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长莺飞的阳春三月,疏疏融融日光撒下来,清风自在,桃花悠然,雨雪消融的清冽空气中夹杂着花香。
原黎温存最后一夜,第二天趁着晨光未熹拍拍屁股就跑了。
新鲜空气沁人心脾,他深深吸一口气顺带伸了个懒腰,催动法术来到槐树妖洞。安槐老爷爷是个九百多岁的树妖,善医术和治愈术,很多妖受了伤中了毒都会来找他,即使如此,却也有他解不了的毒。
比如情毒。
情毒之毒较之春药等烈性百倍之多,且无药可医,如果强行压制轻则伤身有损修为重则可致走火入魔,是以恶毒。
不过巧了,我们合欢宗弟子乃是情毒绝佳解药,遇到我们算它倒霉。
既能帮忙解毒,还是提高自身修为,他一向心地善良,何乐而不为。
这差事本也轮不到原黎身上,却是他同门师兄如宵好不容易联系到他,传音于他的。虽已被逐出师门,仍有人牵挂,原黎心里还是暖暖的。
“原黎?你……去哪里了?恢复好了?”见到是他,安槐瞪大了翠绿色的眸子,一边手捋到地的长胡一边仔细瞧他,他再不来治疗,差点以为他不治身亡了。
“恢复差不多了,不用担心……人呢?”原黎探头问。病人为大,安槐这才压下疑问,忙指一洞内:“冰床上,快去罢。”
原黎进入一白雾弥漫的树洞中,洞中光线昏暗,阴冷湿寒,内里放置着冷气来源——古冰床,一男子躺在床中央,双眸紧闭,躁动不安。
原黎先坐在床边,从储物袋中拿出软玉丸和玉势,看着这两样熟悉的物件,一阵晃神。
软玉丸是宗门常见灵药,既能滋养润滑又能镇痛消肿。很小的时候,原黎就是用它练习。
师父会用手指将软玉丸推进原黎后庭深处,手指抵着,轻拍他的屁股,让他夹紧,再松开,再夹紧松开……如此反复,感受药丸在穴内肠壁摩擦软化,直至软玉丸在穴内化膏融水。
然后师父会让他夹紧这汪水,站起来。原黎总是刚起身就松了,莹绿色药水顺着大腿淅沥沥流下,师父也不恼,替他擦干净从新来过。不厌其烦,从手指到玉势,一直练到他可以夹紧药水若无其事地干任何事。
原黎回过神,软玉丸已经融成水,他取出玉势,握着男子坚硬滚烫的阳具坐了上去,与此同时解开他的穴位。
男子蓦地睁开眼,情欲染的眼睛发红,感受到炙热被软热包裹,凭着本能掐着原黎的细腰狠狠地顶胯冲撞,撞得原黎堪堪坐不住,如一叶扁舟漂浮在风雨中的海浪上,上下沉浮,勉强扶着面前人的胸膛才不至于倒下。
尽管已经准备充分,还是大意了,撕裂的疼痛和快感间隙原黎忍不住吐槽,为什么这么大?!
男子突然坐起,连带着原黎不自主向后仰,天旋地转间,已是位置交换。男子似是更喜欢这个体位,架起原黎白玉藕节一样的双腿,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后背传来寒冰沁人皮肤的冷气,偏生前面又被男子火热的手掌抚摸揉捏,宛如冰火两重天,原黎在支离破碎的呻吟中捏了个诀,将毛毯垫于身下,然而没一会就被蹭下床,让人欲哭无泪。
不过此时原黎身体也已经火热,瓷白皮肤中泛起艳艳桃粉,眼中蓄起泪花,原黎也不想哭的,可有时身体就是没法控制。朦胧泪眼中他看着男子眼睛,不知道他在看哪里,如今又是否有一丝意识,是否真的完全沦为情欲的奴隶。
不知是男子压抑太久还是情毒太深,原黎经历了他历时最久的一场情事,他甚至不知道他何时昏了过去,又在何时被cao醒,也不知男子发泄了多少次……持续少说两个昼夜,到最后甚至麻木到感觉不到痛感,只觉得周身被宛如泡在粘腻的水里,湿得一塌糊涂,穴内是白浊和蜜液的混合,在不停的抽插中发出汩汩水声,能闻到的全是欲望的腥味,原黎自身的媚香无影无踪。
没一会,男子低吼一声,尽数泄出,穴内又是一阵痉挛,原黎从男子躺下后再无动作中感觉到情事将尽,拼着最后力气给两人施了大洗涤术,然后沉沉睡去。
不知多久,原黎被身边人动作吵醒,尽管男子未说一句话。他仍闭着眼睛保持着不动,感觉男子似在他面前站了会,然后离去。
原黎这才悠悠转醒,穿好衣服,就地打坐修炼,昨晚的双修他还没来得及转化吸收。
隐约间,听到外面男子和安槐的争执,无非是“合欢宗”“男的”之类。最后两人才谈妥,安槐声音也带着愉快:“欢迎下次啊青梧!”
噗嗤,莫不是在咒人家再中情毒。
听起来青梧还算大方,安槐收了不少钱,如此原黎也好处不少,倒也不枉辛苦一场……好几场。
安槐果然给了他许多药丹和树液,原黎眉梢带笑谢过,两人客气几句,安槐多次想问他怎么不来此疗伤,莫不是瞧不起他医术,都被他搪塞过去。
待出了树洞,却见一人早已站在门口,白衣银袍,身形挺拔。
原黎吓得一哆嗦,差点以为师父杀过来了,仔细一看是陆风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