臀晃乳哭着认错的骚样全录了下来。男人的两个小骚穴被弄得喷了好几回,到最后更是屈辱地尿了出来,瘫软在湿泞的后座上昏了过去。

    一直到喻稚声把男人带回到最近的房子,翻了陈屿的包,才无意间发现那两枚藏得很好的戒指。

    陈屿醒来时,喻稚声正趴在他身上,漫不经心转动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想向我求婚?为什么?”他单刀直入,“怎么能一边在戒指上刻我的名字,一边对我说出‘不会纠缠我’这种话?”

    他微微一笑:“向不爱的人求婚,这样也没关系吗?”

    “少爷在……在说什么,”男人本能地反驳,“我怎么会不喜欢少爷?”

    喻稚声却是皱起眉,无法理解地笑了。

    “那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要把我推给别人。就因为我那么一点儿可疑的举动?”

    “你说呀,哥哥,”他慢慢掐住了陈屿淤痕斑斑的脖子,大惑不解地问,“为什么一边说着爱我,一边让——总是让我去找别人,是不是我真的变心了,你会更高兴呢?”

    陈屿以前所未有的敏锐抓住了关键词。

    “你没有,你没有爱上别人?真的吗?”

    喻稚声垂眼望着男人,“嗯”了一声,在看见陈屿那副高兴得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样子时,似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忽然触电似的松开手。

    “哥哥,”他说,“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我变心了,还是会把你当作最亲近的人对待。”

    陈屿那傻乎乎的笑容消失了。

    “因为爱上了别人。就疏远你——这种事再也不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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