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感乳珠。
    任凭姜换锦再想要抑制呻吟,无力抵抗的她也被迫溢出压抑的低吟声。
    对方便在此关头更加深入地凿进她身体里,同时仿佛要她疼一般,狎昵地用力掐揉她的臀乳,随意亵弄她的身体。
    可对方的语气透着始终如一的慵懒:“是在想你的未婚夫,还是在想那位恋慕你的师弟?”
    姜换锦瞬间警觉起来,凝起全身灵力,终于艰难开口。
    “嗬…你究竟是谁…”
    她记性不差,但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嗓音。
    修为高深的修行者可以以灵力术法发声,但发出的声音也与原本的嗓音相似。这个陌生男人究竟是谁?而且,为什么会知道谢尤的事情。
    直觉告诉她这是个极为危险的男人。
    甚至对整个宗门都会是威胁。
    男人察觉到她的心绪,只将整个身躯更加贴近她,性器也更深地顶入穴内,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稍微施力,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最大程度地扭头。
    接着,温热的触感居然覆上了她的唇。
    同一时间,姜换锦猛然睁开眼睛,凝眉看向对方的瞬间,一柄长剑骤然飞出,飞速击向男人。可男人瞬间化为一团白光,从她的身上消失。
    她没能看到对方的脸。
    “不愧是紫霄宗的大弟子,居然可以冲破我的禁制。”
    空气中回荡着男人赞叹的话语,姜换锦凝神从床上站起来,试图离开,可下一刹那,巨大的威亚再次袭来,回过神时,男人摁着她的后脑将她再次压回在床上,她召出来的流云也在巨大的神识压迫下被迫消散,回到了灵海再难召出。
    “怎么,为了心上人便可以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潜能吗?”
    男人用摁住她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可惜了,你遇到的是我。”
    姜换锦再次变得浑身无力,难以动弹。她勉力睁开眼睛,只捕捉到了对方重新插入她身体时垂落在她脸颊边的白发,和对方漫不经心的轻笑声。
    可姜换锦却从中明显感知到了一种违和的情绪。
    像是莫名的怒意。
    “师姐?师姐?”
    姜换锦在床上惊醒。
    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陈设,这是她自己在宗门内的房间。
    唤她的人是住在她隔壁房的小师妹若盈。
    若盈见她醒来,忙关切道:“师姐,你做噩梦了吗?”
    “你忘了今天要一起去早课了吗,我在门口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我就自己进来了。你脸好白啊,我还听见你说‘不要’‘别碰我’来着……咦,师姐,你头顶那是什么?”
    姜换锦气息有些凌乱,跟着若盈的视线抬眸看去,只见一颗五彩的珠子悬在空中,正对着她的头顶。
    姜换锦视线触及珠子的刹那,它立刻收敛了光芒,落到了姜换锦的手中,自动隐入她的灵海。
    这正是昨日谢尤送她的那枚沧珠。
    “哇,沧珠这是认主了吗?”
    姜换锦忽然想起有关于这颗沧珠的传说。
    沧珠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持有者以血浇灌之后,便可与沧珠在梦境中结契,以防被他人夺去。而沧珠贡献的第一个梦境,便是与主人有关的危险幻境,以便持有者最大程度避开危险,未雨绸缪。
    可问题在于,她昨夜并没有滴血结契。
    姜换锦温声说:“小盈,抱歉。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了,下次再单独教你术法。”
    若盈走后,姜换锦凝神召出流云剑。
    她盘膝坐起来,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只露出纤细白皙的锁骨,而昨夜的梦境中那一处被无数次啃咬吮吻,现在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证明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真实存在。
    姜换锦微微低头,漆黑的瀑发垂落膝畔,沿着优美的腰线,与素白衣衫一同凸显出她清冷超尘的气质。
    她凝视着这把通体银白的长剑,手指抚过冰凉剑身,眸光清寒。
    “流云,是你做的吗?”
    横卧在膝上的流云剑果然剧烈地颤了颤,惶恐地承认了事实。
    姜换锦果然在自己的左手指腹上发现了一道极浅的剑痕。
    随着修行者修行到一定境界,剑也会生出与剑者心神相似的剑魂。
    可流云,却截然不同于姜换锦的冷淡心性,是强大、执着却也极为顽劣的剑魂。
    姜换锦没有再问它为何擅自这样做,而是再次缓缓摸了摸流云的剑刃,想到什么往事似的轻叹一声,冷艳的面容温和下来。
    “你若再不听话,我便连你也不要了。”
    “真人,弟子来迟了,这是您要的文书。”
    读经堂上,一道如清泉般润泽却极有穿透力的嗓音响起,寻常的咬字听来却颇为撩人心弦。
    “快看,当真是谢尤。”
读经的弟子们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形相貌极为惹眼的白衣少年正礼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