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主動(限)</h1>
第八章
許遙清被抱回了樹洞。
紅霞從耳根紅至脖子,渾身透著淡淡的粉色,雙眸含水,肌膚也如含水充足的桃子,似是輕碰便會溢出水份。
什麼叫度日如年,大概便是現在這般。
他身下紓解了一次,本來已經消了下去,難熬的是懷裡那個不安分的扭來扭去,蹭得再次支了起來。
想推開她,她不依,只好任由她樊著脖子,用紅唇追過來。
最後,屈服的是他,嘴唇被含住笨掘地索吻,她吻得急切連氣也不懂得換,他卻覺得說不出的舒爽。
嘴角還流著來不及擦掉的津液,唇瓣沿著他的下巴往下吮吸再含上喉結,模糊的呢喃著要。他不給,只好夾緊雙腿,絲絲癢意從下腹開始,連他手掌所觸碰到的肌膚都帶著騷癢,化作慾望。
樹洞燒著乾草柴枝,暖烘烘的,使燥熱感更加的難以驅走。
「將軍,求你......」藥效太猛烈,得不到舒緩,她只好夾緊有力的大腿磨蹭。
「你,知道是我?」便是這樣又如何,他也不能乘人之危,「你醒來會後悔的。」
他想要收回手就被纏緊不放開,她悶在寬厚的胸膛問道:「為什麼要後悔?不舒服,給我......」
許遙清顯然是在渾渾沌沌的狀態,若不幫她把慾望消去,恐怕不容易清醒過來。
不是沒想過把她扔進河裡,只是她剛病癒,怕此舉又使得發起高熱,丟了小命。
在他思緒混亂時,棉軟的雙手解起了他的褲頭來。
「許遙清,住手!再動一下就真的要了你。」這也不過是嚇唬她而已,沒料到她不但沒有停下來,拽住褲頭往下一扯,他精神奕奕那處便彈出,「啪」一聲響亮的打到小手。
如此還能忍受得了便不是男人。
他眸光暗沈,從墨袍摸進去,帶著薄繭的指腹落在她的胸口揉搓。
許遙清喘的不行,意識到敏感的小紅果被指腹捻著,使了些力度。他低頭輕輕一吮便出現了一個紅印,不過一會,乳肉上便多了幾朵紅梅。
可是不夠,她要的可不只這樣。
他也感覺到了,卻不能真的要她,現下也只能用手幫她,當即分開了細長的雙腿,在入口作淺淺的抽送,動作生疏,聽到她舒服的哼唧,這才松一口氣。
「唔啊......」得到了舒緩,細腰一拱一拱的扭動,身子抖得不行。裡面的嫩肉把長指絞得死緊,他抽出手指,貝肉便像小嘴般張合著,顫顫的抖動。
太嫩了,他不由低頭含上了穴口。
舌根頂入,抽送,一口接一口的吃著,連小核也不放過,含著便打圈吮吸。
她半闔著眼楮,眸光從未在他身上離開過。
意識到威風凜凜的大將軍竟在幫她......心靈和肉體俱滿足得不可言喻。
他一邊動作,一邊注意她的反應,看她舒服得打顫,抬頭問:「喜歡?」
她當然喜歡,雙手插進他的發間,微張著小口發不出聲響。
得不到回答男人又再湊了去,捧著臀低頭繼續吃她,鼻息間噴著熱氣,濕熱的吻帶到腿心,再次回到穴口便聽到呑咽的聲音。
她的身子敏感早已湧出蜜水,現在更是被他勾得不受控制的溢出更多,都被吃了去。
先前已去了一次,卻還是被他的舌頭弄得再次洩了身。
歡愉後,她嬌喘著,不滿足,深處似乎又更癢了些。
樹洞內半明半暗,緊抱的兩道身影斜斜的影照在樹壁,有默契地等待對方下一步動作。
忽而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的到來,沈景陽眼神傾刻變得銳利,大掌把身下的喘息吟哦掩蓋住。
指縫間漏出的細碎哼唧仍然勾人,使粗大半點都消不下去。
縱然如此,他神色卻依舊波瀾不驚,余光暼見洞口有一人影,迅速用墨袍把她裹緊便道:「有人。」
許遙清艱難的掰開大掌。
「誰?」
「應是那幾名歹人。」
「將軍,不要丟下我一個。」
倘使在藥物驅使之下使神志不清,她仍舊怕死得緊。
「等我。」他撫著一頭青絲,眸光帶著一抹難得一見的溫柔,言罷便要抽出手臂,她卻使盡了力氣,樊著健壯的身軀不放,「不要走。」
無奈之下,又把人擁回了懷裡。
「我還要。」她雙手旋即覆上褲襠,磨擦那處頂起的弧度,專注的盯著那隔了里褲都能覷見的粗大尺寸,耳際隨之傳來他低啞的聲音:「先放手,等一下給你。」
許遙清對他的話仿若未聞,且如對待寶物般,眼神既虔誠又專注。
那雙水眸似是已穿透里褲,清楚看到了巨大那處,他被盯得面紅耳熱,輕咳一聲,現在委實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沒再與她拉扯,任由她上下其手。
洞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