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长栖一声惊叫,整个人抖了一抖。
炙热的阳物就这样直挺挺地闯入体内,狠狠地破开层叠穴肉擦上肉壁的敏感点,若不是身前的男根被紧紧绑住,怕是会直接被插射出来。
他如同香醇的醴酪,在数日里的调弄下已然发酵到最美味的程度,只等人来啜饮享用。
赵释掐着萧长栖劲瘦的腰肢,手中的肌肤光滑而又紧实,底下包裹着的紧实的肌肉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冲撞起起伏伏。
肠道湿软又滑腻,像团融化的热热膏脂一样包裹着他入侵的阳物,让他沉醉其中。赵释低头看到操干到烂熟的穴口被他青筋虬结的男根撑开,鼓鼓囊囊的吮吸着,随着抽插时不时翻出一点软烂的红色,整个人更是欲望勃发。他趴伏在萧长栖身上,把下体更深的顶入身下人的体内,他想要两人更紧密的结合,就好像两人本就该这样相连。
萧长栖难过的喘息,炙热的阳具一次次冲撞入他体内深处,像是要顶到脏器里一般。粗硬的肉刃在体内剧烈的摩擦,狠狠地翻搅戳弄着他脆弱的甬道,擦上他肠道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萧长栖感觉到他的理智正在抽离,他难以抑制想要呻吟的欲望,他感觉他自己就快要沦为欲望的俘虏,他想要身上人更凶狠的贯穿他,操他。
在赵释粗暴的顶弄他的肉穴捣弄的时候,他的理智终于被击溃了,余下的都是欲望,是放浪,他开始追逐着深埋在体内炽热的肉刃,无意识地迎合着侵略,他满脑子都是想要把那柄凶器吞的更深,想要那柄利器狠狠的操弄自己的穴眼。于是他上耸起他的腰胯,翘起他丰弹圆润的臀部,张着腿,努力放松自己的穴口承接着男人自上而下地贯穿。
赵释发现了他的动作,于是更加自得,当即掰开身下人的腿肆意地操弄着这副被欲望浸透的身躯,萧长栖仰着半张开嘴,难以压抑的呻吟倾泻而出。
“啊——哈——”
“好-好——深——哈—啊———”
“——要被——哈——顶—顶——穿了——”
“啊啊啊——哈呀——————”
一声声呜咽不清的呻吟,犹如最好春药,让赵释兴奋不已。把一个男人按到自己胯下猛cao,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呻吟叫春,这种纯粹以力量取得的征服感,是对他男性虚荣心的巨大满足,他越发发狠似得跶伐着身下人的肉体。
萧长栖被冲撞的一耸一耸向后仰,白生生的肉体如同秋日里簌簌的叶子,在欲望的暴风里颠簸。深深楔入他体内的肉棍就像是一柄刺刀,把他内里捅的难受不堪。然而他却完全无法摆脱这种凌虐,红肿的穴口仍在被男人的阳具不停进出中毫无廉耻地剧烈收缩,被cao弄得兴奋地挺立起来的分身则随着身体的节奏不知羞耻地晃动。
他此刻就如同褪下人皮的淫兽,彻底沉沦于欲海情波。他笔直的双腿被迫大开着折叠在胸前,结实有力的腰腹扭动向上迎合身上人的操干,抽插溅出的淫水湿漉漉的糊满了两人交合处。
萧长栖胸前的系带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白皙的胸膛露了出来,两点樱红点缀其上。赵释埋首舔上那扁扁的乳首,叼着细嫩的乳尖吸吮的啧啧作响。他的舌头灵活的逗弄调戏着那对小巧的乳珠,在齿间颠来倒去地碾压它们,在这样不间断地亵玩下,刚才还干平的乳头很快变的充血,湿淋淋的挺起来像是沾了水的桃尖。
赵释当个宝贝一样地用心舔弄,像吃奶一样舔吸的啧啧作响。萧长栖羞极了,他从来没被人这样玩弄过胸前的两点,第一次知道这处还能有这样敏感。
“不要——”
赵释用牙尖衔住了充血的乳粒,恶意地向外拉扯。]
“呀—哈——”
萧长栖一声哀叫。
但更令他难过的是体内继续肆虐的男物,层层穴肉被无情地操开,穴内褶皱都被肉刃一点点撑平,塞得满当当得,没有一丝缝隙,每一下抽插操干都像是在肉壁上残忍的摩擦,萧长栖很快就受不住了,上下被一起玩弄的快感要将他淹没,但是身前欲望的出口却被紧紧绑住,他整个人仿佛被人按在灭顶的欲潮里却一点也不得解脱。
他下意识地推拒着在他身上攻城略地的入侵者,然而无力的推搡却好像欲拒还迎。
赵释不耐烦地用腰带把萧长栖推拒的手捆在了软榻的扶手上,然后继续压在他的身上,操弄着身下人嫣红的穴眼儿,那处肉环被摩擦地高高肿起,像是嘟着嘴在吮吸着肉刃一样。男根粗暴地在可怜的穴肉里横冲直撞,将穴里的敏感处cao弄个遍。
已经被彻底开发好的屁股湿滑好插,尽管穴口被干的软烂熟透,却仍尽职尽责地满满当当地包裹着操弄不停地的阳根吞吐。
萧长栖不住地颤抖着哀哀呻吟,湿漉漉的眼角沾染上了一抹春情,平白多了几分妖冶艳色。
永不停歇的巨物像是石杵一样残忍的在他体内穿刺,撞得他甚至腿根都被磨的通红,淫靡的汁水在抽送间被带出,弄的两人交合处黏糊不堪。湿滑的穴口在被抽出的时候翻出里面艳红的肠肉,却又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