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躺在床上的人缓缓地动了动,陆东隅醒来看见一地凌乱的衣服和床单,再回想到这三天的事情,一向冷淡凌厉的面容产生了微不可见的裂痕,掩于黑发之下的耳朵染上一抹红色,太阳穴隐隐发涨。
陆东隅:“…………”
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即便厚脸皮如他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面对因为易感期而变成哭包的自己。幸好老婆还没有醒,看不见他此时的窘迫。
陆东隅很快调整好心态,左右只有施垐一个人看见,而且…这三天还占了不少便宜,总体来说,他还是赚了,脸皮哪有吃肉重要。
不过…临溪墓地的账还没有算清楚,吃饱喝足了就该算账了。
陆东隅脸色微沉,他知道施垐有事瞒着他,施垐妄图粉饰太平,尽量不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忧心忡忡。但是陆东隅偶尔会捕捉到他焦虑忧思的目光,尤其是在见了家长以后。
一开始他并不想逼着施垐袒露秘密,施垐对他、对感情、对未来缺乏信心,他也有足够多时间和安全感来让施垐放下心防,直到两人坦诚相对的那一天。却没想到那通电话彻底撕碎了他的理智,打破了看似风平浪静的表面。
施垐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四肢传来的酸痛感让他不得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费力地睁开眼睛,就对上了陆先生温柔的目光。施垐顿时条件反射性地抬头凑近陆东隅,并给了个深吻。
陆东隅:“……”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福利。看来易感期也不是完全没好处。
施垐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这三天,陆东隅几乎将他的世界观打碎又重塑了,原本无所不能,睥睨众生的陆先生掉进了世俗,好像更“平易近人”了。他对陆先生仅剩的敬畏感也彻底消失了,他没想到依赖自己的哭包陆先生,会变得这么…可爱。
虽然真的很难让人把可爱和陆先生的外在形象和性格联系起来,但是幸好…陆先生是他的,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陆先生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荒淫无度的三天内,施垐几乎没有机会离开过陆东隅半步,无论他做什么,陆东隅都有办法让施垐心软,还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陆先生好是真的,变着花样折腾人也是真的,充分让施垐见识了什么叫人形打桩机,本来是陆先生哭,后来完全变成了他泪流不止,而陆先生只会亲亲他告诉他很快就好,然后大鸡巴完全不像主人说得那样快…常常是他被操得手脚发软,淫水乱喷,浑身战栗的时候,陆先生才会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两个人做了睡,睡了做,除了抵死缠绵好像没有任何事可做了,当然也开发了很多…羞耻的场景和姿势。
昨天早上,两人好不容易歇战一会,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上看会电影,陆东隅看着看着又开始吻上了施垐的唇,情欲一点就燃。
“不要…唔陆先生…不要在这里做…嗯…”施垐被人压在身下,身上仅着一件宽大柔软的墨绿色衬衫,大小刚好盖住施垐空无一物的臀部。
陆东隅不允许施垐在家里穿内裤,一开始施垐死活不愿意,晚上不穿也就罢了,白天不穿,下半身空荡荡的。施垐努力地跟陆东隅讲道理,陆东隅想了想,退让了一步,转而让施垐穿他的内裤,他想让施垐的两个小穴即便没有精液堵着了,也要裹满自己的味道。施垐认命穿上,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要掉不掉的。
施垐:“……”这不跟没穿一样吗?
破罐子破摔,施垐白天也不穿了。
现在就刚好方便了陆东隅的动作,施垐微微抬起下身,肿胀火热的龟头就抵住了泛着水光的阴蒂,轻缓地在上头研磨慢蹭,一股酸软从阴蒂四处散开,激起施垐的战栗。
“嗯…好酸…哈…陆先生不要碰…阴蒂…好难受…好热嗯…硬硬的…啊…”
陆东隅一边用手握着龟头挤碾着脆弱的肉蒂,将湿滑的前列腺液抹在凸出的尖蒂上,肉蒂显得油光水滑,软软嫩嫩的。另一只手给后穴做扩张,几根手指借助女穴流出的淫液慢慢挤进了后面紧闭的穴口。陆东隅不断地挑逗着施垐的敏感点,让他紧绷地身体放松下来,手指越发地深入,在紧致的穴肉内四处摸索探寻,粗糙的指腹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的花心便狠狠地挤压揉按,身下的人像是受惊了一般,穴肉食之味髓,紧紧缠咬住手指,施垐既渴望陆东隅粗暴地插弄那个地方,又害怕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失去神志。
“啊…陆…再用力一点…哈…嗯就是那里…又插到了…好舒服唔…嗯还要…”
身体习惯了性爱带来的快感,手指渐渐地变成了四根,陆东隅看扩张地差不多了,巨屌塞进花唇,反复磨蹭过流水的骚逼,濡湿了干燥的表皮。屌头轻触翕张的淡色穴口,健腰下沉狠狠往前一顶,吃进了大半的肉棒,穴口被撑开个圆洞,一丝缝隙都不留。
“嗯…老婆放松点…嗯哼…好紧…还没全部吃进去…乖…嗯…夹得好爽…”
男人挺腰不留情面地用力抽插,温暖的肠道一吸一吸嘬紧他的巨屌,连上面勃发的青筋也被夹咬住了,四周的穴肉仿佛要将他绞断一样紧紧地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