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信漓被迫翘着屁股签订了无数不平等的规矩后,梅景终于松口,意犹未尽的点点头:“那暂时就先这样,等什么时候我想到了新的再告诉你。”
林信漓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身上原本受伤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和梅景做爱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屁股里的阴茎动了起来,林信漓瞬间屏住呼吸,他能感受到硕大龟头缓缓擦过肉壁,像个手拿长矛的将军,势如破竹的破开花穴内里,他只听到噗叽一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道从身后而来,狠狠撞在了他的臀上。
林信漓下意识的呜咽出声,前胸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连接着如烙铁般坚硬的阴茎,他恍惚中变成了将军身下的汗血宝马,匍匐在地上任其驰骋,予取予求。
“太......太深了,唔......慢点......”
梅景充耳不闻,直到把整根性器全部塞进湿热的后穴才罢休,无意中戳中了一块极其柔软的小肉,轻轻一碾,林信漓就在他身下战栗起来,刚被开苞的处子穴死死咬着他的阴茎不放。
梅景笑着朝那里顶了顶:“刚才怎么交代的?”
林信漓耳根刷的红了个透,咬着下唇脸上满是春意,眼里闪过一抹纠结的神色,颤巍巍的开口道:“嗯......夫,夫君......求你......”
梅景又顶了一下:“求我干什么?”
“呜......”林信漓身上仿佛有火在燃烧,烫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声应和道:“操我,夫君操我......好痒......呜啊!”
话音刚落,嵌在他穴里的阴茎宛若被唤醒的巨龙,毫不留情的前后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嗯......慢,慢点......”
字不成句,句不成调。
“林信漓。”
梅景低头,林信漓便如刚断奶的小羊羔似的把头伸了过来,黏糊糊的索要一个抚慰的亲吻,但是梅景微微侧头,躲开了他的唇瓣。
“你的名字叫什么,现在还不说实话吗?嗯?”
他边问边顶,操的林信漓张大嘴巴呼吸,眼神迷离,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
“不,不能......啊......不能说......”林信漓摇头,他的脸颊上沾着几缕湿润的青丝,又双眼含泪,看上去好不狼狈,“夫君......求你......再,在过几天......”
他听见梅景笑了一下,“好啊,但是我现在很不高兴。”
等等!
林信漓还没来得及说求饶的话,就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操的彻底失去了理智,除了仰着脖子浪叫再也思考不了任何事情。
阴茎灵活的在媚肉间翻滚摩擦,林信漓渐渐夹不紧屁股,被狠狠操弄着的花穴颤巍巍的挤出几滴白色的精液,他整个人都跟着梅景操弄的动作颠簸起来。
太,太刺激了......
“唔唔唔——别!啊啊啊......”
阴茎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那里逐渐破开了一个肉缝,双花之人珍贵娇嫩的子宫就藏在那个肉缝后面,现在却被狠狠的捣弄,这样的疼痛和刺激根本不是一个刚开苞的处子穴能够承受的欢爱。
林信漓眼前白光一闪,他身前那个无人抚慰的玉茎抖了两下,哗啦啦的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他被操尿了。
梅景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十分嫌恶的啧了一声,加快了操弄的速度,不再刻意控制下很快便射了出来。
带着体温的新鲜精液灌满了林信漓的子宫,在阴茎退出去后,那个红肿的肉缝快速闭合,将精液全部锁在体内,一滴也漏不出来。
射完以后梅景把阴茎从他的屁股里面扒出来,直接披上衣服下床,兀自等了一会,上前戳了戳床上死鱼般的人,“快起来换床单,我困了。”
林信漓刚刚从顶尖的快感中缓过神,觉得自己好险没被操死,就听见梅景这句话,登时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梅景皱眉催促:“快点!”
林信漓看了他一眼,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他的腿被操的有些合不拢,花穴红肿外翻,每一次行动都是新的折磨,刚承欢过的身体正是急需安抚的时候,奈何他遇见的不是别人,而是梅景。
事后轻声细语的安慰更是想都别想,还要抖着腿给小祖宗换床单。
他现在可不敢惹梅景,下面快要疼得裂开,肯定不能再用了。
梅景身上根本没出多少汗,他天生体冷,即便是盛夏也不常有汗,所以现在可以直接睡觉,等明天醒了再沐浴。
至于林信漓......
“箱子里还有一床被褥,今晚你睡软塌。”命令完后他翻了个身,没一会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林信漓扯了扯嘴角,在他苦兮兮的趴在软榻上久久不能入睡的时候,他不禁想,好歹还有一床被子,已经够不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