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有人大声呻吟,夹杂着男人的低吼辱骂,淫词浪语充斥着整件性事。
他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后来他看清楚了他们的脸,不断高潮迭起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制造这一场春边无限的正是他交情最浅的室友,付川。
或者说他和付川,没甚交集。
付川除却上课外不怎么在学校,他有自己的社交圈,安生和他的友情也只有偶尔他回宿舍一趟的几句浅谈而已。
安生不明白,付川为什么会跟自己纠缠在一起。
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安生看到‘自己’不断迎合着付川,本来无比清醒的双目逐渐迷离,慢慢变成他最不想让自己变成的样子。
被另外一个人完全掌控,逐渐沉溺于此。
“不行!不行!”安生想让那个‘他’清醒起来,他不住喊他,“你不能这样,不能!”
付川是被怀里的人扭动醒的,他的鸡巴还塞在那个温热的小洞里,本来早上火气上来的快,这一扭,完全又跟个铁棒槌似的了。
安生在侧卧在他怀里躁动不安,付川见他未醒也并无叫醒他之意,微微抬起身子,按住那凹下去的侧腰缓慢抽动起来。
经过一晚上的操干,安生的屁眼早被操开了,湿湿滑滑畅通无比,这反而让付川没那么心急,缓慢而又带着玩弄的意味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付川玩心大起,昨天一晚上跟才开荤的野小子似的急哄哄干了好几回,都没怎么细观察安生。
现在,他有时间了。
暴涨的性器一点点感受甬道里的吸力,大手顺着翘起的臀部往旁边摸去,肉大腿也不算很紧实,随意一抓那白肉便能溢出指缝。
安生还魇在梦中,梦里的呻吟和现实世界交叉让他昏沉不已,下身又传来阵阵舒爽,口中也不断小声哼唧起来。
付川很满意他的反应,大发善心般的替他侍弄起逐渐挺立的小安生,有层薄茧的指腹蹭过马眼,随着一股少量的液体吐出外,安生的哼唧也媚了起来。
妈的,付川暗骂一声,平时怎么听不出这小子嗓子这么好听?现在跟他妈勾魂的妖精似的,单凭一副好嗓子就能让人想活活干死他。
于是,那面团儿屁股又挨了揍,终于把似梦非醒的人给打醒了。
“你!嗯...嗯...”安生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的人,终于在呻吟声中沉静几分,怒骂:“付川你是不是有病!”
付川正干的起劲,听了这话也不脑,一个挺身让鸡巴往里面钻了钻,全根没入,声音低沉夹杂着干活时的闷哼声,“醒了?你这小逼真会吸,都快把老子榨干了。”
“滚出去!”安生被操了一晚,菊穴还夹着异物睡了一觉,早就遭不住他这样摆弄,哭的力气是没有了,只能侧躺骂人。
付川才不理他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插了几百下,早晨的第一泡浓精射在了他体内。
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从红肿的小口里慢慢撤退,连带着储藏了一晚上的温热白浊。
“呵,看样子吃的挺饱。”付川忍不住又拿手轻拍了下那闭合不了的红穴口,“下次继续喂饱你。”
还下次?
可去你妈的吧!
安生气得胸膛起伏,趁付川这傻逼紧盯着他屁眼露出下流眼神的时候,一脚踹了出去。
不过牲口不愧是牲口,一脚过去也只是让他往后仰了仰就抓住了不安分的脚。
“付川我告诉你,你他妈这是犯罪!”
付川满不在乎的用被子擦了一下鸡巴,接着他的话茬道:“知道了,用不用我抱你去洗澡?”
安生瞪他一眼,双手撑地站了起来,后穴使用过度让他腿有些酸,他对着付川冷笑道:“洗澡?洗掉你留下的罪证?”
付川瞧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大笑不止,摸出手机点开了房间里的电视屏幕。
刺耳的声音随着画面一一展开。
“嗯...嗯操我...”
“是你的...鸡巴套子”
“嗯嗯嗯是..是我勾引你...啊啊啊那里..那里!”
付川来到他身后,抱住他,一手抠向了他已经闭合的后穴,好让里面的旧液流下,“小骚货,你说警察叔叔看了这些会不会以传播淫秽罪抓了我们啊?”
安生看着画面,脸色发白,“你...录了像?”
付川没有回道他,抱起他往浴室走去。
付川没想录像,可是这间房算他半个淫窝,摄像头是早就放在这儿的,他喜欢收集和别人做爱时的录像带,安生不是第一个被拍的。
当然,付川觉得安生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你想用视频威胁我?”安生站在淋浴底下,冷静地任由付川帮他洗澡。
付川挤出一坨沐浴露,从那修长的脖颈开始抹,一直到抹完整个上半身,他心情很好,“怎么算威胁呢?不过是让你陪我玩个游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