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淫忆(H)</h1>
那边何知霖匆匆来到何府西南角的一片荒僻山地,转悠了半天也不见卢云夜的身影。正准备放弃,突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她轻呼了一声,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眼前景物疾驰而过,脚再落到地上时,人已经在了一个山洞里。
卢云夜抱住她就是一个深吻,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搓弄了好一阵子才松开她,喘着粗气道:“来,小妖精,帮爷泻泻火。”
何知霖看着他袍子下凸起的一大块,轻轻笑道:“这么急?是不是看那个浪蹄子半裸着身子跳舞看的?”
卢云夜拉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阳物上:“明明是看到你爷才急的。”
何知霖装腔作势的要跑,立刻被卢云夜捉了回来:“别闹,快,用手帮爷泻出来。”
虽然此刻很想真刀真枪的把何知霖上了,但是她到底是何府的正经小姐,卢云夜再色欲熏心也没这个胆子。
谁知道何知霖扭着腰肢道:“用手多不尽兴,卢公子要不要试试奴家下面?”
卢云夜摇着头:“我可不敢,不然你的守宫砂没了可如何是好?”
何知霖嗤笑了一声,把袖子卷起来,露出左臂上鲜红的一点:“我这个守宫砂啊,是特地找人纹上去的。”
卢云夜大吃一惊:“什么?!你……”
何知霖妖娆的笑了:“奴家早就不是完璧了,不信卢公子验看验看?”
卢云夜将信将疑的把手伸到她亵裤里,先是一个指头,然后两指,接着三指……竟然真的都畅通无阻。
他一面用手指在里面抽插着,一面惊道:“是谁那么大胆子?”
何知霖勾着他的脖颈,软软的道:“说来话长,乃是奴家十四岁那年,家中来了一位表叔。原来也是在朝中做大官的,只不过在家丁忧,因为是个饱学之士,被爹爹请到府里来指点我们功课……”
那位表叔总是一副道貌岸然、不苟言笑的样子,到他指点功课时,何府的公子小姐们都是噤若寒蝉。
只要稍稍犯一点儿错,手掌便要被打戒尺,不管嫡出庶出,几戒尺下来手都肿的馒头似的。
何知霖在私塾里是坐在窗子旁边,一日贪看窗外飞舞的蝴蝶。
结果表叔偏说她在窥看窗外走过的男人。
于是下了学,何知霖就自觉的留了下来。等人都走光了,那位表叔闩上门,何知霖乖乖的伸出了左手。
谁知表叔说学识上犯了错打手板,德行上犯了错应该打屁股。
因这表叔平日里端方严肃,所以何知霖便觉得自己就是应该被打屁股。于是乖乖的听从表叔的命令,自己掀起裙子,把亵裤褪到膝盖,趴在了书案上。
戒尺重重的打在她娇嫩的臀瓣上,何知霖痛得哭叫不已。
但是臀部的疼痛带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小腹中升起,最后化为一汪淫水,从秘洞中涌出。
表叔看到后立刻停止了责打,撸起她的袖子看了看她左臂上的守宫砂,要她次日早些来上学。
第二日何知霖早早来到学堂里,表叔紧紧闩上门,又要何知霖褪了亵裤趴在书案上。
何知霖以为表叔又要打她,谁知表叔把一枚红枣塞到了她的秘洞中。要她夹住、一天都不许掉出来。
到了放学的时候,何知霖又被留下。
表叔把那枚红枣从她秘处抠了出来。红枣被淫水浸润了半日,已经泡发得又红又圆。表叔满意的吃了下去,说处女元阴泡的红枣大补。
从此以后,何知霖每天早出晚归的,第一个到私塾,被表叔塞入一枚红枣。又留到最后一个,等表叔把红枣抠出来吃掉。
卢云夜听得欲火大炽,连忙把何知霖摆成跪趴的姿势,掀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亵裤,嗄声道:“那老东西往你骚穴里塞红枣时,你是这个姿势吗?”
何知霖娇声道:“是,他还夸奴家骚水流得多呢。”
卢云夜迫不及待的把手指伸到她的秘洞里搅了搅:“当时你什么感觉?”
“又羞又怕,虽然那里夹了个枣子又痒又痛,但是还得忍着夹紧了小穴。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枣子掉出来。”
卢云夜手里把玩着她的私处:“那你的身子就是那老东西破的了?”
没想到何知霖摇头道:“不是他。”
卢云夜怔了怔,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掏出阳物,狠狠捅了进去:“管他是谁,反正现在捅穿你骚穴的是小爷。”
何知霖呻吟着道:“好人,你轻些,刚一上来就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的。”
卢云夜伸手在她圆臀上拍了一记:“说,是谁破了你的身子,给小爷仔细讲,一个细节都不要漏下。”
那时私塾并不是每日都开,亦有休息的时日。
到那个时候表叔也不放过何知霖,会提前给何知霖一枚红枣,让她一早起来就自行塞到秘洞里。然后黄昏时找一个偏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