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学校的学生弄得要跳楼。”
祈瞬很无辜:“我又没逼他,我给了他分手费,跟他断了联系,好聚好散,他自己想不开,他是个成年人,要自杀是他的选择……拓,你可别上天台去劝喔,等等别人还以为跟你有关系,抹黑你就不好了。”
贺兰拓:“你立刻打电话给他,把他劝下去。”
祈瞬笑:“这事儿你这么在意干嘛啊,是不是怕周宛然跳楼了,你家那个白姜愧疚自责啊,唷,拓拓,睡了那个小妖精几次,就这么关心他了?”
“祈瞬,我是关心你,一个好好的学生就这么因为你自杀,你觉得好笑吗?是谁跟我说,变态不等同于低级趣味,我高估你的品味了祈瞬。”
“哈哈,别生气嘛,好了,我马上给他电话就是了,不过……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周宛然,是为了你啊,贺兰拓。”
祈瞬笑着咬掉旁边美女叉来的水果,接着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你让我操一操白姜。”
贺兰拓摁掉了祈瞬的通话,接通白姜的来电:“周宛然带着手机是不是?你把他的电话给我。”
旁边的杜衡赶紧汇报贺兰拓:“周宛然的电话我已经查到了。”
“OK,你不用查了。”
“我怕我们疏导不了他,你能不能叫那家伙——”白姜的话没说完,贺兰拓那边已经挂断了。
然后他看到天台边的周宛然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喂……”
“是……”
“嗯……嗯……真的吗……”
周宛然专心地听着电话,低头有时唇瓣翕动,说的大部分话白姜都听不清楚内容,只是看到他的脸色有了变化。
贺兰拓这是让祈瞬给周宛然打电话了吧?
几分钟之后,周宛然挂断电话,转头看向白姜:“姜姜,我腿麻了,能来扶我一下吗?”
“……”白姜瞬间松了一口大气,心里石头落了地,瞬间高兴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快步向周宛然走去。
他不是对周宛然有多么深的感情,他只是不想看到有人自杀,还是被他白姜牵连的。
“我想去下我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
*
半个小时后。
白姜跟李老师并排坐着,等在心理咨询室门口,李老师问白姜到底什么情况,白姜只能含糊说听说周宛然在校外交了什么朋友,他也不了解详情。
就这么默默坐着,忽然来了一双腿,走到白姜面前,停住了。
大长腿,黑色休闲裤,双手插在兜里。
白姜抬头,看到一张戴着茶色墨镜的稚气少年的脸。
祈瞬把墨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光洁如明月的额堂,对白姜咧嘴一笑,然后转头看向李老师:“那学生没事儿了,老师您请回吧。”
拓相处怎样啊?被他操有被我操那么爽吗?”
白姜起身就要走,却被祈瞬猛地拉住,不但拉住,还把他拽着强行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紧接着一手就摸到了他的胸上:“你这里太好吃啦,我想你。”
“你他妈——”
这时房门咔嚓打开,祈瞬的手一松,白姜立刻挣脱成功,跳起来。
贺兰拓的跟班杜衡站在门口,扫视着祈瞬白姜,脸上勉强对祈瞬挤出笑容:“瞬哥,拓哥让您回去,他说这里不需要您。”
祈瞬脸色冷下来,吐出棒棒糖:“哦,我大老远过来帮他,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瞬哥,您先回去吧。”
祈瞬沉默两秒,杜衡紧张得浑身冒汗,直到祈瞬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行啊,这里是学校,我答应过他,不在这给他添麻烦,叫我走我就走呗。”
随即祈瞬转头看向白姜,突然出手狠狠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把棒棒糖插进他的嘴里:“改天吃你。”
他那如孩童般清澈水润的星眸睨他一眼,底下分明掠过邪恶的暗光,笑起来迷人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血盆大口,把白姜一口吞进去,吧唧吧唧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话落,他松开手,转身扬长而去。
白姜吐出棒棒糖,生理上被祈瞬的暴力激得寒毛倒竖,浑身冒冷汗。
里面心理老师带着周宛然出来时,贺兰拓并没有一起出来,白姜先给了李老师电话,然后带着周宛然去见李老师。
周宛然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变得异常懂事:“我没事了,姜姜,老师,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就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想通了,退学就退学呗,反正我能好好学习,在哪里都能接着上……”
贺兰拓走下校医楼,到楼梯间拐角处,被一只手猛地拉住,拽进旁边的杂物间,砰地摔上门。
祈瞬狠狠推了一把贺兰拓,推得他撞到身后高高垒起的快递箱上:“好得很,你他妈现在敢挂我电话了?
我人来了你还让我走?!
我扔下沙滩上给我涂防晒霜的哥哥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