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澜算是同龄人中成家很早的。
大学期间也有不少女同学追他,毫无例外都收到了同一个回答,“对不起,我已经有家室了。”女同学们一边惋惜,一边又克制不住八卦的心,想要打听出来是什么样的姑娘,早早就收服了这等男神。
没有人想到,谪仙一样的男神此刻正趴在另一个人的腿上,心甘情愿地高高撅起屁股,把自己摆成了一个献祭一样的姿势。
他今日刚刚下课,润滑扩张一样都没来得及做,关靖就回来了,携着一身怒气,把门摔得震天响。
顾明澜无声地叹了口气,知道今天表白墙上那条热情似火的告白又被关靖看到了,不过他心里倒并不畏惧这样怒气冲天的男友,不过是扯张虎皮找个借口发难罢了——近半年相处下来,关靖是个什么样的温柔体贴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不过在性事上真是十分强硬,半点都不肯让步。
譬如今天。
关靖摔上门,连衣服都不换,随手解下腰上束着的皮带,阴着脸折成一个顺手的长度,就把顾明澜一把拉到沙发前。他的动作十分粗暴,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半强迫地将顾明澜摁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牢牢制住他的腰不让挣扎,另一只手握着皮带,在空中示威似的挥了一挥,带出一道凛冽的风声。
顾明澜非常柔顺地趴在关靖腿上,甚至还有点期待地撅高了屁股。对他来说,疼痛与快感早就分不开了,更重要的是,他相信自己的爱人,关靖就算动作再粗暴,手下也始终掌握着分寸。
关靖果然没让他等太久,第二下风声响起来的时候,那条他亲手给关靖挑的皮带就落在了他的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家居服,原本尖锐的疼痛被磨掉一层锋利,但皮带横贯穿过两瓣臀,依旧造成了一层火辣辣的疼。顾明澜闭上眼睛,两只手紧紧抱住了关靖的腿。
惩罚还在继续,皮带极有规律地抽下,力度稍大了些,被掌握在一个顾明澜刚好可以忍住不叫出来的范围。这种略带些钝感的疼痛让他很是喜欢,每次皮带落下的时候,都情不自禁地收紧臀肉,迎接关靖赐予他的痛楚。
第一轮责罚只持续了五分钟,却覆盖了顾明澜整个后臀。关靖停下手,褪掉那条棉质的家居裤,就将顾明澜挺翘的臀丘暴露出来。原本肤光胜雪的地方被均匀染上一层红,在冰凉的空气中颤栗着。
顾明澜的脸和屁股一起烧了起来,无论在关靖面前被打过多少次,他对这种裸露还是感到羞耻。尤其是现在,他像个犯错的小孩子被扒了裤子,光着屁股趴在关靖腿上挨打,说不定待会还要挨操,这样一想,脸上烧得又狠了些。
关靖冷笑一声,恶劣地俯下腰,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滚烫的鼻息打在他的耳廓上,像一把撩起情欲的小刷子,“这就难为情了?在学校里招蜂引蝶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今天有你受的。”顾明澜被他勾得情动,摆着腰在他的腿上蹭起来。
第二轮惩罚很快又开始了。没了那一层布料,小牛皮的腰带结结实实抽在顾明澜光裸的雪臀上,每一下都抽出清脆的响声。痛楚相较方才来说更甚,在原本就热起来的臀肉上显得尤为难以忍受。关靖下手也不留情,咬着牙只管抽。暴风雨似的皮带落在屁股上,连让顾明澜喘口气消化疼痛的时间都没有,两条修长的小腿踢蹬起来,想要从严密的桎梏中逃出去。
关靖察觉到他的意图,长腿一分,将他的身体置入自己两腿之间,让顾明澜连最轻微的挣扎都做不到。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脊背,极具色情意味地抚过他的脊背。一边是冷酷的惩戒,另一边又是温柔的调情,顾明澜只觉得身处冰火两重天,下半身疼到肿胀麻木,敏感的脊背又在挑逗之下颤抖,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大脑。
顾明澜终于忍受不住,一开口就是令他自己也惊讶的软媚,“哥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半跪在地上,攀附着关靖的腿,面上泛着红晕,手指却不老实地握住了关靖的性器,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竭尽所能讨好关靖。
美人如此纡尊降贵,纵使有天大的火气也能消了,何况关靖原本也就雷声大雨点小。但他绝不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外——顾明澜惯是个会蹬鼻子上脸的,这次不让他长点教训,下次情书就该送到家门口了——关靖拎着这人的后脖领,把他拎到了落地窗前,跪在摆在这儿的一张长椅上。
顾明澜的衬衫也被脱掉,一丝不挂地跪在落地窗前。尽管这栋公寓位于20层,对面也没有高层建筑,望去是一片广袤的绿地公园,但这种感觉实在是羞耻,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地发情。顾明澜喘息着,双手紧紧握住了椅背。
关靖带着茧子的手揉搓着顾明澜热烫的臀肉,让疼痛浸得更深,另一只手又绕到前头,抚弄他半勃的阴茎。顾明澜以为他逃过一劫,没想到下一秒关靖扳住他的耻骨,又示意他把屁股撅起来,前头还在上下套弄,后边皮带破空而来,“咻”打在了嫣红的臀肉上。
顾明澜毫无防备,当即叫了出声,条件反射一般去摸自己的伤处。关靖毫不容情,狠狠地抽上他的手,“拿开!”明澜委屈极了,一包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