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
他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龟头,让春药顺着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渗入他的整根鸡巴。
然后他的手指抚摸他的菊穴边缘,几下之后滑进去,插入5cm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头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白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那个凸起是男人后穴里的骚点——前列腺。
不一会儿,他的后穴里溢出一股清亮透明的热液。
“瞬哥你真骚,戳几下就流水了。”
白姜冷笑,更加用力地戳弄那个凸点。
祈瞬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一阵颤动,终于忍不住发出喘息,那叫声比刚才被假阳具操的时候还要销魂。
“啊……嗯啊……啊……”他的眼帘掀起一半,背脊弓起,水雾朦胧的眸子半阖,不知道在看哪个地方。
见他得了趣,白姜停手,望着他微笑:“小贱穴,爽么?”
“啊……你……等着,白姜,我要让二十个黑人来天天轮奸你,双龙你,两根黑鸡巴一起干烂你的逼!”祈瞬喘过气来,刚才骚叫的嘴一下子又像淬了毒,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有多情动。
“你不爽,那我就不玩了。”
“让人把鸡巴都捅进你的子宫,把你射得肚子鼓起来,变成精液容器,等你被干烂了连人都不想干你了,就让狗来干你……”
祈瞬嘴里还在刻毒地污言秽语,白姜权当听笑话,把沾满春药的中号狼牙棒塞进祈瞬的后穴,开到最大档,让尊贵的皇太子慢慢享受。
随即自己去洗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做自己的课题。
有这么一具可口的男性肉体绑在身边,要集中精力于那些实验数据有点困难,但白姜心情非常惬意,时不时抬头瞥一眼祈瞬的情况。
他的咒骂夹杂着呻吟,很让人分散精力,于是白姜给他塞了一颗硅胶口球,完美。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祈瞬那边持续的电动嗡嗡声和嘴里的唔唔声他都没有理会。
看了看时间,白姜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睡觉,洗了脸,拿着牙刷走出来,一边刷牙,一边俯瞰观赏祈瞬。
祈瞬满脸绯红,眼泪汪汪,被口球撑满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流淌在他的嘴唇和下颌,看起来淫荡而悲惨。
他浑身都出了一层热汗,汗湿的大块胸肌尤其诱人,可怜的小乳头在乳夹的持续震动中不知道疼成了什么样子,双腿之间就更惨了,鸡巴胀大了一圈,被勒在绳索中,屌肉暴突,情动的腺液不断从马眼出冒出,已经湿透了绳子,而后穴……白姜不知道被狼牙棒肏了一个小时前列腺却不能射精是什么感觉。
祈瞬见白姜过来,立刻移动眼珠看向他,湿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喉的孔雀还可怜,喉结滚动,发出“唔唔”的鼻音。
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对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愿意求我了吗?瞬哥。”
“……唔唔……”
“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
白姜是故意想气急祈瞬,他知道大部分人的主视眼是右眼,只能单闭左眼,不能单闭右眼,他就是想让祈瞬被逼到生不如死的状态,却想投降也表示不出来。
而祈瞬的反应是眨了眨双眼,然后阖上眸子,两行清泪从他湿红的眼尾滑落。
他那蝶翼般的乌黑睫毛上濡湿了泪珠,眉头紧锁,那副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一瞬间让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
——不,并没有融化。
他真是太过分了。
出他最软弱的灵魂,狠狠践踏在脚下。
“求我什么?说具体的。”
“鸡巴疼……啊……求你帮我解开……”
“你这语气,不像求啊。”
白姜拔出他后穴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号的假阳具,捅进他的里面,缓缓捅肏,“听到了吗?你的小贱穴被我操的咕叽咕叽作响,流了好多骚水,刚开苞就骚成这样,很想要被我操烂骚穴是不是?”
“……”
“嗯?说,你是不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阳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鸡巴随之一抽,惨叫一声,哑着嗓子说了出来:“是,我是天性淫贱的骚婊子……”
“是不是想让我操烂你的处男穴?”
“是,处男穴想被日,想被你操烂……啊……轻点……好疼啊……啊啊!”祈瞬说出这些话的声音,拱得白姜欲火更甚。
“多说几句,说好听点,不然我把你的骚穴捅穿。”
白姜手里的阳具在祈瞬的菊穴里狠狠钻动,祈瞬平时再跋扈好斗,也是个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豪门少爷,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他哪里受过这种皮肉之苦。
他痛叫着呻吟:“小骚穴想被日,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