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蛇说:“陆苒苒,你不能跟在我身边。只有你爹爹能救你。我和天帝关系尚可,若是你逃不了。我还能不把你讨到身边救一命。”
    “可我要协助你逃跑,被天界发现了。你我一样都要受天规惩戒。”
    青蛇低头亲着陆苒苒的脸,轻声问:“你说说,你爹爹坏不坏?一点都不管我死活呢。”
    陆苒苒发出一声嘤咛,好像将醒。
    :他指尖点过她额头
    青蛇连忙把陆苒苒放下,冷漠的站在一旁。
    陆苒苒蜷缩着身子,在石洞地上哭着呢喃:“娘——”
    青蛇看的不忍心,只好又走过去。他把陆苒苒抱到膝盖上,陆苒苒吮吸着他的手指头。
    细软舌头滑过指尖的感觉让他亢奋不以,只觉得妙哉。
    野风刮过黑暗的树林,陆苒苒被耳旁的嘶嘶小蛇叫醒。小蛇缓缓爬走了,陆苒苒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是树林?
    她从蛇窟里出来了,是那些蛇把她送了出来?
    陆苒苒来不及多想,四处寻找,却怎么也呼唤不到娘亲。
    娘被天兵天将抓走了吗?
    找了一个晚上,陆苒苒终于确定了,她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
    陆苒苒靠在一棵大树下,冷风吹的她没有力气。许久才反应过来,她一个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陆苒苒起身搜罗了些树枝,勉强运用火诀点燃了枯枝。歪风吹的火苗东倒西歪。陆苒苒被烟熏的呛,躲在大树后哭。
    爹爹在天庭,娘被抓去哪了?
    陆苒苒不会飞,也找不到爹娘。树下嗡嗡作响的蚊虫扰的陆苒苒不得安宁。
    树下就是这么烦恼,能遮风挡雨,却满满的蚊虫这药。不一会儿,陆苒苒的脖子,手上,脚腕就被蛰出了无数大包。
    陆苒苒从口袋翻,发现娘把随身的小包留给她了。
    小药包里有各种各样的药品,陆苒苒泛着翻着翻着就大哭起来。
    蚊虫纷扰,叮的小姑娘只顾哭什么也在意。
    青蛇在一旁隐身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驱赶了蚊虫。他的蛇液散发在周围,连草丛里潜伏的蜱子都溜走了。
    陆苒苒擦着眼泪,把药粉细心闻过,洒在周围。
    青蛇看着默默躲开,他心想既然陆苒苒都忘了他,他干嘛要陪着她?左右她将自己照顾的很好,还是回蛇窟殿吧。
    陆苒苒按着胸口,“夜晚怎么这么长啊。”
    青蛇脚步僵住,他生气的想,瞧你可怜的样子!
    活该,你都不愿意记着我,难怪吃苦。怎么,被蛇轻薄了很丢脸吗?
    陆苒苒自是什么都听不到,靠树不舒服,她四处找着大石头。
    青蛇见她走的远了,也不知道要到哪去搬。这一路这么多大石头,都不够她挑拣的吗?真花心。
    青蛇冷着脸变成巨石。
    陆苒苒果然满意,她又搬又滚把这块合适大小的石头挪到了树下。靠着火堆,枕着石头渐渐睡着了。
    青蛇被压在陆苒苒颈窝下,到处都是她的香气。
    青蛇只觉难熬。他默默化为原型,陆苒苒熟练的抱住蛇尾巴。青蛇枕在苒苒的小腹上,轻轻阖上眼。
    被巨蟒圈住的陆苒苒,连野兽都不敢靠近。
    人类常说画蛇添足。
    淮清却恨不得自己长出一双手,陆苒苒的睡颜如此好看。他认了半夜,终于在陆苒苒睡踏实时,上半身化成人类。
    陆苒苒抱在怀里又轻又小,软软的,绵绵的。
    淮清吻住她的唇,舌头勾缠进去。陆苒苒竟然本能的回应,勾弄着他的舌尖。
    一丝暗潮涌动,淮清强忍着,勉强把自己从温柔乡里拔起来。
    陆苒苒红唇润亮亮的,嘟了嘟,又继续睡着了。
    淮清点着她额头,几分抱怨,几分怨怪:“冤家!”他指尖点过她额头,一道青光没入,“记住了,我叫淮清。”
    他依依不舍,指腹摸着她的唇,“要记得喊我。”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
    青蛇缠着苒苒缓缓睡下,少女娇小玲珑,被成神的青蛇圈在怀里。
    鳞片散发着幽幽青光,宝石青绿透亮,少女的手无意中搭在鳞片上,透明的绿光照透手背。
    小手莹润半透,非常可爱。
    青蛇低头含住她手指,蛇芯嘶嘶,危险的不得了。却只是绕着手指,细细卷过苒苒的汗渍。
    苒苒伏在青蛇怀里,一夜好眠。
    天快大亮时,:娶回来他就肏死她!
    陆神难以克制的激动,他捏拳许久说:“好,我认下你这个女婿。同意把苒苒嫁给你,但请在我救回苒苒之前,务必照顾好你岳母。”
    陆神咬牙切齿地,“别再像看顾苒苒似的。一下子就被人捉了。”光凭这一点,陆神就不相信青蛇对苒苒的真心。
    他或许真的喜爱他女儿,但还没有喜爱到以命相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