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得神魂颠倒时,嘴里的舌头就吐了出去。
楚墨暧昧迷离的眼神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一遍又一遍的夸奖:“妈妈好乖。”
每当那时,叶妘总会觉得这是一种荣誉,服侍他的一切,都变成了理所应当。
他操到结束都会内射,并且不让她洗澡,也不许她把里面的精液抠出来,Ji里,或者流出来,勾在大腿上形成一片片的精斑。
黏糊糊的精液她每天都很不舒服,有时候还能闻到身体里发出来的腥臭味,精子灌得很多,从未做过措施,叶妘很快便怀孕了。
她很恐慌,迷茫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楚墨告诉她,生下来。
“是畸形也没关系,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绝对不能打掉它,听清楚了吗!”
即便她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也被他的眼神一票否决。
楚墨只想用她肚子里的东西来进一步的拴住她,他才管不了那么多,是不是个畸形都无所谓,让妈妈永远不能离开他,光是靠她脚踝上的铁链还远远不够。
幸运的是,生下来的儿子很正常,也正因为如此,叶妘的负罪感从而更少了。
与楚墨荒淫的日日夜夜,无形中磨平她乱伦的罪恶,她有了奶水,性爱比往日要更频繁不少,楚墨像头野兽毫无节制的侵犯她。
可他很会教育他们的孩子,总是扮演着一个好父亲的身份,甚至为此解掉了她的链子,给她穿上衣服,说是不想让孩子误会。
儿子被他取名为楚檀,从小的性格就很开朗,两人的长相十分相仿,楚墨小时候也是这般容颜,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多看几眼。
只是性格跟他很不一样,楚檀很会观察情绪,见到她不开心,那怕是牙牙学语的年纪,也会来抱住她,惹她欢笑。
他阳光的性子,跟楚墨偏执又阴沉,完全是截然相反。
但随着楚檀的长大,楚墨变了很多,先是把儿子关到屋外,不让他进他们的卧室,又指着他的脸威胁,还再三警告叶妘,跟楚檀保持距离。
他们父子之间的吵架,叶妘看的毫无头绪,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需要知道,妘儿,就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在家里不准搭理他,不准去他的房间,我没回家时,也不准跟他单独见面!”
叶妘摇头不理解:“他做错了什么,他那么乖,到底哪里惹你生气了?”
“什么乖,也就只有你看出来他乖!”楚墨压怒着嗓音,钳住她的肩膀拉到眼前,低下头告诫她:“那小子的眼神就不对,他跟我当初一模一样,惦记着你的眼神,我可不会看错,别忘了我是怎么对你的!”
“你想多了……”
“我想多?是你不了解!”
“这种事情我不会再让发生第二次,妘儿,你必须离他远点,听到没!不然我就把你绑在这个屋里,哪都别想去!”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面露凶煞,着实让叶妘害怕。
“我……”
“回到我!听到了!”
“我,我听到了。”
“很好。”
楚墨这人很偏执,是他决定的事情都不会轻易改变,他开始当着楚檀的面去亲吻她,用舌吻的方式,或者更激烈的举动,宣誓主权。
但叶妘一直都觉得是他想多了,明明那么阳光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跟他一样,有着不纯的歪心思。
在楚檀十四岁的时候,一天,趁着楚墨上班还没回家,打开了她的卧房门。
楚墨临走时,将卧室的门反锁起来了,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搜刮出来的备用钥匙,轻轻松松就打开了。
叶妘庆幸自己穿着睡衣,表情不安的从床上坐起:“阿檀,怎么了吗?”
他笑着问:“妈妈,你喜欢爸爸吗?”
说着走进来,还一边关上房门。
“怎么问这个啊。”叶妘强忍淡定的笑起来。
“爸爸也是妈妈的儿子吧,我早就知道了。”
在她惊愣的目光里,他走到床边说:“我在阁楼的书房里翻到了相册,是一家三口的照片,爸爸就是妈妈的儿子,既然爸爸都可以爱妈妈,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也是妈妈的儿子啊。”
“你在胡说什么。”
叶妘慌忙撑着身体往另一侧的床边退去,反被他抓住了手腕。
十四岁的他,身高跟楚墨差不了多少,力气惊人的大,他依旧在笑,跪湿AnG,看着她,把裤子给解开。
“我对妈妈的爱,丝毫不比爸爸少,既然妈妈能接受的了爸爸,想必也肯定能接受我。”
“你别开玩笑了!阿檀,你爸爸犯了错,你也要学他吗!”
他笑容渐渐淡去,斥着欲望的眼神将她笼罩,与当年楚墨威胁她的狠劲一模一样。
“妈,我已经忍很久了。”
楚檀掀开被子,她四肢挣扎,慌乱拳打脚踢,尖叫抽出自己的胳膊往床边爬,甚至想去拿在床头的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