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糕点,回来见她依旧缩在被窝中一动不动。
掀开一角,见她在哭,眼泪大颗的往下掉。
“是饿了吗,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这些糕点你最喜欢吃了,小时候缠着我,要把我的那一份也给你。”
她光着身子,什么都未穿,徐遵将被褥裹在她身上,屁股被打疼也坐不起来,只得倚靠在他怀里,他拿着糕点去喂她,完事将指头放进她嘴中舔干净。
徐箫瑶浑身都很疼,破雏的血液,和他射出来的东西,都在双腿里粘稠一团。
“怎么还是哭,哪里不满了?”徐遵低头训斥的语气,一阵责怪:“要是不说就得挨打了。”
“呜。”徐箫瑶摇头,捂着自己的右手,语气嗔弱:“不要,打我的手,我疼。”
“我何时说要打你。”
“昨日。”
徐遵一怔,才想起来昨天拿着戒尺威胁她,没想到她一直惦记着。
他笑的不由自主,把她脸上的头发都顺到耳后:“只要你乖了,我就不会打你,可愿意跟我成亲?”
徐箫瑶点头,她何来否认的勇气。
徐遵C办了成亲所用的东西,把红色的绸缎装饰在屋内,摆上喜酒,贡桌。
徐箫瑶凤冠霞帔,头戴红纱,没有炮仗,父母,也没半点热闹,昏暗的新婚屋内,缎被上铺着各类红枣花生,两人在桌前跪拜。
行礼结束,徐遵将她抱湿AnG,掀开头纱,狠狠咬上她的唇瓣,粗暴的再次扯烂她刚刚才穿上崭新的红袍。
一夜未眠,哭声都传到了屋外,徐遵扇打她屁股,制止她发出声音,为了不让她假死的消息被发现,他只能把她囚禁在此处。
徐遵平日里出门,徐箫瑶一声都不能发出,有次她试着推开房门,发现门外被绍锁拴住。
他在锁上做了标记,回来时发现门往外推,便拿着戒尺打她,徐箫瑶跪在那哭的泣不成声,因为发出声音,又把她操到满腿是血,坏肿了软x,整整数月不能下榻。
屋内的窗户被钉死,她整日不见阳光,与玉烛作伴,徐遵称心她的听话,犯错的事不会有第二次,但她乖的难免想让人欺凌一番。
于是逮到一个错误,就会有理由将她往死里折腾,徐遵欲求强烈,整日整日的操她,若不是还要牵制着父母,他片刻都不想离开徐箫瑶的身体。
“夫君……夫君。”
撕裂的嗓音,竭力喊他,徐遵又想起她那日喊他弟弟,被他打到手心出血,痛哭的表情,胯下动作不减反快,蛮力插进去,她的小腹痛苦鼓起。
“我好累,夫君。”
徐箫瑶不会轻易求饶,她能忍到自己的极限,徐遵停下动作,将枕边的玉烛拿起,放在两人的结合处一看,他笑出了声。
“娘子的血怎么流的床上都是,我昨日才换的,真是不爱干净。”
摇曳的火苗照亮她惨白的脸,面若死灰,g裂的粉唇吐出微弱喘息,她眼皮没有生机的耷拉,要濒临丧命的笼中鸟。
徐遵知道再这么做下去,假死可就会变成了真死,他拔了出去,x涌鲜血,味道腥鼻。
徐箫瑶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他的手指戳入她口干舌燥的嘴中搅拌,幽幽道:“你可知,这里也能含下我的东西。”
她气息微弱:“不知。”
“那乖娘子就要学着些,平日里我不在,给你买个玉势,好好含在嘴里训练。”
徐遵越说,身不由己,发硬的粗涨,他重新提起性器插进她口中,发现塞入这里,更不必担心她会发出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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