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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击成功,绑起来强制猛cao羞辱,哭着求ri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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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日我……啊……不要绑着我鸡巴,骚鸡巴疼死了,要坏了,要爆了……啊、哈啊……”

    白姜在他的叫声里湿透了,面上却还是做出不满意的样子,伸手用食指弹了弹他挺翘的鸡巴,那根硬胀的肉柱战栗着摇晃。

    “呃啊!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会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没人帮拓拓……贺兰拓会很惨——”

    “是么?”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白姜关掉了乳夹的震动,冷冷问祈瞬:“为什么会很惨?”

    “因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欢他……”

    “他妈呢?”

    “……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疗养……他妈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被男人骗,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说是谁……成了贺兰家的耻辱,所以他们全家人都瞧不起他……”

    “喔。”

    渣男痴女的错,生下无父无母的豪门私生子,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点失望,又怅然若失。

    原来贺兰拓跟他的共同点比他想象中多,他也是个天生就没有爸爸的野种,跟着妈妈姓,可妈妈也是个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说的那样,他连外公外婆的爱都没有,这方面比他白姜还要惨。

    他从小到大都经历了什么啊……

    白姜现在好想跟贺兰拓说说话,但现在他不敢,信息都不敢发太多,怕贺兰拓敏感地觉察到他这边不对劲。

    “你帮了他什么?”他接着问祈瞬。

    “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脉、交易、经济,不靠我们祈家又怎么来,贺兰家的人只会打压他……他是我姥爷认的干孙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欢贺兰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变成他的仇人吗?”

    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他有多不想失去贺兰拓。

    他定了定神,可是,他也不想听信祈瞬的一面之词,祈瞬估计多少是在夸大其词,他对于贺兰拓未必有那么重要。

    源歆要来处理祈瞬,已经成定局,不管他想不想,他都没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导致贺兰拓羽翼受损,怪谁呢,怪祈瞬,还是怪他?

    算了,他可能没机会为贺兰拓心疼,他的处境比贺兰拓危险一百倍——一旦祈瞬没有被源歆搞死,他白姜不就完了么。

    祈瞬会疯狂报复他,贺兰拓也会知道他是源歆的棋子。

    打造成一朵圣父白莲花——或者说,这是白姜所理解的贺兰拓,因为他很熟悉伪装自己是什么心情,所以他很容易跟(他所理解的)贺兰拓共鸣,他就像自恋般喜欢贺兰拓,他不是天然的纯良好人,掰开他的花蕊,能偶尔窥探到里面各种颜色的花心,他想要一探究竟,可是他和他之间,又隔着山和海。

    白姜默默地想着这些,想着他为什么喜欢贺兰拓,想着他是不是因为天真的直觉做错了事,手指解开祈瞬龟头上的绳结,绳子解了一半,释放出他的前半根大屌。

    他轻柔的手轻轻按揉那坚硬圆硕的龟头,问祈瞬:“舒服么?”

    “嗯啊……”祈瞬喉咙里发出一声爽到的低吟,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下面,下面也解开……”

    “要说‘求’。”

    “求你……求你快解开。”祈瞬像个催促着要他松开他鸡鸡的小孩子。

    “不,我不解。”白姜勾了勾唇,“除非……你跪下给我舔。”

    “好我跪下给你舔,快,放开我……”祈瞬急得眼泪跟汗水一起往外冒。

    白姜笑得很开怀,先松开祈瞬拷在床柱的一只脚,给他拷上脚铐,然后松开他手上和腰上被固定在床上的绳子,让他以一个束手束脚的罪犯姿态翻落下床。

    他努力地撑起身体,像软脚蟹一样跪在白姜面前,白姜一看他跪下的姿态就有欲望,脱掉裤子,手里像攥着狗项圈一样攥着连接祈瞬脖套的绳子,抚摸他毛绒绒的后脑勺:“舔过么?舔。”

    祈瞬抬头,他挺翘的鼻尖就对着白姜湿润的肉唇,那个他曾经强奸过的地方,嫣红肥美,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肉穴上,近距离可以看清楚,里面的肉孔微微翕合着,媚肉丰盈多汁,诱惑着他。

    “没有。”他回答。

    他想到那个地方插进去有多爽,胯下本能涌入热流,然而鸡巴越是肿胀,就越是被勒得疼。

    疼痛逼得祈瞬张开口,第一次用舌头对着那朵肉花舔上去。

    “啪”白姜却立刻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都扇红了。

    “不要直接舔那里,先舔腿根,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如果你舔不好,今晚就这么跪一晚上吧。”

    祈瞬轻声嘶气,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什么,然后他顺从地伸出湿热的大舌头,舔舐他的腿根,如同一条急促的大狗,大面积的舌苔滑过他娇嫩的皮肤,贪婪地往他的阴唇上裹卷而去。

    白姜本来还想打他,但是自己的身体太敏感,刚才一直观赏祈瞬被虐操的样子,下面湿热酸胀已久了,现在被祈瞬的舌头一舔,就更加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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