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而后微微张开了两片红润的薄唇,将自己的衬衣叼进了嘴里。
埃文不一察觉的微微将鞋尖向下点了点,衣角有所牵连,顾衾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看他。
“我舍不得你给我舔鞋,”男人居高临下却微笑着看他,温柔的道:
“蹭到也不可以”
“那是丧家之犬才配做的事情。”
顾衾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几乎可以想到穿着皮靴的男人将任何人的脑袋踩在脚下的样子,即便是他见过的最凶狠的角色,如果带入为男人舔鞋,他甚至也不会感到有一丝违和感。
埃文身上的痞气和邪气很多时候是遮掩不住的,他的眼睛瞄过那把时刻被男人别在后腰上的纯银质手枪,身体忍不住开始微微的颤栗。
他叼着自己的衣角,那句在唇舌边反复滚动过无数次的“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来。
男人有些爱怜的伸手摸过他低垂的颈侧,把额前一缕有些长了的黑色碎发别在了耳后,在轻轻捏过对方可爱的耳垂过后,他如蛊惑般凑在了顾衾的耳边,轻声问道:
“宝贝儿,你今天想要射出来吗?”
射精这间事情对于现在的顾衾来说简直犹如恩赐,尽管这几天因为拔了智齿的原因男人对于他多加体恤,但更多的只不过是表现在对他鞭笞或使用其他刑罚的次数少了而已。
射精除了第一天那次极致的享受以外再次成了不被允许的事情。
他每天早上都会在男人戏谑的目光打量中咬着牙拔出尿道里的按摩棒自己进行清洁,而后像抽签一般在男人准备好的盒子里随便抽出一根款式随即但一定比前一天更粗一点的按摩棒来重新带上。
完全插入按摩棒后男人会亲自为他在性器上套好禁锢的铁环,来限制一整天的排泄和射精。
而有的时候他会因为前一日的表现得到一个不需要插入的机会,相应的他还要支付一些其他的筹码,作为尿道可以得到短暂解脱的代价。
大部分时候男人会选择让他带上会将性器极度弯曲的鸟笼,这显然给他带来了一些苦恼。
正处于性欲旺盛的年纪,晨勃的性器总是难以避免。在需要插入尿道按摩棒的日子里这并不是一件坏事,甚至可以说为他省去了插入过程中的不少麻烦。
但面对狭小的阴茎笼,他则不得不想尽办法把硬挺的性器变得疲软。
掐弄和拍打对于他来说并不管用,顾衾绝望的认识到自己只会因为这样针对于性器的责难和虐待而硬的更加厉害,于是只能一次次的求助于男人,乞求对方帮助自己惩罚与折磨自己的性器。
经过几次的实验证明,浸冰水是让这里冷却下来的最高效方式。于是近日来不用佩戴按摩棒的日子,顾总不得不在起床后两腿打着颤自己摸进卫生间,找到男人提前在洗衣机上放好的冰水,跪在地上将自己的性器浸入。
埃文恶劣的不允许他关门。
于是他只能在无法忽视的早饭香气中,对着男人随时会从厨房出来经过的方廊,一下下像在肏干杯子一样将自己硬挺的男根抵在冰块儿里抽插。
没在规定的时间内将性器塞入阴茎笼往往也会得到一些惩罚。
比如今天担心迟到的顾总就被迫答应带着无事的男人来到了他的公司,一路走私密通道偷偷摸摸的进了办公室后,没过多久就被早有蓄谋的男人扒掉了内裤。
但是对于他的惩罚显然不会仅限于此,他有些纠结的低着头考虑着男人的好心究竟会不会又是陷阱,突然就听见男人“啧”了一声。
他闻声抬起头来,正瞧见男人对着手机饶有兴趣的挑起了英挺的眉来。
“朋友那儿养的小东西,”男人将手机翻转过来冲向他,屏幕里赫然是一张艳丽肿厚的雌穴照片。
顾衾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就听男人道:“挺有意思的,是吧?也是双性。”
埃文故意顿了顿,在顾衾有些急切的探寻目光中不紧不慢的道:
“他过的可比顾总惨多了。昨天不过多瞧了旁人一眼,就被他男人教训成了这样。”
男人满意的看着身下青年无法克制的战栗,缓缓道:“不过他说的法子我倒是挺有兴趣,不如我们也来试上一试?”
顾衾当即便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轻轻点了下头,嘴里叼着的衣角被咬的都有些发皱。
男人显然被他乖巧的样子取悦到了,当即道:“那就这样吧,做得好的话,今天就让小衾再畅快的射上一次!”
顾衾心里隐隐有些激动,但同时又生出了些许不好的预感来,果然,只听男人马后炮一般的慢慢道:
“就奖励小衾抱着我的鞋高潮吧,这总记得吧?两周前教过你的,嗯?”
顾衾浑身剧烈的哆嗦起来,半个月前被男人牵到空无一人的庭院里,抱着对方的鞋底犹如发情的公狗一般耸腰肏弄鞋子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他羞耻的浑身泛红,手指痉挛,叼着衣角的齿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