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欢儿难耐的咬着唇,他不知为何一向利索的公子爷现在反而停着不动。忍不住晃晃屁股,轻声问:“公子,怎么不动动?”张志腾听了这话跟张志远对视一眼,张志远惊奇的笑说:“本来看着这小妖精一次吃下两根怕一时受不住,这才缓缓。没想到他竟还比我们还急性子。”张志腾邪笑着在焦欢儿臀上狠狠拧了一把,说:“莫说三哥你,我都没想到他竟能如此淫荡。”说着便伸手去摸被他肉刃整个没入的菊穴口,摸到菊口一圈的肉褶几乎都被撑平了。他并未因此而放过菊穴,恶意的把几根手指硬挤进去。顿时一股撕痛感从后庭袭来,焦欢儿惨呼一声,淫性稍退,扭头委委屈屈说:“公子,好痛啊!”张志腾屈起手指,指腹摸着内壁陪着仍深插在内的肉刃缓缓抽插,嘴里毫不在意的笑道:“小娼货又在装,哄我们兄弟呢。”张志远一把扛起焦欢儿两细腿,也笑着回答:“此等骚浪货,得给点厉害瞧瞧。”说着再不犹豫,挺腰向前,只把大半尺长寸粗的肉根往那肉花里抽插了数十下。次次连根没入,留两囊袋晃荡着撞击肉花下会阴。只让焦欢儿爽利得连连激灵,手勾着他脖子仰头忘情浪叫:“啊...啊.....好舒服......好人......快.....对,朝着那儿...快......呃嗯......”
他本就声音阴柔略磁,此刻被cao弄得舒服了,叫床声更是妖妖娆娆甜媚诱人。本是雪一样的身子竟全开始泛起红潮,越发衬得张氏兄弟留在他身上的情事淤痕如桃花泛滥。张氏兄弟看得啧啧称奇,淫人之心更胜。张志远不消说,往那肉花戳得更加使劲。张志腾掐着焦欢儿翘臀,咬着牙硬顶着只往菊穴里插。只觉得越往深处,肉刃所触肉壁越有连绵回弹之力,这细腻巧劲把他这情欲孽根只招呼得舒服快活至极。越抽插这菊穴便渐渐渗出滑腻粘液,润着甬道让他进出也方便许多。他心中欢喜得紧,暗道:此等宝贝真可是天生尤物,怎么也得cao上万次方能满足。
他如此作想,抬头看一眼张志远,却也瞧见他也正看过来。两兄弟视线相交心领神会,当下也不多言。只下狠手前后抽插,将焦欢儿cao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且兄弟同宿一美常有,早就配合默契。张志远亲嘴吸舌,张志腾便揉乳捻尖。张志远拈管撸萧,张志腾便掐臀摘花。只把焦欢儿从嘴唇到乳房,从玉茎儿到肉花瓣儿。这些两根大屌货无法照应的骚处一一照应妥当。这让焦欢儿如何受得住?他虽被丈夫刘铜锤亵玩数年,终究是刘铜锤也不懂门道,只是蛮干,没没把他撩拨得起性也没个款待。自被张志腾诱奸这一个多月才懂得这房中手段的真正厉害。也正如此,才没了守身抵抗的心思。现如今被两高手、两屌货同时款待,更是舒畅得诸事不管,只扭腰摆臀在兄弟俩身上磨蹭,求更多快活。
三人如此狂性纵欲了一炷香时间,焦欢儿泄了两回,张氏兄弟也一前一后尽数泄到他身体里,这才慢吞吞把孽根抽出来。兄弟俩放开焦欢儿,瞧着他萎靡的瘫倒在床上,额上满是汗珠,脸上尽是甜媚的笑意。张志远示意弟弟将焦欢儿扳过身子,一左一右的用床帐两边帐钩将他脚踝勾住吊起来。如此,便成了焦欢儿上半身瘫软在床上,双腿吊起,下半身对着床下的模样。兄弟俩摆弄好焦欢儿身子,便坐下来休憩并欣赏他腿间美景。
只瞧着焦欢儿腿间一片狼藉,玉茎已经吐露两回,此时不能起身正萎着,上面还沾着一定已经开始凝结的精水。而之下的肉花儿却是另一番光景,两瓣阴唇又是被撞又是被捏,深深糟蹋成猩红色。花蕊被狠狠蹂躏的催开成肉粉色洞,张志远精水混着淫水缓缓向外流淌。再下的菊穴也并没好到哪里去,同样一个来不及闭合的肉洞里泊泊涌出白浊腌臜。张志腾看得心热,顺手拿起桌上酒壶,壶嘴对着焦欢儿下体便开始倾倒。
那壶里乃是新酿胭脂红,故而并不厉害。这样直接浇上焦欢儿下体,除了略微刺痛也并无更多不适,于是他便娇哼两声,轻轻晃了晃腰,说了声:“凉!”张志远在一旁边说:“可不是凉吗?我兄弟本想饮酒观景,可这冷酒伤胃,不能喝呀。”张志腾明白,立刻接过话头对着焦欢儿摇摇壶身,笑说:“可不是,焦欢儿你还不伺候着暖酒。”焦欢儿不解,勉强动动腰身,说:“小奴知道了,可公子您拴着小奴的脚,叫小奴如何拿酒去暖?”张志腾笑着点点他鼻头,说:“啥东西,要暖酒还需要往哪去?你自己暖着就行。”说着便壶嘴直直插入那还未合拢的肉花蕊之中倾注。
冰凉的酒水涌入还火热的下体,让焦欢儿非常不适。他缩缩屁股,张志远便拍了一掌:“乖乖的别动。”说着张志腾便倒了小半壶进去,正要找物事塞住花蕊,那倒进去的酒水已经流了一些出来。张志远看见了皱起眉说:“不成,这个成色可喝不了。”可不是,焦欢儿体内尽是与两人交媾留下的精水腌臜,混在酒水中如何能喝?张志腾倒不在意,说:“不碍事,洗洗就好了。三哥你且接着,我去再取些酒来。”说着他便随手批件衣服开门出去吩咐了。这边张志远又把壶内剩下的酒水往焦欢儿菊穴里倒。直到把酒壶倒尽,便顺手抓过自己两块玉佩连穗子一同塞入,勉强堵住。办完之后,张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