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军的兵士们从前在战场上听见顾明澜的名字,无不闻风丧胆。这人听说容颜俊秀得像个女子,偏偏用兵极其诡谲,曾经因为河谷一役三千人退了郑宁两万大军闻名天下。但终归功高震主,战争后期,李骥听信谗言,将他从战场上召回,这才有了今日郑宁铁骑踏入洛阳城的一幕。胜利给了他们军功,也给了他们将顾明澜踩在脚下的机会。
顾明澜颤抖着,几道粗糙的绳索将他绑成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整个人几乎折叠起来,塞入淫猥的木匣之中。满是红痕的屁股高高撅起,袒露刚刚被使用过的女穴和菊穴,还在恬不知耻地吐着白精。上面是一截莹白的腰,印着两个青紫的手印,那是方才郑宁在殿内操他留下的痕迹。身体其余各处都被藏于木匣之中,完全成了等待被贯穿的两个洞。视觉感官被剥夺,只留下格外敏感的触觉和听觉,感受微风凉凉,刺入他的腿间,后面的士兵摩拳擦掌,等着胜利的赏赐。
有一双大手恶狠狠地揉住了他的臀肉,顾明澜瑟缩了一下,一直悬在半空的心却突然落下地来,像是死刑犯的那一刀落下来,“终于来了。”他仅剩的一丝清明模模糊糊地想,但淫荡的身体很快压过了理智,一双臀祈求似的轻轻摇动,连两穴都在难耐地收缩。
后面那人哈哈大笑,扭头向他的弟兄们炫耀,“看啊,顾将军求着咱们操屁股呢!”士兵们一阵哄笑,那人蒲扇一般的大手使了重力,往顾明澜右臀上狠狠一拍,紧跟着又扇了左臀一掌,竟是就这样轮番连换,扇耳光一样狠狠扇掴顾明澜的屁股。柔软红肿的臀肉被他扇得摇摇晃晃,那里早就伤痕累累,如何禁得住这样凶狠的责打?顾明澜痛苦地呻吟出声,整只屁股像个红透了的桃子,眼看着就要被搓出汁水来。
那人终于停下手来,掏出了他那勃起许久的阳物,操进顾明澜的女穴。饥渴许久的小穴骤然进来这么个大家伙,立刻热情似火地迎上前去,讨好似的含吮铁硬的性器。那人只觉得甬道内湿热紧致,男根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着,软腻滑暖,温柔可人,他几乎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下面那根上去,立刻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顾明澜粗粗一听,被郑宁指出来军功卓越、能今晚上他的大约有三十来人,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想少受点罪,就不能任由这帮糙汉子们胡来。顾明澜几乎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操开的那处,感受那粗大性器狠狠破开他的下体,深深顶进身体深处。他努力摆出乖巧的姿态来,柔柔地夹着穴肉,去服侍那根粗恶的凶器。那人大约是个雏儿,从未经过这样的手段,被他几下一夹一吮,竟是喘着粗气牢牢抱住了他的屁股,就这样射了出来。
顾明澜里头实在销魂,连续三四人上前,不过半柱香时间就都泄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觑,既觊觎顾明澜妙曼的身体,又怕在兄弟面前丢了男人的脸面。一名大汉却在此时突然站出来,“老子当年在长安一夜御六女,号称金枪不倒,还怕治不了这不男不女的婊子?”底下人纷纷起哄,他跟着掀开裤子,露出一根极为凶悍、青筋突起的阴茎。
这人却不像前几人那样去捅女穴,“老子上了那么多女人,倒想看看男人这后头是个什么滋味!”他哈哈大笑,两根手指伸进顾明澜的后穴,抠挖那里李骥留下来的白浊。粗粝的手指在后穴里毫不容情地翻搅一番,正好抠弄在前列腺的敏感点上,顾明澜软了腰,口中立刻逸出一声软糯的呻吟。那人阴恻恻地笑了笑,对准后穴就长驱直入。
性器实在太过粗大,顾明澜只觉得后穴被胀得要裂开,先前被李骥磨出来的伤口又磨破了,疼得他连腿根都抖了起来。那大汉在他里头,被甬道牢牢咬住性器,小心翼翼地撮弄着龟头。怪不得前头那些人撑不过多久,的确是个天生的狐媚身子,他深深吸了口气,抑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按住顾明澜的腰,发了狠地去撞那一点嫩嫩的软肉。
顾明澜裸露的浑圆屁股被他撞得乱晃,粗大的阴茎每次都捅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有时还故意研磨几圈。不过十几下,顾明澜便已经受不住了,酸胀的后穴被顶到高潮的临界点上,眼见着就要爆发。那人感受到身下的小嘴蠕动得越来越激烈,一双屁股抖得像暴风雨中的鸟,急欲逃离他的掌控,他便又坏心眼地将手指探进前头的花穴中,到处抠挖,一时揉捏鼓胀的蒂珠,一时又用指甲去划细腻的尿道。
顾明澜在木匣中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等到那人的指甲大力划切过女性的尿道口时,他浑身都是一颤,酥麻之意从下体爬升至腰背,电流一样的快感抽在他的骨髓里,直达前额。他几乎尖叫了出来,一道澄清的尿液从女性尿道中喷发了出来,打湿了那人还在抚摸他下体的手指。
那叫声婉转柔媚,还有男子特有的微微沙哑,尾音浪荡得不得了,像只小爪子搔在了在场男人的心上。后边士兵的笑声几乎戳破了天,“看哪!堂堂顾将军,被人干着屁眼,还能用骚逼射尿!”那大汉十分得意,加紧冲刺几下,热烫的精液就射在顾明澜的屁股里。有人按捺不住,这边阳物还没拔出来,那边又有一根捅进顾明澜一片狼藉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