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听见响亮的水流“哗啦啦”流进了纸杯。不过,就像斟了杯茶,没两下就停了。
“怎么这么少?”
“要那么多干什么,你渴啦?”许太太越来越目无领导了,“倒掉一半,能没过这条线就好……诶呀快去,乖!”
“嘿嘿,要是真能不带套,多少我也喝了!”男人在美女跟前,很容易不淡定。
“净吹牛!有胆量你就喝掉一……”许太太话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惊呼:“哎呀你还真喝呀!哎呀哎呀……哼哼——我……你这个变态……我
再也不让你亲我啦!”
许太太的连声娇嗔响彻屋宇,沙发背后的两人面面相觑,憋笑憋得红头胀脸。
许博松开芳姐的小屁股,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一脸庄重的点了点头。芳姐一拳头砸在他胸口上,小脸一埋,身子一个劲儿无声的抖动。
“恶心死了,快去漱漱口……诶!你又干嘛呀?”
“这儿还有点儿没喝完呢!”
不知道是不是尿中毒,陈主任的调调像个花花公子哥儿,跟他的男中音严重反差。话音未落,吸溜吸溜的吮吸声已经夸张的响了起来。
“啊——啊哈哈……你别……哦哦哦你个变态,嗯——嗯嗯……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坏啊?啊——啊哈……啊哈哈哈……”
这一通浪叫把芳姐彻底叫软了。
许博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越来越紧密的依偎上来,两人之间的那条胳膊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自己后腰上。
趁着她目光迷离,气喘吁吁的当,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伸进了裙子里。
那是一条肉红色的西服套裙,裙摆比正常的稍短,与众不同的是别致的小开叉设计在了前边,沿着开叉往上,是一条白色的条纹,跟衣襟贯
通。
许博顺着开叉刚伸进一个手掌,胳膊就给抓住了。两条大腿虽然紧紧的夹住,可腴润的腿肉弹性极佳,加上丝滑的裤袜,想要深入根本无需
使多大力气。
不过,许博还是停了下来,就地摩挲着滑溜溜的腿肉,向她脸上看去。
这一看,他就改变了主意。
只见那双桃花大眼水波盈盈的望着他,流露出无限的纠结和慌乱,樱颗似的红唇微微张开,伴着胸脯剧烈的起伏,热烫的香息直往脸上扑。
一低头,许博就叼住了那张小嘴儿,放肆的吮吸起来。
芳姐显然没料到这小子能有这么大胆,给亲的眼睛一瞪,身体紧绷,死死的抓住男人胳膊。
可是,一连几个深深的喘息之后,身子里的力气就像顺着鼻子被抽走似的,一截一截的迅速变软。抓住胳膊的小手也搂上男人的肩膀,仿佛
生怕就此堕落深渊。
“哐啷”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突然掉在了地上,吓得两人一惊。许博松开芳姐,屏息静听,立马意识到,那应该是陈主任的腰带扣坠地的
声音。
“咯咯咯……羞不羞啊你……就十分钟都等不了?”
许太太的浪叫停了,嗓子眼儿里的浪劲儿还在,“乖乖的,别急嘛!说好的珠子还没给我呢!”
“十分钟能做很多工作呢!比如再打个赌。”这是陈主任今天遭遇的第二个十分钟。
一股大力压得沙发一震,明显是男人的体重。许太太不知遭遇了什么,发出一声娇吟:
“嗯哼~不行,先拿来!”
“急什么,我是那赖账的人么?你看……”
“谁急了……诶呀你……你往哪儿塞啊……嗯哼别捅啦……诶呀漏下去了……讨厌!你以前肯定是个坏小子!”
凭着许先生多年征战奶头山的丰富经验,那枚可怜的串珠正在经历世所罕见的一条峡谷,名叫乳沟。
“没关系,我帮你找找……”
说着,热心的陈主任开始助人为乐。
找没找到不清楚,许太太可是真的“咯咯咯”乐个不停。不同的部位,快乐的强度和频率都各有不同,却都羞羞的引人遐思。
“咯咯……诶不要……不要脱呀!”
许太太不乐了,声音有些紧张。奶子和骚屄都在外面了,或许她就没打算全脱?
“不脱找不到啊!”陈主任理由充分。
“我……我有点儿害怕,嗯——不要……嗯哼哼坏蛋——”
又慌,又怕,又压不住颤抖的语无伦次把许博听得热血奔涌,载沉载浮。
沙发的震动虽然不大,每一个半推半就,配合到位的动作都在他脑子里重现一遍,就跟亲眼目睹似的。
“有了!你看。”陈志南好像在变戏法。
“就你最坏了……”许太太的声音还有些忐忑,“呐,给我戴上……色狼!”
静默片刻,头上忽然飘过一缕香风,许博再次抬头,是许太太的白裙子。没有文胸,也没有丝袜。
“是没脱,还是脱在了别的地方?”
脑子里冒着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