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严的手还在李路穴里作乱,李路往后仰,想逃开程严,却因为被掐住了腰导致两个人下体贴的越紧,程严的一只手臂被李路夹在腿间,带着潮湿和骚味。
程严把手抽了出来,饱满多汁的穴猛然失去了填充物,李路感受到了片刻的空虚感。
程严另一只手还是紧紧揽住李路的腰,李路紧紧咬住嘴唇,额角鬓边全是细汗,整个人泛着潮湿的热气,他很害怕,他感觉到羞耻, 原来他的秘密早就被脱光了剖开在别人面前。
“程严,你知道我和和松哥的关系,你还敢…敢这么对我,你就不怕和松哥找你麻烦?”
程严能看得出来李路的害怕,李路说话的时候虽然死命地睁着眼睛,企图表示的好不心虚,可他不知道程严的恶劣。
程严那只手还带着潮湿,掐上了李路的下巴:“就那个戏子?他真对你好他把你留在这等着被我操?”
李路被他的逻辑打败:“不管怎么说,你这么做是在强迫我。”
他好像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想要说服程严。
程严笑了一下,他放开了李路,李路转身就想跑,程严一脚把卫生间的门踢上了,李路知道自己跑不出去,宿舍的门是锁着的,在体力和速度上他绝对拼不过程严。
程严抵在洗手台边,他比李路高出起码十公分,眉眼深邃利落,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不带笑意 会让人觉得十分压迫。
可现在他笑着看着李路,李路却更害怕了,李路握了握拳头又放下:“那你想怎么样?”
程严拿手蹭着李路的嘴唇,李路的唇饱满鲜嫩,此刻被程严的手指狎玩着:“给我操一次,不然全栋楼都知道你是个…”他忽然弯腰凑近李路耳边,“被人操的骚逼。”
热气轻轻喷在李路耳边,卫生间很小,充斥着春天下午的干燥闷热,李路转头看向程严,两个人鼻尖碰着鼻尖。
李路知道,程严的家世背景不简单,就算他知道程严说的可能不会做到,但是程严有一百种办法让他不好过。
李路闭上了眼,手轻轻扶上程严的肩膀,那双饱满鲜红的唇轻轻覆上程严。
程严隐秘地弯起了嘴角,猛地把李路拉进了怀里,在他看来李路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勾引他,纤细的腰,白嫩的臂。
他近乎狂热地渴望着李路的身体,李路被他抱的喘不过气,使劲锤着他的肩膀,程严含着他的嘴唇问:“怎么了?”
说着手摸向了李路的腿:“疼,你的手箍的我疼!”
程严笑了下:“疼?还是痒?”
李路不说话了,程严抱起他出了卫生间,就这一点路程,他还是吻着李路,李路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他抱着李路坐在了椅子上,把李路的腿分开,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李路下面的穴已经湿透了,他能感觉到内裤带着汁水摩擦的感觉,那种痒时刻提醒着他的淫贱。
程严的手从宽松的睡衣钻了进去,摩挲着李路有点弧度的乳肉,李路的乳只发育了一点,却出奇的柔软。
另一只手揉捏着李路的臀肉,李路被他吻的气闷,忍不住哼叫起来,大腿腿却不自觉地夹紧了程严。
程严那一根已经硬了许久,隔着裤子顶住李路。
程严听他哼叫,更难自抑,手从臀移到腿心,捻着李路下面湿的那一片:“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李路不想面对,把脸偏过一边,靠在了程严肩上。
程严亲了亲他的脖子,在胸上那只手掐了掐李路的乳头:“帮我把裤子脱了,嗯?”
李路咬了咬唇,只好从他腿上下来,脚一接地甚至有点腿软,害怕,羞愤,情欲,熏软了他。
他解开了程严的腰带,哆嗦着解开了裤子。
程严的性器很大,直愣愣地站在那儿。
李路发愣,像是没见过男人的那儿似的。
程严的手撸动了两下:“我让你解开可不是 让你看的。”
李路却出乎意料地把头凑了过去,轻轻含住了性器的头舔弄了起来。
程严本意是让他自己坐上来,却没想到李路来这一出。
他冷冷地看着李路的头顶,这么熟练,吃了多少次纪和松的鸡巴了?
李路觉得很难往下吞了,和松哥以前都只是让他只吃这么一点的,和松哥从来都不为难他。
程严却使劲往他嘴里捅了,李路忍不住干呕起来,程严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怎么?给那个戏子吃就行?”
“和松哥,没…没插那么深。”
程严简直被他气笑了:“起来!衣服脱了!”
李路只好慢吞吞地站起来,那束光偏移了,正好照在李路身上,他的衬衫和短裤落在身边,李路的乳头已经被程严摸红了,直愣愣的站在那,一接触在空气里,更让李路觉得敏感。
李路的身体白的发光,他闭着眼,轻轻握住性器往下坐,一只手搭在程严肩膀上,程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脸。
因为情欲的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