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澜垂着头,跪在地上已经许久了。下体含着一泡腥臊的黄尿和白浊,连一向平坦的小腹都凸出一个圆润的弧度,脆弱的宫口颤抖着,根本吃不下这么多的液体。但两道直直的目光烙铁一样焊在他裸露的花唇和穴口,带着可怖的威胁。顾明澜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之间,生怕裂出一条缝来,漏了一滴东西。
郑宁的眼睛都是红的,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顾明澜匍匐在他的脚下,竭尽所能地用身体讨好他,即使是被当做一个尿壶,也不敢有任何动作。郑宁半跪在顾明澜身后,半软的性器还垂在外面,他带着粗糙茧子的手抚过顾明澜的雪臀,力度几乎可以算是温柔的。但此刻的顾明澜根本承受不了任何刺激,红肿的屁股被粗硬的手掌刮磨着,从臀尖到腿根的每一块软肉都在发抖,潮红的阴户酸胀至极,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发出来。
紧撑在地上的手终于支持不住,颤抖着去摸郑宁的衣摆,“求你求你”郑宁饶有兴趣地回问他,“求我什么?顾将军?”顾明澜根本顾不得他话语中的羞辱和调戏,“求你让我泄出来”
郑宁愈发得意,谪仙一样的顾明澜像条母狗,含着他的东西,跪在脚边求他怜悯。郑宁的手原本在揉弄那一片软腻的臀肉,如今高高举起又闪电一般落下来,铁扇一样的手掌打在丰盈臀肉上,那屁股按下去又弹起来,晃荡出令人心动神摇的波浪。
顾明澜毫不设防地受了这一巴掌,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底下再也夹不住,一缕黄液顺着腿根就往下淌。他松了这么一瞬,却又立刻并上双腿收缩穴口,但开了闸的洪水那里是这么容易就收回去的?顾明澜的下体酸疼得要命,根本不受他的控制,情势逼得他竟然伸出一只手去,企图堵住自己的穴口。
郑宁被他的动作愉悦,才大发慈悲地开口,“行了,顾将军,泄出来吧!”话音刚落,顾明澜再也控制不住,大股尿液混着白浊,从他嫣红的女穴涌了出来。顾明澜斜斜歪倒在地板上,整个下体汁水淋漓,他一贯好洁,如今赤裸着躺在这片脏污的地板上喘息,连一丝挪开的力气都没有。
李骥缩在他面前一步远,看到顾明澜这副凄惨模样,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先生”,他手脚并用爬到顾明澜的身边,去摸他的长发。那里一贯是飘逸的、潇洒的,如今散乱纠结,都被汗液和尿液沾湿了。郑宁看到他丧家之犬的样子,不由得鄙视起来,李骥受教于顾明澜十年,一分骨气和城府都没学到,不过如果叫他来凌辱顾明澜一番的话,想必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叫顾明澜痛苦了。
郑宁这样想着,劈手打开李骥的手,攥住那一把黏湿的长发,生生把顾明澜从地上拉起来,将他的脑袋凑到了自己胯下。顾明澜嫌恶地侧过脸,却被还沾着淫水和血丝的阴茎拍了拍脸,“顾将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李骥还没逃出去呢,我想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顾明澜一双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但终究是受制于人,李骥是他的主君,总不能令他受辱。他狠心舍下脸面,张口含住了粗大性器的顶端。顾明澜从未做过口活,只知道张着嘴含住,郑宁不上不下地被他弄出火来,立刻打了他一个耳光,“舔!”顾明澜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地伸出小舌,舔砥男人咸腥的阳物。
郑宁还不满意,他一手按住顾明澜的后脑勺,一边命令李骥,“裤子脱了,来干他屁眼!”顾明澜闻言立刻激动起来,喉咙里呜呜地就想说话,郑宁牢牢按住他,下身在顾明澜的嘴里挺进挺出,直操进他的喉咙里去。而那一头李骥颤颤巍巍解开裤子,扒开了顾明澜的双腿,他的声音里犹带着哭腔,“先生先生,我不想死啊”
李骥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顾明澜狭窄粉嫩的后穴,什么前戏扩张也没有做,径直塞进了自己的男根。那硕大的顶端一进去,顾明澜简直觉得自己的下身被撕裂了,本不是用于欢好的地方被迫吞进那么一根巨物,连润滑的体液都分泌不出来。但心理上的屈辱更甚于身体,他为了保住李骥,被迫雌伏人下,受这等屈辱;而李骥为了多活命那么一会,竟然也来羞辱他!顾明澜心底愤怒悲凉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道恨谁才好。
郑宁还在他口里不断进出,似乎是怕他反抗,一只铁钳样的手紧紧地捏住他的下颌,令他无法咬合。顾明澜被迫高高仰起头,喉管和食道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那根腥臭的性器大力操干他柔软的喉管。因为戳得深了,顾明澜几乎要干呕,但痉挛的喉管似乎更能取悦郑宁,他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塞进身下人的嘴里。
菊穴处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李骥初经人事,挺着那硕大男根只知道抽插,半点温情也无。柔嫩的屁眼被撑得肿胀,拼命收缩想要把他挤出去。李骥察觉到他的抵抗,心里立刻生出一种“他能干得我为什么干不得?”的混账情绪来,使了蛮力往那一块嫩肉里凿。
顾明澜被前后夹击,猛烈的操干让他浑身上下只有两个洞还有知觉。原来学成文武艺,终究也没有什么用,他还是被按在两个男人身下尽情抽插,糊满一身的浓精。偏偏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侍奉的主君,一个是算计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