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实在是太狼狈了,狼狈到甚至看起来有些可怜了。文透过眼角,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如此想到。
然后,她自镜子里看到了七海的样子。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身体紧绷,手紧紧掐在背后。他的胯间因为面前激烈的场景而高高凸起,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只有肃穆和悲伤。
文突然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沉重的悲伤,仿佛她之前一直在理智的冰面上面行走,现在冰面突然碎了一般。
是啊,她多少做错了事情,她害五条悟情绪失控,她应当安抚他,承受所有他所带来的羞辱。可是,七海是不该被卷进来的。她让这个人平白受了多少苦啊!
文想对七海道歉,想请他先离开,可她的唇齿受限,她的舌头暂时无法动弹,她只能用目光看着镜子里的他,可还没等她做出更多的表示,她的脸突然被粗暴的扭到了一边,五条悟毫无预警地吻了上来。
或者说,撕咬了上来。六眼的敏锐观察让他太过迅速,太过清晰地察觉到了文视线中的变化,他几乎瞬间被嫉妒啃食了内心,他无法接受她的注意力有一丝一毫的转移。
她体内的器物被粗暴地抽了出来,随手扔在了地上,还在剧烈地震动着,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她的体内被再次填满。她被保持着这仿佛小儿把尿的姿势,自下而上用力撞击着,清脆的拍打声和水声混合在屋子里。
除此之外,无法忽视的是凌乱的呼吸声。
文无法控制地大张着嘴,她的舌头无处可逃,五条悟吻得很深,压住她的舌面,直直探到后口腔,他的唾液强势地渡了过来,他顶弄着她的舌根,逼迫她将其咽下去。
文再一次咳嗽起来,铃铛铃铃的响着。
也许是觉得口衔太过碍事,五条悟暂时抽出一只手,直接切断了皮质的绳索,从一边拽了出来。因为太过粗暴,不知是谁的嘴被划破了,血腥气自交迭的双唇间弥散开来,可五条悟却仿佛被刺激了一般,更加用力地啃咬起来,于是血腥气越来越浓,甚至于来不及咽下的,自唇角流出的津液都变成了淡粉色。
明明这两人都有反转术式,可是,谁也没有把这个小伤口解决掉。他们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谁的伤,也许都有。
这仿佛野兽一般粗暴的交欢持续了十几分钟,期间,五条悟又扯断了绑住文的皮带和绳索,她的小臂被磨破了,红肿破皮,渗出血丝,在雪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十分凄惨。
她没有伸出双臂抱住他,也没有推拒,也不知是绑了太久导致的麻痹无力还是怎样,那双手静静地垂在身侧,只在偶尔时,才张握几下。
她的呼吸凌乱,且因为断断续续,却又凶狠的亲吻而无法缓和,她并不反抗,顺从地张开嘴接受。只是,她的眼睛总是斜向七海的方向。
七海依旧站在原地,胯下依旧凸起着,只是原本在身后握紧的双手回到了身侧,自然下垂。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五条悟不可能察觉不到这点。他几次用力捏紧了掌心的大腿,可是对于文来说,这不痛不痒。他们明明在做爱,却仿佛在各干各的事情。
“七海。”五条悟终于暂停了一下,“你也过来吧,文看起来很想让你也加入。”
“请允许我拒绝,五条先生。”七海站的笔直,他的回答也十分迅速,毫不迟疑。
“诶——不需要这么客气。”五条悟盯着七海,虽然嘴上的调子没个正经,看着他的目光却如同一条蛇一般阴冷。“安心,我不会生气的,毕竟文喜欢这样。嗯嗯,她可是比你想象的淫荡多了。”
七海皱起了眉头。“五条先生,请你收回这句话。”
“为什么?我可没有说谎。文啊,想要被当成一个玩物。”他讽刺地扯了扯嘴角,“先是杰和伏黑甚尔一起,然后是父子丼,甚至还要再加上咒灵……很明显,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了嘛。啊对了,七海你还不知道吧?她和惠的事情。”
“什么?”七海比听到夏油杰求婚时还要惊讶,“伏黑惠?可……夏小姐不会……”
文闭上了眼睛。她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啊,惠。这个她犯下的无可更改的大错误。为什么那孩子会那么倔强呢?她到底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该如何给自己,也给惠一个交代?那是个多么好的孩子……
七海脸上的表情从惊讶逐渐平静,然后又重新变为难过。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文。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她会表现得如此异常的原因,她需要有人安慰她,陪伴她,有人来告诉这个没有童年的大孩子,她可以犯错,也会被原谅。她应该拥有时间去处理自己的思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粗暴地对待。
他甚至对于五条悟生起气来。
“文?”对此毫无察觉的五条悟掐着文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强迫她重新睁开眼睛。“去帮帮七海?可不能厚此薄彼,这应该是你擅长的事情吧?”
文没有回答。她顺从地向七海伸出了双手,尽管她觉得自己的双腕像是戴上了贴镣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