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王明朗就没给明修断过药。
所以每天明修昏昏沉沉地在王明朗的侵犯中醒来,又在王明朗玩弄中昏睡过去。
王明朗即使出门,也不会给他留下任何衣物,所以当有仆人来打扫或是送餐的时候他就只能用被子勉强覆体。
而那些男人女人们无论明修如何恳求,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房间里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显示时间的钟表日历,所以明修每天只能数着女仆们送来一日三餐的来判断日期,每过一天他就越发焦躁。
但是明修哪也去不了,王明朗用黑色的铁链拴住了他的脚踝,铁链的长度只允许他走进浴室,而浴室里也是没有窗户的。
明修连卧室的门把都摸不到。
所以他每天只能在煎熬中等着王明朗回来。他已经非常熟悉王明朗的身体了,所以他寄希望于在床上把王明朗伺候得舒舒服服,他天真地以为等王明朗高兴了,他就能让王明朗放自己一马。
可王明朗要的又怎么会是这一朝一夕。
所以王明朗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明修的热情,然后对明修的哀求熟视无睹。
这天王明朗走得早,明修醒来的时候另外半床被子已经凉了。
像是知道他醒了,年轻的女仆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她把还热着的早餐轻轻地放在床头柜上。
明修从被子里伸手拉住她,他哑着嗓子嗓子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是几号啊?”
年轻的女仆惊慌失措地试图甩开明修的手。但是现在明修也顾不上自己身上有没有穿衣服了,他拽着女仆的袖子大哭着哀求,“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吧,明天天晚上是不是平安夜啊?求你了,你点个头也好啊”
年轻的女仆望着明修身后突然惊惧地睁大了双眼,明修一转头就看见王明朗一脸阴郁地站在床尾。
“你别为难她了,她不会说话。”
明修放开了女仆,他连滚带爬地爬到床的另一头攀住了王明朗的手臂,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就今天,你放了我好不好?只要过了明天晚上,后天后天我一定会自己回来的”
“好啊,放了你。”王明朗面无表情地说。
明修脸上浮现起的欣喜稍纵即逝,但是这份欣喜悦转而就被惊恐所替代。]
因为王明朗下一秒就用了狠劲,他箍住明修的手臂,强硬地把明修拽起来。他打开了明修脚踝上的链子,也不管明修有没有穿衣服,扯着人就向房间外走去。
明修吃痛地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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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平安夜放了你是吧?你要去和你的哪个老相好共度良宵呢?”
低泣着的女仆拉开大门的那一刹那,刺骨的冷风冲着明修就吹了过来。他本能地往王明朗身后躲,却被着那个暴虐的人捏着脖子按在了门外露台的栏杆上。
王明朗挥退了屋内屋外的仆人们,他附在明修耳边轻声低语,就像毒蛇冷冷地在明修耳边吐着信子。
“你以为我会让他们按照正常的时间给你送饭吗?”王明朗把陷在明修身体里的玩具抽出来甩到一边,然后把自己冰凉的手指送了进去,“如果我跟你说今晚就是平安夜的话,你还想出去吗?”
热到像在燃烧一样的甬道倏地收紧了,王明朗舒服地叹了一声,但是他没有想到明修居然还有留有力气。
明修就像是一只被逼上绝路的羚羊,他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把王明朗踢了一个趔趄。
明修慌不择路地往想楼下跑,可王明朗就是那捕猎的豹,身手当然更加灵巧,还没等明修跑两步,王明朗就又把人捏回了手里。
被王明朗用整个人的重力死死压在地上,这回明修是真的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他瘫软着的身子重新吞下了王明朗挤进来的手指。]
“后面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今天晚上你还想去哪呢?”
明修已经听不出王明朗声音里的嘲讽了,他头晕目眩,耳边全是自己的身体被王明朗翻搅着发出来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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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明修呜咽一声,射了在王明朗手里。
“不过玩了玩后面就这么舒服了?”
王明朗的气一下就消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还算有点良心,他脱下自己的大衣包裹住明修,把抖个不停人打横抱回了房间。
明修觉得浑身发冷,又被放回了绵软的床上,室内温暖的空气让他头昏脑花。重新在脚踝上扣紧的铁链比之前更冷,他无意识地挣动,也不知道王明朗刚才往他身体里塞了点什么东西,他只知道现在好像连床单摩擦身体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了。
毕竟一睡就是六年,王明朗早就彻底了解了他身下压着的这具身体,他很清楚明修已经处于失控的边缘,所以再没有继续扩张,而是径直冲了进去。
完全在王明朗的意料之中,明修呻吟了起来。
所以王明朗毫无顾忌地在明修体内冲刺,他拉开明修的双腿,扣着明修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