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的腹肌的轮廓十分清晰,撕裂的伤痕像是水墨画似的泼在条分缕析的肌肉线条上,触觉敏锐的舌尖能明显感觉到两种皮肤质感之间的差别。
“还疼吗?”楚湘在秦淮小麦色的皮肤上一路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眸光缱绻地看着秦淮,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故意引诱的意味。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伤口愈合了那么久,秦淮自然不可能说出一个“疼”字。
从理论上。
“...疼。”秦淮理不直气也壮,汗水从皮肤上冒出来。
楚湘忍俊不禁,伸手磨蹭着他的侧腰,微微张口,半吮半舔地吻了一口,尝到混着信息素的咸腥味,他不嫌脏,倒觉得很...性感。
这样想着,他又舔了一口。
秦淮屏住口气,一动不敢动,直到下身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湿热触感离开自己的皮肤,他才心有余悸似的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还有“呼吸”这样的本能。
“现在呢?”楚湘的手指一路逡巡而上,轻描淡写地来到他的乳尖,屈起指节,让其在指腹下辗转,泛上愈加深的色泽。
秦淮咽了口口水,喉结颤抖着滑动,抿紧了唇没开口。
他不敢说,光是看见楚湘半跪在他面前,笑盈盈地埋下头去,下身的欲望就已经硬涨到发疼,不敢再撒娇似的说出个“疼”字来,像个急色的借口,轻浮。
腹部长好的新肉格外敏感,湿热的舌头碰触上去,先是烫,后又因为接触到空气而感觉到凉,秦淮难耐地动了动,连大腿根都下意识地用力绷紧,下半身又僵又火热,一声带着情动的闷哼冷不丁就伴着喘息从喉间溢出。
水痕蜿蜒向下,秦淮眼睁睁看着,手放在楚湘肩膀上,似拒绝又似渴求。
肚脐、小腹,再下面是......
秦淮艰难地呼吸,颤声道:“老婆...你......”
“秦淮,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楚湘的手将触未触的放在秦淮的胯骨上,似是直白的爱抚,又好似隐晦的暗示,冷不丁冒出一句。
秦淮下意识挺了挺腰,被楚湘摸过的地方泛起痒意,叫嚣着不满足。
他现在就是那支被架在弦上的羽箭,就连此时楚湘呼出的热乎气对他而言都是蚀骨的引诱。想碰碰他,想和他接吻、交颈,更想和他更亲密地接触......
“炮友?”秦淮克制住自己心头的痒意,谨慎道。
这是曾经楚湘说过的话,秦淮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当然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保险起见。
“哼,炮友”,楚湘哼笑一声,用指尖轻轻抚过秦淮小腹的伤疤,问:“炮友会需要你舍命相救?”说着,他又抬眼望了望四周,将视线停顿在秦淮身下的床上,“炮友每天住一块儿?”最后,在秦淮幽深的目光中舔了舔嘴唇,说:“话说,不是为了上床的话,炮友应该是不接吻的吧。”
说...说错了?
秦淮轻轻抽了口气,贪恋地嗅了一下空气中属于楚湘的信息素味儿,用温热的掌心握住他修长的手指,再开口,话中已带急切:“相亲对象?”
“...如无意外,你现在是通缉犯,我是‘已死亡’人员...真的归帝国的相亲系统管吗?”
听到个“死”字,秦淮一下捂住楚湘的嘴,于是后面的话便听起来含含混混的,呼出的水汽将手心打湿,柔软的唇瓣不经意间碰触到掌心,一片柔软。
空气暧昧得发紧,两人一时都沉默了。
“楚湘......”掌心一热,秦淮张皇地缩回手,看着楚湘的眼睛,忽然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浮现上来,他嗓音嘶哑着,声音轻到微不可闻:“我们...是在交往吗?”
“...啊”,楚湘也像是被感染,张了张嘴,轻声应了,撑着床站起,对着秦淮压下来,气音儿小蛇似的往人耳朵里钻:“所以闻到我满身其它人的味道回来,你应该大发雷霆才对”,视线从眼睛转移到那对形状分明、吻起来“口感”十足的嘴唇,楚湘心思歪了,说:“比如说应该怒吼着扑上来把我身上都沾满你的味道。
“我们是在交往吗?”秦淮执拗地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是。”楚湘的眼神柔和下来,忍不住伸手摸他鬓间的发,短短的发茬不算很硬,摸上去有种麻痒的触感。
秦淮抓住他的手,放至唇边吻了一下,目光却仍然舍不得收回似的黏在他脸上。
楚湘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凑上去,两唇只隔一线:“所以...选择适当的时机吃醋是你的义务,明白不?”说着,他先是用嘴唇轻碰了一下,再慢慢覆上去,轻轻吮他的下唇,用唾液将干涸的纹路浸染得濡湿一片,后又探出舌尖,勾缠着推进,在敏感的口腔内壁缓缓舔舐,互相磨蹭,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啧啧”的暧昧水声。
这是个缠绵的吻,始于澎湃,终于情欲。
“...老婆......”秦淮勾着秦淮的脖颈,叫他。
“嗯?”楚湘微微抬头,应道,在唇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