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发搞完的时候天还没有黑,爽到浑身发抖的容佑源八爪鱼似的缠在魏祚身上。
魏祚臂力惊人,容佑源也不算很重,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温存了一会儿,魏祚才把骨头都酥掉了的容佑源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过去,趴地上。”
容佑源没有反应过来,脑门上顶着两个问号,呆呆地盯着魏祚。
“犯什么迷糊呢?”魏祚道,“不是你说要玩野战么?这才刚开始呢,今天我就在这儿干死你。”
幸好这大半夜的,这野外没什么人,不然他们俩这么大动静,不被人拍了传网上都难。
“嗯啊”
“再叫大声点!”
“嗯用、用力点啊”
容佑源双腿打颤,腰全靠魏祚扶着,后穴不断流水。他跪在自己被脱下的裤子上,膝盖才没有因为受力摩擦而破皮。“魏祚,佐哥,再往里面一点”
这可恶的魏大屌,明明知道他最敏感的点在哪里,却每次都浅尝辄止,不肯深入一分。
他只能说着骚话,求着对方用力:“我那里面好痒,求求你,快给我止止痒吧呜”
魏祚就吃他这一套,甚至还要他说得更露骨一些:“哪里?你说清楚点就算是医生给你看病,你也得给医生说清楚具体症状吧,嗯?”
容佑源只敢在心里骂他一句变态,嘴上却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呜我的我的屁眼痒啊!魏医生你快帮我看看,嗯”
“哪有你这么骚的病人!”魏祚狠狠往容佑源的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哦可是可是我的骚是天生的呜呜,医生我屁眼里面好痒,求求医生给我治一治”
“好,医生这就给你的骚屁股止痒,给你治好!”魏祚一用力,把狰狞的肉棒捅到了容佑源最敏感的点上。
“啊!医生嗯啊医生好厉害再来”
肉穴内的肠壁不断蠕动收缩,紧紧包裹这那“治病工具”,魏祚被夹得舒爽,肉棒退出又狠狠插入,“你到底是来看病的还是来卖骚的?”
他入戏入得非常彻底,容佑源只能配合:“哦魏医生好厉害嗯啊骚病人的屁股病染膏肓了,只有医生的大鸡吧才能治好”
“操!”魏祚嘴里秃噜出一句国骂,顶胯的力度越来越大,龟头不断去戳弄容佑源的骚点,“我看你这是钓鱼看病,只是看上我的大鸡吧了吧?”
“是是呜呜,医生的大鸡吧我看第一眼就爱上了哦,好爽”
“骚货,我这就把你的骚屁眼给插坏!”
他提起容佑源软下去的腰,对准早就暴露在自己嵌入容佑源体内肉棒面前的骚点,用力顶上去,然后不再抽出肉棒,而是在那个点上研磨,保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深入顶弄,逼得对方大叫:“啊、啊!爽死了医生魏医生你好会顶嗯啊我要被你被你的大鸡吧干死了哦啊”
容佑源被插得全身发麻,跟着肉棒的操弄而扭动腰肢,魏祚双手大力钳住对方的腰:“我让你发骚,干死你”
“哦啊骚病人要被魏医生的大鸡吧干死了呜呜嗯啊好胀魏哥要插死我了哦要被插死了魏医生,插死我吧好爽嗯”
容佑源被顶得连呻吟声都带上了颤音,脑子内一片空白,只能语无伦次地叫喊着。从他内壁中分泌出来的肠液被魏祚的抽插带出体外,顺着大腿流了一地,两人交合处也一片湿润,黏黏糊糊。
“骚货干死你”魏祚喘着粗气,额前渗出汗液,他被对方紧致的肉穴夹得失了理智,每一次都恨不得把卵蛋都一起插进去,耻毛在容佑源细皮嫩肉的穴口磨蹭。
容佑源昂着头,难耐地扭腰,硕大的肉棒把他的肉穴填得满满的,让他前所未有地满足着,发了狠的操弄也让他说不出别的话语,只能磕磕碰碰地发出一些单音节,现在像是被操怕了,才颤颤巍巍服软,不过连求饶的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嗯啊慢嗯慢点要要射啊要射了呃”
他的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魏祚到最后也没如了他的意,从发狠开始就一直大力抽动到最后,不管容佑源怎么摇头怎么求饶。
容佑源像是触电一般,浑身发麻,在魏祚最后的冲刺中总算没能忍得住,又一次泄了出来。
而魏祚也随着容佑源痉挛收缩的肉穴,随后交代出自己的精液。
最后,两人都不嫌这地上脏了,脱力般躺下,魏祚喘着气儿问:“还发不发骚了?”
容佑源连个回应都没力气给。他的外裤和内裤都被弄得又是泥又是骚水又是精液的,再穿上去也不可能了,最后只能光溜溜地遛着鸟,扒着魏祚回到帐篷,被迫体验了一回裸奔。
以后再也不提野战了!要野战也得多准备几套衣服!
回到帐篷,容佑源不管不顾地朝着自己睡的地方扑了上去,成大字型趴在上面,红肿的穴口隐藏在被巴掌拍红的屁股蛋中,若隐若现的,魏祚眼神一暗,这骚货,都已经回来了还诱惑自己!
唉,谁让自己太优秀,被这么个饥渴的小骚货惦记上,硬生生来碰瓷呢。既然都要包养他了,今晚就把他喂饱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