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遮光的窗帘遮住了外头的日光,黑暗静谧的室内伸手不见五指。
施垐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不仅一丝不挂,还不知今夕何夕。赤裸的背后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肌肉紧实的手臂横亘在胸前,宽大的手掌还包裹着绵软的奶子,温热的鼻息吐在脖子上,下身两人的双腿亲密地纠缠在一起,臀缝里还夹着一根滚烫的巨屌,烫得他穴心一阵酸软,回想起昨晚的滋味差点就湿了…
从没有和别人这么亲密过的施垐羞耻心爆棚,自己原来是这么淫荡的人吗…?也不知道陆先生易感期好点没有…他尝试着动了一下,酸痛感即刻游走全身,提醒他昨晚的性事是多么激烈。
干柴烈火实属是烈过头了…陆先生这把火烧得连他这根木头都快要没了。他昨晚以为自己会被陆先生弄死在床上,这快感太可怕了…
平常的陆先生看起来那么老成持重,像个正人君子,在床上就跟禽兽一样野蛮粗鲁,逮着人闻着香就要吞进肚子里去。
施垐在黑暗中感知不到时间,但是从昨晚起就没进食的肚子已经要受不了。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腿从交缠的状态中抽出来,再把陆先生握着胸乳的手拿开,哪成想,刚碰上男人的手背,正在熟睡的男人就跟要被抢走心爱之物一样,手臂用力地把他整个人往后一勒,嘴巴贴上了后颈,呼出的热气让施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带着茧子的手跟护食一样把嫩乳捂得更严实了,还不老实地揉了揉掌心中的奶肉。刚分开的双腿又重新贴合在一起,导致身后已经晨勃的硬物直接塞进了腿心,上面的青筋还在一跳一跳的。
救命!!施垐是真的想叫救命了,他欲哭无泪,陆先生真的好可怕啊……睡着了也要对他耍流氓……
“陆先生…你醒了吗…?”施垐不敢动,真的不敢动,只能尝试着将陆先生叫醒,见陆先生没有反应,又只好再大点声。身后的男人似乎有所感应,慵懒随意地“嗯”了一声,尾音拉得长长的好像在撒娇,听得施垐面色一红。
陆东隅咬了两口面前散发着香气的肌肤,把施垐翻过来,再附身压到他身上,对着施垐的脸又亲又咬,糊了施垐一脸的口水。两人全身赤裸相对,再这样下去今天就不用下床了。
施垐不得不出声制止陆先生的行为,“别亲了…嗯唔…陆先生…我真的好饿…先吃饭好不好?”
陆东隅动作停下来了,饿坏了人还是得不偿失的,更何况老婆也不是什么金刚不坏之身,beta的体质也没有顶级alpha的好。不过确实应该把锻炼老婆体质的安排提上日程了,毕竟要“日复一日”还要“来日方长”,他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施垐还不知道现在正在给他穿衣服的色欲熏心的狗男人在谋划着什么,自从能自己穿衣服以后,再也没有被人帮穿过衣服的施垐心情复杂,说不动容都是假的,但是自己越来越向巨婴方向发展了,现在继饭来张口以后又多了一项衣来伸手。
这哪是找了个男朋友…分明是多了个爹。
两人起床穿衣后,施垐才发现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痕迹,青青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脖子和腿心处是重灾区,红肿的奶头更是一碰就疼,连轻薄的衣物都会让他感觉有一丝刺痛,陆先生给他扣扣子,扣到胸部那里的时候,还臭不要脸地亲了一口。
施垐:“……”
“陆先生,你觉不觉得你现在好像个流氓…”施垐羞愤得几欲要上手打人。
“哪里流氓?跟老婆调情的事能叫流氓吗?”陆东隅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施垐的眼睛,仿佛施垐说了一句多么十恶不赦的话。
施垐哑然:“…………”小看陆先生的脸皮了。
在吃饭的时候施垐跟想起什么似的,“陆先生,你的易感期现在还难受吗?”
“现在没有那么难受了,比起以前一个人硬熬的时候好多了…以前…”陆东隅神色低落,对于一个大男人装可怜这件事陆东隅没觉得有什么可耻的,更没有任何欺骗老婆的心虚感。
本来老婆就是一路被自己骗到手的。
施垐越听越觉得陆先生很可怜,完全忘了之前陆先生在床上的恶劣行为。还感叹易感期真不是人过的,困扰了陆先生这么多年。
午饭后,陆东隅见施垐实在是困倦,便抱着人回房间休息,原本是想帮他按摩一下酸软的腰肢,结果太舒服了导致施垐没多久就睡过去了。作为顶级alpha,体力自然是好得没法比,即便运动到大半夜也不会影响到陆东隅的精力,甚至一整天都是精力充沛的,这会自然也不困。
陆东隅看着陷入深度睡眠的施垐,眼中的爱意与痴迷几乎要化成实质缠绕在施垐身上,如果说施垐清醒时,陆东隅还有所收敛,在施垐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占有欲和爱欲直接暴露无遗。他无时无刻都想在施垐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让信息素沾染他的全身,让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男人的薄唇不断在施垐的眉眼、鼻子、脸颊、嘴唇上流连,蜻蜓点水一般,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浅尝即止满足不了刚开荤的陆东隅,因为尝过大餐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